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老小子嘴可夠嚴實的啊,臨走頭一天咱還在一塊喝酒呢,你愣是屁都沒放一個!」
「這您可不能怪我,其實當時我也不知道要走,那頭半夜我正在家睡覺呢,我弟弟突然就帶著一幫大頭兵回來了,著急忙慌的收拾了點金銀細軟就帶著我們走了。」
「誒,對了,你弟弟現在在哪呢?彎彎還是港島?」
「在哪?死了好幾年了都,在地底下躺著呢!」
「不是,真的假的啊?他才多大歲數就沒了?」
「這我騙您幹嘛?那小子當初跟著蔣光頭刀山火海的跑,落下一身毛病,才四十多的時候走路都得讓人扶著,前幾年一個跟頭摔地上就沒起來。」
「哎,沒想到當年那個跟我屁股後頭要糖吃的小鼻涕娃竟然走我前面了。」
「都是個人造化。」
會客廳里,老哥倆一陣長吁短嘆。
已經吃完早點的楚恆跟那道輝也坐在餐桌那塊侃著大山。
岑豪這孫子不愛聊天,吃完飯一抹嘴就滾回屋裡看漫畫去了。
「咚咚咚!」
過了沒一會,房門被敲響。
楚恆聽見動靜後過去開門。
敲門的人是客房服務員,見到他便恭敬的欠下身子,臉上掛著標準的微笑,道:「楚先生,艾薇瑪小姐已經到樓下了。」
「這麼早?」楚恆看了眼手錶,想了想道:「伱去把旁邊那間套房打開,把她請上來,另外在送兩杯咖啡過來。」
「好的,楚先生。」服務員轉頭快步離開。
楚恆則抹身去了會客廳,找到正在緬懷往西的老哥倆,客客氣氣的道:「那爺,成老爺子,你們先聊著啊,我這頭有點事,得出去一趟,上午這酒就先不陪你們了,晚上我一定陪您二位好好喝一頓。」
成喜已經知道他就是這家酒店的老闆,身價上億的富豪,聞言連忙起身,有些拘謹的道:「誒誒,沒事,沒事,您忙您的。」
「走你的吧,不用管我們。」那清遠則是隨意的揮了揮手。
「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麼需要的您二位直接找服務員言語一聲就成。」楚恆對成喜笑了笑,便轉身回到臥室里,拿了個文件袋出來,離開了這間總統套房。
隨後又進了隔壁那間僅有一牆之隔的普通套房。
他在那屋坐了沒一會,一名樓下餐廳的服務員送來了咖啡,緊接著客房服務員便帶著精緻又優雅的艾薇碼與古麗扎爾過來了。
「咚咚咚!」
房門雖然敞開著,那名客房服務員到門口後還是敲了下門,才出聲道:「楚先生,艾薇碼小姐與古麗扎爾小姐來了。」
「好,謝謝,去忙你的吧。」楚恆笑著看向她。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服務員一板一眼的欠了欠身,施施然離去,職業素養極高。
艾薇碼瞅了瞅那名服務員,有些疑惑的走進來:「楚,我怎麼感覺這裡的人非常怕你呢?」
「呵呵。」
楚恆笑而不語,端起咖啡杯遞給古麗扎爾,道:「你去門外喝會咖啡,我跟艾薇瑪有點事情要單獨聊聊。」
「哦。」
古麗扎爾瞄了二人一眼,乖乖的接過咖啡走了出去,順手還戴上了房門。
艾薇瑪更加疑惑了,上前挨著他坐下,擠眉弄眼的問道:「怎麼?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要跟我說?還是你終於憋不住了?想跟我上床?」
「嘁!」
楚恆嫌棄的嗤笑一聲,翹起二郎腿,手裡夾著煙,語氣淡然的裝著比:「這家酒店被我收購了。」
他打收購完酒店後,就一直想找合適的人分享下喜悅來著的,要不然總覺得不太圓滿,現在機會終於來了,而且效果也很不錯。
「什麼?!!!」
艾薇瑪嘴都張成了O形,震驚的無以復加。
楚恆瞥了眼她的嘴型,善意的提醒道:「以後少跟黑人玩兒,久了後就會很費口紅知道嗎?」
艾薇瑪跟本沒聽進去他在說什麼,暈乎乎的望著坐在她面前的人生導師,指路明燈,滿是小星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