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蜈蚣突然朝著鐵門處叫了一聲。
蕭七月轉頭一看,發現管家蕭勁松來到了門外。
好靈敏的蟲子,蕭七月獎勵了它一滴金毛獅王鮮血,小傢伙一口吞下後身子一縮,鑽回了心臟里。
「公子,剛接收到了一封來路不明的信。」蕭勁松說道。
蕭七月打開了鐵門,拿過信一看,的確是封匿名信,除了一個信封,一個字都沒有。
剛準備拆開,可是把管家嚇得不輕,出聲提醒是否有毒,要先驗一下最好。
蕭七月笑了笑,眼神在信封上滑了一圈下來,爾後遞給蕭勁松道,「燒了!」
「還沒看呢公子?」管家一臉驚詫莫名的問道。
「既然來路不明,就不必看了。」蕭七月搖了搖頭。實則,早用因果眼透徹了全文。
「也好,指不定有毒。」管家點了點頭掏出火種給燒了。
洛俊賢約我想幹嘛?難道要吐露實情?
蕭七月預感到洛俊賢扛不住了,也許是自己露出了錦衣衛身份之後讓他重新權衡利弊。
那就去會一會他。
不過,就在這時候,羅月兒氣勢洶洶的來了。
而且,鞭子抽得啪啪響,一幅興師問罪的架勢。
蕭七月當然也配合著演了場戲,爾後陪著笑臉把羅月兒迎進了驛館。
因果眼下,發現好些人都在暗中關注著自己。
包括館長衛長青和按擦使莫問天兩位。
「有結果啦?」蕭七月問道。
「嗯,小姐利用撒嬌終於接近了侯爺。
張玉成派得有高手暗中一直盯著的,侯爺脫不開身。
不過,侯爺已經感覺到中毒的事。
只不過,一直找不到解毒的法門。
他希望你能想辦法解決身上的毒。
而且,為免打草驚蛇,那『鐵血玉蘭』還得一直帶在身旁。」羅月兒一臉憂心的說道。
「中毒很深嗎?」蕭七月問道。
「很嚴重,侯爺說是功力飛退。
他堂堂的先天高手現在估計連對付一個玄罡境都難,估計對方下毒已經有好幾年了。
一年前侯爺就感覺到了,也在暗中查找過原因,只不過,查不出中毒的原因。
並且,因為,功力飛退他不得不暗中壓制著。
為免家人受到傷害,他只能裝糊塗了。
而他發現,自己好些得力幹將都給堂弟換得差不多了。
而幾個重要守備營的守備都換成了張玉成的人。
隱隱約約的,侯爺還感覺到,就是長子張東洛都中毒了。
對方是想一鍋端了,但是,為了家人的安全,侯爺相當的無奈。
因為,太晚了。
侯爺還說,如果你能幫他渡過這個難關,必有重報。」羅月兒一臉憤然說道。
「呵呵,你回去問一下侯爺,為什麼張玉成僅僅玄罡上段位境界而已,而侯爺卻是先天大圓滿?這實力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蕭七月淡淡問道。
「這有什麼奇怪,侯爺當年可是驚才艷艷的天才,天賦比『強中強』還要強大得多,據說當年降生時也曾出現過一絲『天地異象』。張玉成哪能跟他比?」羅月兒認為蕭七月這話問得太白痴了。
「無妨,你把我的話帶給侯爺就是了。不然,我一個小小的侍衛摻和進侯爺家族權力之爭,怎麼死的都不清楚。」蕭七月搖了搖頭,羅月兒像個悶葫蘆一般只能走了。
為什麼蕭七月會問這話,那是因為,蕭七月在接近侯爺時發現,自己身上那已經化為一把『量天尺』的米丘圖居然有些許反應。
當時大驚,莫非侯爺也有一張米丘圖藏身上?
即便是沒有,但至少,侯爺跟另一張米丘圖有關聯。
現在聯想到家族內鬥,以及侯爺實力比張玉成高得太多。
莫非當年侯爺之父張明前跟伯父張定虎的爵位之爭就是因為米丘圖而引起的?
周錦池死前有說過,兩張米丘圖在一定的範圍之內就能產生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