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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眼熟的石頭啊。
看上去竟和她當年讓小白代為轉交給北陰的那枚太淵石一模一樣。
青衣的手徑直伸了過去,握住了那枚石頭。
蕭絕身子有片刻將要繃緊但最終仍維持著放鬆的狀態,由著她觸碰查探,面上未露絲毫痕跡。
入手冰涼,法力滲進去也沒有半點反應。
青衣皺緊眉頭,細細撫摸上面的紋路。分明……分明就與她當年親手打磨的那塊太淵石一模一樣!
可是,偏它又只是塊尋常的石頭。
殿內陷入死寂。
青衣抬頭目不轉睛的看著蕭絕,不願錯漏他神情中一絲一毫的變化。
那雙眼眸太過平靜,像是蔚然深海,讓人看不出裡面真實的情緒,也瞧不出半點波瀾。
「怎麼了?」蕭絕語氣平和的問道。
青衣喉頭輕輕滾動了一下,慢慢將石頭鬆開。
「沒什麼。」她收回了試探的眸光,神色一點點恢復自然,輕笑道:「這石頭瞧著眼熟的很,有點像我小時候送人的一物件。」
蕭絕有片刻的沉默,那一瞬在他猶豫要否就此坦白算了,可眼下說……是何時的時機嗎?
「石頭而已,多有相似。」
這小東西不懂情愛,並非真的喜歡北陰,而是誤將感激和崇拜當做了喜歡。或許在沒此之前,她會是歡喜的。
可現在她對自我的情感,應該也有一些察覺了吧。
她已然對他動了心,對蕭絕動了心。
但若叫她知道,他這麼久以來一直瞞著她,北陰一直披著蕭絕的皮囊……瞞著她。
她剛剛怦然心動的那顆心,會否又徹底回歸平靜了?
這一瞬,蕭絕腦中念頭百轉,竟是有些不敢去賭。
女子的聲音輕描淡寫的飄入耳中,「只是一塊破石頭而已,你還一直掛脖子上,誰送你的?」
「……家父遺物……」
說完,蕭絕差點把臉給捂住。
『家父』挑了挑眉,哦了一聲,「這樣啊,那是得一直掛著。」
青衣面露微笑,轉過身的剎那,眸光驟然陰沉了下去。只是瞬息間,又恢復了往日沒心沒肺的慵懶樣兒。
蕭絕看著她的背影,心裡卻說不出忐忑。
恰這時,桃香取了燙傷膏來。
青衣打了個哈欠,躺回軟塌上,閉眼懶洋洋道:「替他擦上吧。」
「不用,本王回府自己擦便好。」蕭絕輕聲道,拿過燙傷膏,就要直接穿上外袍離開。
青衣忽然從軟塌上蹦起來,奪過他手上的燙傷膏,一把將他摁到軟塌上,直接跨坐到他腰身上。
桃香見狀,羞的都沒臉睜眼了,趕緊小跑出去,順勢把門給關上了。
蕭絕驚疑不定的看著她,臉上雖維持著鎮定,身子卻繃緊了。
「緊張什麼,我又不吃你了。」青衣笑的風情萬種,那模樣儼然和平時妖艷賤貨的德行莫得區別,但蕭絕總覺得哪裡不對。
那枚石頭的事……忽悠過去了?
她沒再懷疑了?
「你這身皮子這麼好看,燙壞了怎麼辦?」青衣咯咯笑著,取了藥膏親自幫她塗抹上,那懶洋洋的傲慢樣兒,著實瞧著不像在生氣。
但要說她忽然不生氣了,似也不對……
「公主瞧著怎有些怪怪的?」蕭絕目光閃爍了一下。
「怪嗎?」青衣嗤笑道,睨向他手邊,「你今兒來不就是想說聖旨的事兒嘛,已有人先你一步來本公主這兒通風報信了。」
話題瞬間被繞開。
蕭絕頓時老實了,心情又成了另一種忐忑,「你……」
「我怎麼?」青衣挑眉看著他,嗤笑道:「別高興的太早,開春二月還早著呢。本公主有的是時間慢慢考慮,你不說我對你動心了嗎?我也正好細細體味一下,這動心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不給攝政王老人家開心的機會,青衣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