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姥姥跟姥爺看來,楚恆是一個相當了不得的人。
社會地位高,自身本事也不小。
能做他的朋友,應該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
若是能把家裡那個男人婆許給楚恆的朋友,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是以,姥姥一聽說他身邊還真有合適的人,激動坐直了身子,上涌的血氣讓有些蒼白的臉色都紅潤了一些。
她伸出枯枝般的手掌,搭在楚恆的手背上,連忙說道:「合不合適,要試一試才知道嘛,你就先讓鳳春去跟人家見個面,行不行見了面再說唄。。」
大嫂對於這個本事極大的妹夫可是相當的推崇的,笑眯眯看向楚恆,一通狂舔:「那鳳春可就有福份,恆子的朋友肯定是沒得說,往後就等著吃香的喝辣的吧。」
不同於她們,倪映紅可是對家裡漢子那廣泛的交際圈知之甚深,三教九流的就沒有這個浪玩意兒不認識的。
她雖然知道自己男人在正事上還是挺靠譜的,不過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下:「你可要給表姐介紹個好的。」
「人不行我也不能給介紹不是?」楚恆丟給媳婦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旋即轉頭對姥姥說道:「這樣,姥姥,回頭我去問問,要是成的話,就安排一塊見個面聊聊。」
「又麻煩你了。」姥姥高興的笑了起來。
「一家人別說兩家話。」
楚恆笑笑,抬手看了看時間,便起身與屋裡幾人說道:「那我就先撤了,回頭要是有好消息了,我再過來。」
「我送送你吧。」
小倪姑娘忙站起身,滿臉不舍的跟著漢子出了醫院。
臨走時那賊廝還趁著附近沒人注意,在媳婦又翹又圓的大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才帶著一臉賤笑著騎車跑遠。
「這人怎麼就這麼賤啊!」
倪映紅又羞又氣直跺了下腳,叉著腰挺著沉甸甸的胸脯,咬著雪白整齊的牙齒發著誓:「你給我等著!以後以後我我再也不吃冰激凌了!」
她要狠狠教訓一下他!
楚恆從醫院離開後,並沒有去倪家找大表姐,而是調轉車頭去了前門。
狗東西一路哼著花田錯、菊花台等耳熟能詳的調子, 沒多久就浪里個浪的飄到了地方。
遠遠地, 楚恆就瞧見了沈天拿著一把大掃帚劃拉著地面, 旁邊還有倆小年輕在對著他比比劃劃,看模樣好像是在訓斥他。
「特娘的。」
他一臉憋悶的齜齜牙,摸出煙叼在嘴上, 就黑著臉騎車到一旁,等待著那倆王八羔子離開。
他並沒有等太久, 不多時那倆人就抖完了威風, 勾肩搭背的去了別處。
楚恆見此, 一口塗掉嘴裡的半截煙,便蹬著車行了過去。
經過沈天身邊時, 他停了一下,倆人對視一眼後,他就騎車拐進了旁邊的巷子。
沒一會的功夫, 沈天就快步的走了進來, 急聲對他問道:「你小子怎麼又來了?」
「肯定是有事啊。」
楚恆瞟了眼他臉上的幾塊青紫, 嘆了口氣道:「那什麼, 我那搬完家了,就上回我跟你說的那地方, 今晚上你帶著張敏過去,我給她來個鯽魚湯,再來個黃豆燉豬蹄, 保准她吃上幾天就能有奶了。」
「這」
沈天聞言先是一喜,旋即又面露憂色, 猶豫著說道:「不能給你惹麻煩吧?」
「雞毛麻煩,請吃個飯能怎麼著?我家東西一不是偷的, 二不是搶的,誰能把我怎麼樣?」楚恆不屑的撇撇嘴。
自打結婚以後, 他家吃的用的穿的,差不多都是有據可循,基本查不出什麼問題。
而且就算是有點小瑕疵,以他今時今日的能力,也是能擺得平的。
再說了,誰特麼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查一個糧店主任?
而且還是有後台的糧店主任!
嫌家裡糧食多嗎?
沈天見他如此模樣, 也就放下心來,遲疑了下,最終還是唉聲嘆氣的點了點頭:「哎,那我晚上就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