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何雨晨那裡,因為今天是初一,她那邊來了不少人,有些是來答謝仙家的,還有的是來排卦看事的。
我把東西供上,給老仙行了禮,就坐在旁邊看著。
她看卦很認真,每個人都耐心的給解釋,但她基本上不批八字,要了生日時辰也是上香請仙查事。
而且她查事準確率很高,只要仙家給了感應,基本上幾分鐘之內就能把緣主的事說的清清楚楚。
我在旁邊看的很佩服,她嘴皮子又利索,反應又快,說話的時候從來不猶豫,特別自信。
很快就把那些人都送走了,屋子裡就剩下我們兩個。
我早已訂了兩份外賣,跟她一起吃了飯,然後休息了一會,她說要去換件衣服,然後教我一些東西。
走進裡間屋子,何雨晨把門關上了,我往那邊看了一眼,然後就收回目光,打量著她家的道場和佛堂。
每次去胡媽家,還有來何雨晨這裡,我都很羨慕人家的道場。
跟她們的比起來,我那個堂口就太簡陋了。
據說胡媽家的道場光布置就花了十萬,何雨晨家這個也不便宜,光是堂口上供著的那尊漢白玉九尾狐像,據說就要好幾千塊錢。
那一套實木供桌、佛龕,價格都要上萬。
可惜我現在連房子都沒有,還寄居在馬叔家,等我什麼時候買套房,一定也弄一套好點的,把堂口收拾的漂漂亮亮。
想到買房,其實我手裡現在有點錢,買房肯定是不夠,不過交個首付應該差不多。
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辦下來貸款,因為我也沒個正經工作,也沒固定收入。
回頭銀行問我,我總不能說我是算卦的吧?
雖說我開個出租,但車是馬叔的,他有沒有營運資格證我也不知道,估計這也不算啥正經職業。
想到買房,我就又想起了張文文。
人家小姑娘都已經跟我了,結果現在何雨晨說,我跟張文文成不了,還讓我以後不能再跟張文文發生那個關係,這讓我實在難以接受。
我正胡思亂想著,身後飄過來一陣香氣,回頭一看,原來是何雨晨換了一身素色長裙,仙氣飄飄的。
她身上散發著一陣淡淡的女子清香,頭髮挽起了一部分,上面用一根簪子插著,其他的就那麼披散著。
我瞅著她,一時間有點出神,她走到我身邊,用手裡的一卷黃紙輕輕打了我一下。
「呆子,看什麼呢。」
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一直盯著她看,多少有點不禮貌了。
古人云,非禮勿視嘛。
於是我沒話找話,笑著問她:「你用的洗髮水是飄柔嗎?還挺香的。」
她看了我一眼:「我不用那個,我現在都用潘婷……來,我給你拿了點東西,你看看。」
說著,她把手裡的黃紙在桌子上攤開,那些黃紙上面都是寫的密密麻麻的字。
而且都是豎著寫的,從右至左的書寫格式。
何雨晨說:「這些都是我辦事用的表文,昨天晚上回來給你寫出來的,但是沒用印,你拿去做個參考,以後給人辦事就可以按照這個格式方法寫。」
原來是她昨天晚上特意給我寫的,我有點感動,因為我們昨天回來都已經黃昏了,她還有事要忙,又給我寫這些,肯定熬夜了。
我仔細看了看,裡面大概有十幾份表文,辦理各種法事的都有,很詳細。
甚至每個表文應該用什麼樣的印,都寫的清清楚楚。
何雨晨坐在我旁邊,挨個給我講解。
她講的也很認真,我一一記下,又提了幾個問題,包括辦法事時候的一些細節,她也都絲毫沒隱瞞,全都告訴了我。
別看我在馬叔那學道法三心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