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井裡,拎著包正要出門的楚恆聽到小牛帶來的消息眼睛頓時一亮,急忙問道:「什麼進展?」
「嘿,這事兒就說來話長了。」小牛咧嘴一笑,瞅瞅書房的方向,道:「爺,外頭太冷,要不咱去書房說?」
「走。」楚恆當即就拉著他進了書房。
進來後,有些口渴的小牛就屁顛顛的拿起桌上的茶壺去泡茶,邊忙活邊道:「我跟您說,楚爺,就那個六糧店的紀陽,這回准栽了,哪怕他沒幹偷糧食的事兒,也都抓的了。」
「怎麼說?」翹腿兒坐在圈椅上抽菸的楚恆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今兒上午十一點多,那個紀陽偷偷摸摸跑出單位,去西城找了一女的,那女的是個寡婦,模樣還成,公公婆婆跟丈夫都煤煙中毒死了,身邊就一個也是煤煙中毒,但沒死,卻癱瘓了的閨女。」
「那個紀陽去了寡婦家裡後,呆了一個多鐘頭才出來,我們蹲在外頭還聽見了叫春兒的動靜,這倆人在裡頭肯定沒幹好事!」
小牛說著將剛泡上的茶水擱到楚恆面前,面上露出一抹夾雜著羨慕的冷笑,說道:「紀陽那傢伙可是有家室的人,他這屬於是亂搞男女關係,是大罪過,就這種人渣,哪怕不槍斃也夠判的了!」
「那倒是。」人渣本渣的楚恆摸摸鼻子,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小牛疑惑的望著他,覺得他反應有些怪,按理來講,知道自己手底下出現這種垃圾後,就是不憤怒,也該有點驚訝才對吧?
可怎麼不咸不淡的呢?
楚爺的養氣功夫現在都這麼好了嗎?
楚恆被他看的渾身彆扭,忙追問:「接著說。」
「唉。」小牛也沒往深了想,一屁股坐到他身邊的另一把圈椅上,拿起桌上的煙點了根後,接著道:「我們發現他跟寡婦的關係不清不楚後,就組織人查了查,發現紀陽都已經跟那個寡婦在一塊好幾個月了,就六糧店失火的前半個月,也就是九月中旬,他還給寡婦買了自行車跟手錶,而且每次去都會帶不少好吃好喝的,可是沒少花錢!」
「所以現在紀陽的嫌疑非常大,他已經有了動機,計所跟屈世澤都懷疑他是因為要包養女人,從而打起了倒賣糧食的主意。」
「看來又是一個栽在女人身上的。」楚恆咂咂嘴,又問:「那現在計所他們什麼意思?」
「他們的意思是想問問您。」這時茶水也泡好了,小牛端起茶壺倒茶:「紀陽肯定是可以抓了,不過那個叫徐鵬的冊籍員卻一直沒什麼收貨,所以他們有些糾結,到底要不要動手,擔心抓了紀陽後,審不出失火案證據,又驚動了徐鵬。」
楚恆端起倒好的茶水喝了口,又要沉吟了一番,才道:「這個紀陽現在已經是瓮中之鱉了,早抓晚抓影響不大,所以為了穩妥起見,還是繼續監視吧,最好能人贓並獲。」
「明白。」小牛頗為失望的點點頭,現在已經是十二月了,四九城早已進入了冬季,這種時候在外頭干監視的活,屬實有些遭罪,所以他們這幫人自然也希望早點收網。
見到他的神情,楚恆笑了笑安慰道:「這段時間你跟兄弟們都辛苦了,等回頭事情結束了,我親自擺酒感謝你們。」
「嘿,您這哪的話,兄弟們吃著您的飯,給您做事那不是應道的嗎。」小牛面露驚喜,楚爺擺酒可一向大方,看來兄弟們這回能好好吃上一頓了。
而後倆人又聊了聊這段時間裡的監視內容,約莫十多分鐘後,小牛便離開了這裡,去傳達楚恆的指令。
楚恆也立即收拾了下,拿著包從家出發,趕往外交部,準備去處理酒莊的那一攤事情。
酒莊的紅酒明年就要正式出海面世,所以他們現在就要定下來具體要
出口那些款紅酒。
而對於如何確定出口紅酒的款式,楚恆則準備沿用老辦法。
他打算將前兩次品酒會上的特等、一等酒以及酒莊那邊研製的新品一起拿出來,再次舉辦一個品酒會,用最終排名確定到底出口哪些紅酒。
雖然這品酒會錢丁他們已經舉行了兩次,其中有一次還是在楚恆不在家的情況舉辦的,早已就駕輕就熟,但這次事關重大,而且規模也要比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