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們都想到過,不過,那又怎麼樣?
就是明曉得土克水,但咱們哪裡去找土元素。
更何況,咱們明白這個道理時人已陷入了陣中,為時已晚。
就是給你一堆土你也拿不到手。
更何況,這是個相當奇妙的法陣。
哪有那麼容易給你用土克了?簡直就是邪到天了。」鄭四爺搖了搖頭。
「老娘我就是個陣師,的確如蕭公子你所講的,此陣的確是個水陣。
只不過,我被困了。
即便沒被困住但也布不出土屬性法陣來相剋。
畢竟,一個,需要材料,二來,那陰險之人根本就不會給我機會。」這時,左四娘開口了,這娘們長得跟水滸中的孫二娘有得一比。
「唉……咱們就以毒攻毒。各位,想不想活命?」蕭七月突然有了主意,自己的『藏海雙殺陣』就是一個以『冰屬性』為主的法陣。
乾脆把這些水元素凍結,爾後以強大的冰意來碾壓這方水陣。
因為,冰比水要高端一些。
「這不廢話嗎?」鄭四爺哼道。
「那你們全聽我的,我叫你們怎麼幹就怎麼幹。」蕭七月說道。
「公子,不如收他們為奴!
像剛才你們在外邊一樣,即便是說好的也有可能反毀,只有血奴契約才有用。
不然,一旦不齊心,不光枉費了公子你一翻心血。
而且,連自己都搭進去了。」這時,蕭家的齊江東居然開口了。
「要收我左四娘為奴,蕭公子你不怕被撐死嗎?」左四娘一聽,冷笑道。
「呵呵,敢問蕭公子出身於何處,師從何人?實力如何?」鄭四爺譏笑著問道。
「你管我出身何處,師出何人?你只要記住一點,現在,只有本公子能救你們的命。所以,別在本公子面前擺你們那老掉牙的什麼老資格,沒卵用!」蕭七月一臉蠻橫的說道。
「我撼天刀一刀行俠仗義,死在我刀下惡人也不下上千。
人終究有一死,要叫我撼天刀拜誰為主,那你乾脆殺了我。
這命,咱不要也罷。」撼天刀一臉坦然,凜然而立。
蕭七月倒是有些佩服這個血性漢子,看其頭上,發現人氣中正剛陽,大有一股子泰山崩於頂而不潰的氣勢。
這種『正氣』可是撼天刀幾十年行俠仗義積累下來的,難得可貴。
如果能吸走一些,有助於歷練自己的人生閱歷。
自然,蕭七月是不會客氣的。
「呵呵,你倒是死得痛快。
不過,你想想,如果不除掉這河底陰險之人,今後還將有多少人受害?
你不是從來標榜行俠仗義嗎?你行的是什麼俠仗的是什麼義?
說白一點,你就是個沽名釣譽之輩而已。」蕭七月譏笑道。
「放屁!我撼天刀一生不為名不為利,只想手刃惡徒,殺盡天下惡人,沽什麼名釣什麼譽?」撼天刀差點氣歪了。
「是啊,你是行俠仗義了。
可是,我叫你認一下主,就有可能除掉這河底大惡之輩。
你說你不為名不為利,為什麼又不同意?
你說你為老百姓而殺惡徒,你不認主,就是要讓這個陰險的傢伙繼續為惡。
這是在害人,你的俠義之氣哪去了?
所以,歸根結底,你還是落不下這個面子,你不是沽名釣譽是什麼?」蕭七月一臉氣勢反駁。
撼天刀居然給駁斥得啞口無言。
這傢伙相當果斷,僅僅十幾秒後,馬上割破手指,鮮血往空中一撒,一抱拳昂揚著說道,「好,蕭公子講得對,我的確有些沽名釣譽了。只要蕭公子能除掉河底陰險之人,為百姓除害,我撼天刀就是你的奴才又如何?」
「我齊江東願意奉蕭公子為主。」齊江東馬上有樣學樣,配合默契。
「天刀大俠都甘願奉蕭公子為主了,我王五又如何。為了殺怪,我認了。」王五跟上了。
「好,你蕭公子能布下土陣克了這水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