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0日。
嚴准按時在八點醒來。
微信上ER的七人群里(5隊員+2經紀人)已經在祝賀嚴准憑藉《生僻字》拿下了華音榜第二名的好成績。
他們在東南亞上午要錄節目,所以起得很早。
嚴准感謝了他們。
起床。
陳曼青昨晚就坐上飛機,跟著公司的團隊去了港城參加電影節。
林唐昨天問嚴准要不要再找個人來家裡做飯。
嚴准表示自己會做。
於是家裡只剩下了嚴准一個人。
多少有些不習慣。
畢竟不算上最初被砸破頭的案發現場,發盔覆面大黑框眼鏡的陳曼青就是嚴准穿越到這個世界後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了。
然後還連續不斷的一起生活了一個多月時間。
天天見面。
上午、下午、晚上……
上輩子嚴准三十歲退休後,就沒跟誰一起住過這麼長時間。
開始不太習慣,現在也有些不習慣。
哎。
雖然被人伺候可以說是封建陋習,也是資本享樂主義的劣根性,但確實很自在啊。
於是在洗臉刷牙做早飯吃早飯做操散步後,嚴准把下午的練字時間提到了上午。
碗也是洗了的。
本來上午是和陳曼青在外邊院子裡打會兒羽毛球,然後剩下的時間看會兒雜書,就等著吃中午飯了。
然後臨摹了一篇爛大街的《浣溪沙》。
【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
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感覺有一點像吧。
這篇臨摹完了之後,嚴准把陳曼青臨摹的那本《古文選集》拿了出來,翻到《與妻書》那篇,開始臨摹。
因為這篇《與妻書》特別長,寫完了一天也就差不多了。
難得林唐沒來打擾嚴准。
之前就是周揚跟團ER被錢成帶著到處飛,他閒得淡疼了才沒事就來給嚴准添堵。
靈感滋長。
自己一個人看書練字練吉他衝浪打槍,一天下來也就習慣了。
第二天重複。
第三天嚴准逛遍了這片很大的別墅區的每一處角落。
周揚女友譚心怡的別墅跟嚴準的這棟,幾乎就是最遠的對角。有個比較好笑的點兒,是她別墅門前竟然還別具一格的臥著兩隻踩球的石獅子……
走出兩步再想想,不是比較好笑,是笑嘻了。
嚴准還意外發現別墅區竟然有個角落種了一小片桃花。
時節正好,桃花一樹一樹得盛開,眼所及處皆是紅。
灼灼其華,應如是。
有風吹過,盛極艷極的花瓣簌簌飄落,如在晴空炸開的煙花,也如雨。
這麼漂亮本該感慨一下,但嚴准不想搬運出來《桃花朵朵開》,所以沒有進行「創作」。
只是拍了張照片。
拍得太難看,刪了。
第四天,張靜宸竟然先於林唐來找嚴准了。
「在家沒事了就看看這個劇本,不要給別人看。」
張靜宸臉上還帶了點兒神神秘秘。
楊晚的消息還真是准。
「唐哥屬於別人嗎?」
嚴准問。
「……也先別讓他看吧。」
張靜宸想完後說。
「哦。」
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