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眼島?距離此處大概多遠?你有那處地方的具體海圖麼?」魏索不動聲色的問道。
「魔眼島在距離此處的正北方六千里處,接近蟄氣海的正中心位置。」白髮修士微微猶豫了一下,有些肉痛的將一份同樣繪製在獸皮上的海圖也拿了出來,「晚輩這份海圖上,有其具體位置的標註的。」
「好,你將你的這份海圖和白水丹、靈石,丟在金冠花前罷!」
聽到魏索的這個聲音,這名好歹也是分念期三重的修士也不敢有絲毫的遲疑,將手頭的三件東西往金冠花前一丟。
只見青黑色陰氣一卷,這三件東西還未落地,就被青黑色陰氣捲走,現場的五株金冠花也只剩下了兩株。
一看到這股青黑色陰氣果然是從一百六七十丈外湧來,這名一開始無比兇狠的白髮修士更是一動都不敢動了,生怕外面的「金丹期修士」改變了主意。
「接下來我還要在此島採集一些東西,我可不想有人礙手礙腳,再來打斷我啊什麼的。兩個時辰之內,你給我停留在此處,若是敢離開此處,我可不只要這三件東西這麼簡單了。」魏索冰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晚輩在這山壁之中有一個臨時洞府的。我接下來一日都不離開此洞窟便是。」這名白髮修士一聽,頓時又是一頭冷汗,直接將剩餘兩株金冠花拔起之後,便轉頭掠入了身後的山壁之中。讓他略微心安的是,他掠入他的這個臨時洞府之後,外面就再沒有了任何的聲音。
一日之後,這名白髮修士出了洞窟,小心翼翼的沿著這個島飛掠了一周之後,此名修士的臉色變得比被一個肥婆女修強*奸了一百倍還要難看。
整個「龜殼島」上的靈藥,竟然全部被洗劫一空,連最普通的煉製最低階丹藥的靈藥都沒有留下一株。
原本出產豐富的「龜殼島」,對於修士來說,簡直反而像是變成了一片寸草不生的沙漠。
臉色陰晴不定的變化了一陣之後,此名白髮修士一咬牙,連自己的臨時洞窟也不回了,直接飛掠出了這個「龜殼島」,消失在了白色蟄氣之中。
又過了兩日,就在「龜殼島」正北四千里處的海面上空,飛遁著一條紫色的遁光。
這條紫色的遁光卻是一條紫色的小舟,通體如同紫玉雕成,周身還布滿寶蓮花的道紋,看上去十分的華麗,上面可以容納七至八名修士的樣子,此刻這條小舟上卻是站著兩名修士,都是分念境兩重的修為,一名是黃衫儒士打扮,而另外一名是青袍道士打扮,頭上還帶著一個紫玉冠,兩人都是三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都是很有瀟灑脫塵的氣息。
「諸葛道友,你這件玉虛紫舟遁速這麼快,消耗真元又少,在整個雲靈大陸的飛遁法寶之中,都估計可以排進前百了,比我的山河巾的遁速,可是足足快了一倍以上。」黃衫儒士模樣的修士,看著腳下的紫玉小舟,發出了讚嘆之聲。
「整個雲靈大陸前百倒是不好說,不過在海仙城附近數一數二,倒是沒有問題的。」聽到黃衫儒士的馬屁,青袍道士大為受用,很是得意的說道,「這件玉虛紫舟,好歹也是消耗了我一大塊玉虛紫晶,花費了十幾年時間才煉製出來的。」
「是麼?」
正在此名青袍道士得意之間,一個倨傲的聲音卻是驟然響了起來,與此同時,一股龐大的神識威壓籠罩在了兩人身上,兩人頓時面色大變,齊齊驚駭的問道:「不知是哪個宗門的真人仙蹤至此?」
「本來就憑你們兩個小輩,也無權過問本真人的名號,不過本真人今天心情好,卻是可以告訴你們。」一個大大咧咧的聲音響了起來:「本真人是在這蟄氣海中修行的散修,你們可以稱本真人為三彩真人。」
「噗!」一聲女子的輕笑響了起來。
兩人的眼色變得更加的驚懼,很明顯對方這名金丹期修士還不止一人。
「原來是三彩真人。」心中寒意上涌的互望了一眼之後,青袍道士朝著聲音傳出的方位行了一禮,「不知前輩是有什麼要晚輩效勞的麼?」
「效勞倒是不必了。你們身上有什麼可以用於修煉的丹藥,就全部先借我給再說吧。還有我最近正缺靈石,你們要是方便的話,身上的靈石也全部給我吧。」金丹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