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穎想到了一個說法,化神境之下皆為螻蟻!
化神境和神藏境之間,相差的天差地別,如同天塹一般,而半步化神境就是這一條線。
跨過了這一條線,就是化神境,這一條線之下,就是神藏境。
而半步化神境,看起來只差那一口氣,那一步就能夠成為化神境。
但是沒跨過就是沒跨過!
面對真正的化神境之時,半步化神境的那一點手段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哪怕化神境因為種種原因,戰力跌落到化神境,也是化神境之中的絕頂高手,不是半步化神境能夠望其項背的。
似陸軒這般還在半步化神境的時候,就已經斬殺過化神境,那是絕無僅有的事情!
幾乎可以說是做到了許多人想都不敢想的神話一樣的戰績。
現在陸軒的表現,終於論證了這一句話!
即便化神境偶爾戰力跌落,在半步化神境之中,依舊是無敵的存在,根本沒人能夠擊敗這種存在。
「解決一個!」
陸軒看都沒看張天免一樣,這樣的半步化神境,他殺的多了,如果算上前世的話,說是殺了成百上千一點都不誇張,根本沒有什麼好值得矚目的。
隨即,陸軒將目光看向了天穹之上將黃昭打的節節敗退的血狼盜副團長張啟峰的身上。
兩道銳利的目光如同兩口利劍一般,瞬間看的正在沉浸在戰鬥中的張啟峰汗毛倒立。
仿佛一瞬間如墜冰窟一般!
「那是什麼?」張啟峰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了陸軒,他剛才根本沒空去分心。
畢竟黃昭就算是戰力不能和沒有受傷的時候相提並論,但是說到底也是半步化神境級別的高手,不可能那麼掉以輕心。
況且他知道,張天免即將出手,誰知道,張天免被一道雷霆所化的鎖鏈捆在一旁,匍匐在地上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而造成眼前的變故的,顯然就是下方的那個白衣少年。
他是誰?
張啟峰瞬間腦海之中冒出了這樣的念頭,這個白衣少年不在他之前所搜集到的任何資料之中。
甚至之前血狼盜所搜集到的任何資料之中,都沒有這樣一個白衣少年。
而在張啟峰沒有追殺過來而終於得到了一口喘息之機的黃昭也連忙退出了安全的距離,不斷喘著粗氣,借著這個難得的機會療傷。
而他的心中也是無比震駭,他剛才也通過神念掃了一遍戰場,也做出了和張啟峰一樣的判斷。
現在戰場上的形勢完完全全扭轉了過來,靠的自然是陸軒。
甚至當他看到了張天免的時候,瞳孔不由得微微收縮,他也知道這一次內奸究竟是誰了。
但是他也知道張天免的厲害,即便是他處於巔峰狀態,面對張天免實際上勝負也不過是五五開。
但是現在,處於巔峰狀態之下的張天免幾乎是三下五除二的就被陸軒給收拾了。
足以體現出陸軒的恐怖。
這個時候他終於回過神來了,有些慶幸,之前他沒有在敗給陸軒之後還斤斤計較,想方設法的想報仇,想要找陸軒的麻煩。
否則以現在陸軒表現出來的戰力來看,這個時候被捆龍索捆著,然後不斷哀嚎的人,就不是張天免,而是他自己了。
想到如果真有這麼一天,他的後背不由得發涼了起來。
那種前景,他光只是想想而已,就覺得可怕。
「你是誰?為什麼要插手我們血狼盜和他們徐家的事情?」張啟峰死死的盯著陸軒,言語之中充滿著忌憚。
並不像是面對黃昭之時,那種肆無忌憚,幾乎根本沒有將黃昭放在眼裡,猶如將他當做死人一般對待的那種語氣。
「我是誰很重要麼?反正你們血狼盜不是一貫喜歡將所見到的所有人都斬盡殺絕麼?既然你們都要殺我,難道還指望我束手就擒不成!」
陸軒帶著幾分玩味,一隻手提著一條雷霆的鞭子,一步一步走向了天穹之上。
那一步一步並不快,但是卻仿佛踏在了在場所有人的心頭一般,讓所有人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