「恭迎夔力大王,吞天大王,見過剛峰兄,文杰兄。」
一道聲音搶了進來,隨即,白狼的身影飈了進來,看似無意,卻正好攔在許易身前。
身形還沒控穩,他便傳出意念,向許易介紹著情況。
原來,這兩日他被夔力妖王時時讓他伴駕左右,根本沒有機會,動用如意珠,這會兒,夔力妖王才一離開他的視線,他便意識到不好,急急趕來。
除此外,他還向許易介紹了兩個年輕人的身份,那個剛峰兄大號牛剛峰,乃是夔力妖王的侄子,文杰兄則大號施文杰,是吞天妖王的公子,都是點睛級別的強者。
同時,也都是金鵬妖王頂級高官,各自掌控數萬精銳兵馬,只聽金鵬妖王調遣。
金鵬妖王府的局勢,許易早就聽白狼說起過,大背景是金鵬妖王招攬結義的兄弟,夔力妖王和吞天妖王,連番征戰,急劇地擴大著金鵬妖王府的版圖。
小背景是因為夔力妖王和吞天妖王這兩系的勢力的摻入,白狼的地位在飛速地下降,對金鵬妖王府的掌握,也大不如從前。
許易起身,吞了口血水,亦抱拳見禮。
夔力妖王面如白雪的一張中年俊臉不帶絲毫感情地盯著許易,寒聲道,「你以為你很聰明,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將禍嫁到龍皇孫那幫人頭上,便萬事大吉?殊不知,我族自有本命神通,剛火雖死,卻用最後的神通,告知了誰是害死他的真兇。無知小輩,說說吧,你想怎麼死。」
「屁的本命神通,仙王城中的禁制,連如意珠都穿不透,什麼本命神通能穿透,老小子詐你呢,再說,這茬兒,牛剛火臨死都沒說,他真有這能力,定然早就拿出來威脅你了。」
荒魅急急傳出意念,幫助許易分析著情況,關鍵時刻,他還是拎得清輕重的。
不過,這點見識,即便荒魅不說,許易還是有的,便聽他道,「大王有什麼神通,我不知道,但我以一身之力,隨同牛大人苦戰,最後更是拼著身死,也和謝玄庭之流大戰,此事廣為人知,非是我編纂,大王若以為牛大人離開金鵬妖王府之際,對我有怨言,便以為我和牛達人關係不佳,有加害之意,那就大錯特錯了。早在牛大人和謝玄庭之流在冰雲仙子面前爭鋒之際,我便為牛大人出了死力,實不相瞞,那首詩作,便是出自我手,大人深為感動,視我為腹心。」
「既得牛大人看重,又知大人有如此英雄之父,我不投效,反而叛離,這合乎人情,順乎天理麼?早知有人必會疑心,和公子共抗群邪之際,我也曾用如意珠錄過一些影像,還請大人一驗。」
說著,他取出如意珠,光影浮現,便有一幅幅不怎麼連續的畫面現出。
顯然,這些畫面是許易偽作的,他早就知道牛剛火老子這一關,定然不好過,弄些道具以備不時之需,乃是常理。
他刻意不弄成連續片段,主要是怕故事情節自相矛盾,畢竟當時參與圍捕之人極多,天知道夔力妖王掌握了多少情況,斷斷續續的畫面,不成聯繫,反而更有餘地。
半柱香後,光影消失,夔力妖王面色稍霽,卻依舊不吐口,「休要在我面前玩這些花樣,都是我玩剩下的,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認罪,要麼死亡。」
「無罪而誅,某不服!」
許易高聲道,心中翻騰,向荒魅傳遞意念道,「這還真特麼邪性了,我能看得出來,夔力老妖是信了我的話了,為何還要死纏不休?」
荒魅傳遞意念道,「的確是怪事,這說不通啊,再說,他焉能不知金鵬妖王看重於你,莫非是恫嚇威懾,故意立威?」
許易並不認可這種分析,何曾有過這樣立威的。
「不服,打到你服。」
牛剛峰比常人大了一倍的胖臉邪魅一笑,猛地一揮手,一擊光掌再度將許易擊飛,這一擊出手極重,許易縱及時防禦,也被拍得連連嘔血。
他意識到問題麻煩了,這回真不該回來,一下子踏進了死地。
因為,局勢發展到這一步,已經很明顯了,要弄他的不是別人,只能是金鵬妖王。
道理很簡單,他在金鵬妖王府,可是各種光環護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