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氣順經脈以築仙路,築基開丹靈仙路之始。
結丹的關鍵就是修士對靈氣掌握的熟練度,體內靈氣量,身體容納強度,最後就是結丹法。
黃涼:「你這結丹法,它保真嗎?」
雲道人:「我踏馬化神大修,能給你假丹皮子?」
黃涼:「但你這結丹法的名字,豪奪他人氣,怎麼聽著這麼像邪修功法啊?」
雲道人:「我踏馬原本就是邪修啊,難道還能給你先天正氣訣?」
黃涼:「也罷,世上之法無正邪,在人。」
雲道人聽了,略微愣神,隨即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小子,你可知天下魔修皆是些什麼人?又可知何為邪法魔功?」
「講故事?我喜歡。」
黃涼當場從乾坤袋掏了一把瓜子,坐在雲道人旁邊。
雲道人:「法無正邪,確實,但你知不知,法有登天梯,奪一個築基本源靈氣,頂靈石一萬,十萬凡人亡魂頂下品靈寶,開頭易,回頭難,魔修之輩,皆是如此,因一時困苦走了邪路,從犯我者殺之,到入眼者屠之。」
黃涼不屑道:「世人皆言近墨者黑,在我雲某看來,那是他們易染,我雲某註定是那不染道人。」
雲道人吐了口虛假的唾沫:「我呸,你踏馬還需要染?」
黃涼:「既然邪法魔功如此方便,那為何天下修士還修正道?」
雲道人:「魔修重業,沾因果,道心難通,天下魔修止步金丹者不計其數,金丹化嬰多為死嬰,若僥倖元嬰,也難逃化神大劫,本尊修道八百餘年,逆天而行,背後屍山血海,沾染因果無數,不知結了多少仇家。」
黃涼:「懂了,天災,人禍,路不平。」
雲道人搖了搖頭,說道:「並非天災,修道者,金丹無錯,魔修之路血氣滔天難成嬰,化神問心,七情六慾無限放大,魔修一路屍山血海,道心難通,化神無果。」
黃涼瓜子吃完了,拍了拍手,看著雲道人,認真說道:「那你這老狗殺了多少人才有如今境界?」
雲道人冷冽說道:「十九億八千七百六十二萬三千六百七十二。」
黃涼一愣,沒想到這老狗真能報個數出來。
雲道人:「化神魔修身上因果無數,自詡正道者共討,這豪奪法你就用吧,接了本尊的因果,本尊看你能活幾時。」
黃涼擺了擺手,說道:「我雲某不是嚇大的,二十載一生無暇,出淤泥而不染,今後叫我不染道人。」
雲道人:「你踏馬是黑的染不上了吧??」
……………
地下室又深了十丈,黃涼修建了一處新密室,密室中,十具黃涼的人傀擺放整齊,其中甚至有幾具結丹人傀,而黃涼坐在中間豪奪人傀中的靈氣。
經過十多日的豪奪,黃涼成功結丹,丹田處懸著一顆血色氣丹,不得不說,邪修之法修煉是真快。
只可惜不能再修了,修行講究修身補氣,氣盛修身,現在黃涼就處於氣盛階段,身軀強度跟不上,練氣反而傷身。
剩下的修煉就是以虛丹反補經脈,氣養血肉筋骨,如此循環往復,鑄成金身,可結金丹。
出了密室,黃涼來到地下室,裡面零零散散擺著人傀,還有被吊在天花板上的雲道人。
由於要閉關,黃涼特意花重金買了覆靈甲,將雲道人綁得嚴嚴實實。
雲道人一看到黃涼就破口大罵:「你踏馬的畜生。」
也不知道黃涼是哪裡學來的綁法,起初,雲道人還沒覺得怎樣,頂多感覺有點下流,時間一長雲道人就覺得不對勁,莫名的羞恥感越來越強。
手腳背身綁在一起,稍微一動便是兩股痒痒,鬆緊之間,全是難齒之痛。
特別是周圍人傀的眼神,明明是死物,卻讓雲道人感受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