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比羅,休得用此等口氣跟公主講話。」這時,旁邊那位真嬰境女護衛警告道。
「我再試試。」月歌公主說道,又再次來了一下。
蕭七月憋足了神魄,突然放開,幽蘭草猶如長了翅膀一般順著虛線直奔月歌公主而去。
卟!
月歌公主頓時如遭了一記悶棍,鮮血噴得整個大堂都是。
「公主!」
「師兄,你搞定撒比羅跟那護衛,我調*戲一下她。嗎得,敢暗算老子。」蕭七月說道,海雲一伸手,靈王護光往下一落,頓時,撒比羅跟真嬰境護衛立即暈倒在地。
「你小子別太過份。」海雲嘀咕了一句。
「啊呀呀!」蕭七月突然從樑上掉落下來,一把砸在了月歌公主身上。
這廝裝得瘋人一般,看了月歌公主一眼道,「哈哈哈,美人兒,哥哥我喜歡你!」
一講完,胡亂的抱起月歌公主竄上了她的臥房,並且,習嗦幾下鑽進了錦被之中。
「你……你幹什麼?」月歌公主嚇得魂兒都快沒了,可是丹田給靈王護光封印了,使不上力。
「哎呀,美人兒,哥哥心好痛,我要抱著*你……」蕭七月手胡亂的游*走……
「啊……住手,你趕緊住手,我是樓蘭公主,是大楚的貴客……我滅你九族……」月歌公主嚇得尖叫了起來,可是房間已經給蕭七月直接用因果網屏弊了。
滋啦……
外衣給撒開拋掉……
露出了粉紅色的小衷衣……
「唉……好香,哥哥我先睡一覺。」蕭七月見差不多了,也不能太過份,抱著月歌公主沉沉睡去了。
月歌公主嚇得想推,可是早就給封了穴位,動彈不得。
其實,蕭七月如此做是有目的的。
因為,他正在偷香!
不不,應該是『偷氣』。
偷什麼氣?
當然是趁機盜取『鳳氣』。
這南宮無火的青冥石需要用『龍氣鳳火術』煉化,龍氣自己有了,就差這『鳳氣』了。
公主可是帝王家的女兒,自然有著極濃的鳳氣。
當然,偷盜鳳氣最好的最直接的法門就是直接就地『正法』了公主。
不過,蕭七月不是那種人。
所以,他選了一門古老的合*歡之術,馬上裝瘋賣傻,通過身體接觸,手指的遊走是在接通樓蘭公主的穴位經絡,最後融入自己的剛陽之氣,接引鳳氣過來。
第二天早上,蕭七月打著呵欠,心滿意足的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了,我這是來討點利息。」蕭七月拍了拍衣服,看著一雙眼冷冷盯著自己的樓蘭公主。
「你個惡魔,我幫『撒比羅』是不對。
你可以殺我,打死我,但是,你不能污辱我,你太卑鄙下流。
你是大楚的敗類,我實在沒想到,你堂堂二等侍衛,錦衣衛副掌令,二品大員居然是這幅德性。
你……你毀了我一生……也許,這是因果報應,是上天對我幫撒比羅的懲罰。」月歌咬牙切齒,淚流滿面。
那雙充滿異域風情,梨花帶雨的臉龐,不由得讓蕭七月心裡一痛,尋思著自己是不是真太過份了。
雖說是為了盜取鳳氣,但對一個女子來講,毀人清白,雖說自己並沒有真正的那麼干,但是,對於還處於古代封建禮教下的女子來講,的確如此……
「你不殺我,就沒有今天的緣結。這一切,皆是因果。不過,我答應你,當樓蘭國遭遇大難時我可以出手幫你們一回。」蕭七月道。
「呸!不稀罕。樓蘭國就是被滅國也不會找你這種敗類幫忙的,那是對我們高貴樓蘭的污辱。滾……滾滾滾……」月歌喊道。
「人情給了你,你要不要那是你的事。
不過,我要警告你。你再敢亂來,下回就沒有這般好運了。
我蕭七月可以讓盛極一時的天劍宗在一夜之間覆滅,樓蘭,最好別惹我。」蕭七月冷笑一聲,開門而去。
「師弟,你太胡鬧了。」哪想到師兄海雲卻是板起了臉。
「師兄,我還年輕,人不風*流枉少年。」蕭七月給他來了個嬉皮笑臉。
「風*流是要,但是,風*流並不等於下流,你太過份了。師弟,師尊教導我們,作人,要立身正,一身正氣才能觀天象,處萬物……」海雲大師循循善誘,苦口婆心。
「師兄,其實,我只是盜點鳳氣而已……」蕭七月解釋了一下。
「這個,算了,沒鑄成大錯,事急從權,下不為例。」海雲想了想,板起的臉也舒展開了。
「對了師兄,我們師傅是誰?」蕭七月問道。
「我也不清楚。」海雲大師搖了搖頭。
「啥!你跟了師傅多年都不清楚他叫什麼?」蕭七月徹底無語了。
「師傅從出現到離開我都看不透他,但是,他的確真實的存在著。
能讓你感覺到親切、道行高深。
但是,又飄渺琢磨不透。
不過,師尊走前有交待過。因為,緣未到。
他還有一件東西要交待給你,也許,你能從它的身上找到師尊的秘密。
不過,那物要在我即將離開之時交給你。」海雲一臉莊重。
「好嘞,一切隨緣。」
蕭七月知道不能強求,隨轉身去了藥堂。
「堂主,令妹……」蕭七月不好意思講。
「她什麼都告訴你了?」洛堂主意外了一下,轉頭看著蕭七月。
「沒有,不過,是我師兄好像看透了她。」蕭七月搖了搖頭。
「你師兄是誰?」洛堂主頓時大驚。這望月湖的秘密好像已經不是秘密了,天下怎麼有這麼多人知道。
「帝國學院的海雲大師。」蕭七月道。
「是他啊,難怪了。」洛堂主愣了愣,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她失蹤了。」蕭七月道。
「失蹤?怎麼回事?」洛堂主急了。
「這個,一言難盡。當時我給了她曲譜……」蕭七月改編了一些內容說道。
「唉……她一生就是那麼痴迷。琴就是她的生命,而她一生都在尋覓懂琴的人,只不過,知音難覓,苦了她了。」洛堂主嘆了口氣,有些失神,想了想說道,「沒事,過段時間就好了。只不過,蕭藥師,你可是第一個能讓她生氣的男子。」
「看來,我還相當的榮幸。」蕭七月苦澀的聳了聳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