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東西讓我受傷的。」項飛虎拿出了一張圖紙來攤開道,「它像是一枚冰針刺入身體的感覺,當時我在檢查段雲的身體時感覺到的。要說它具體是什麼樣子,我也沒見到過,這是我憑感覺畫出來的。」
「段雲已死,他怎麼能攻擊你?」鐵奇也是一臉的訝然。
「肯定不是段雲在攻擊我,估計當時下手之人就藏在不遠處,我是中了暗算。」項飛虎搖了搖頭。
「能讓你中了暗算而發現不了,此人實力不弱啊。」鐵奇道。
「鐵捕君所言有道理,項捕侯一代捕侯,作為捕快中的精英,本身感覺就比常人靈敏得很。能在無聲無息之中下手,還能悄然而退,此人相當的特別。」蕭七月點頭道。
「可是我並沒有感覺到靈光攻擊。」項飛虎搖了搖頭道。
「不是靈王下的手,這怎麼可能。靈王之下還有人能暗算到你嗎?」鐵奇有不同的看法,畢竟,項飛虎本身就是一位真嬰顛峰境強者,幾乎跟鐵奇的戰力差不多。
以他的戰鬥力,靈王之下基本上難逢對手。
「段雲的屍體還在嗎?」蕭七月問道。
「在,就保存在段氏家族的地窖里。本來我是想帶走研究的,不過,段家人不肯。」項飛虎道。
「走,去瞧瞧。」蕭七月道。
於是,一行人直奔陳橋而去。
「那裡就是陳橋原來的位置。」不久,項飛虎指著警戒線拉起,有專人守候的一處小溪流上方道。
「這小溪並不寬,就十來丈大小。當時的陳橋應該也不長,不過,年代應該相當久遠。橋雖毀,但是,我能感覺到這橋的滄桑氣息。」蕭七月說著,他發現,這段氏家族所居之地跟華夏的烏*鎮倒是有點相似的建築格局。
一條不大的小溪流過,溪的兩邊全是青磚碧瓦的古民居,而房屋多以磚木結構為主。
「這條溪上下百來丈範圍都姓段,而段星耀的家就在陳橋旁邊,老宅的大門還正對著陳橋。
所以,段星耀出世時『飛天冰熊』就出現在陳橋上方。
傳說,就連陳橋都在晃動,好像活物一般,有人說是它跟飛天冰熊產生了共鳴。
而它的範圍籠罩住了整個段家,也就造就了一代天才段星耀。
樹大招風,段家的輝煌當然也讓許多人眼熱。
特別是這代表著段氏風水的陳橋就成了許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他們估計是認為,毀掉陳橋就相當於斷了段家的風水。」項飛虎指著橋墩介紹道。
「來人止步!」這時,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指著蕭七月一夥喝叱道。
「段秋,我是項飛虎,你忘記啦?」項飛虎上前說道。
「你還有臉來?」那想到段秋一翻白眼,一臉輕蔑的慫對項飛虎道。
「你什麼意思?」項飛虎一聽,眉毛上挑,有些惱了。
「什麼意思,難道還不明白嗎?你都查了幾個月了,查出什麼來了嗎?狗屁,還捕侯,我看,叫狗屎捕侯還差不多。白白浪費了我段家幾十萬兩銀子不說,還浪費我們時間。」段秋哼道。
「叫你們家主出來。」項飛虎勃然大怒。本來受傷了心情不好,現在給段秋一陣搶白,誰受得了?
「捕侯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跟我說。」這時,一道輕蔑的聲音從段家老宅中傳來。話音落地,走出十幾個帥氣的年輕人來。
打頭的老成年輕人英俊儒雅,腳蹬昂貴的金縷靴,一套王子袍服,再加上頭上戴的小玉冠把他襯托得英朗不凡。
只不過,那儒雅的臉上此刻帶著極度的輕蔑,嘴角掛著露骨的譏諷味兒。
此人應該就是段星耀了,他老子段莊被宋國皇帝冊封為『陳橋王』,他自己當然有資格戴小王冠,一代小王了。
「段小王,我六扇門捕君大人鐵奇到了,本候陪他過來堪查現場。
哪料到段秋居然如此不知禮數,惡言相向,讓段某我相當的憤怒。
段家都如此待客之道,這陳橋大案我六扇門不接也好。
至於先前的定金,本人會如數奉還。」項飛虎氣勢洶洶的逼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