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代表......你和斯斯必須得死一個了......」
蕭焱淡淡說了這麼一句,抬眼看了看在舞台上控場的蘇謙,蘇謙的眼神也一直在蕭焱附近徘徊,只一眼,蘇謙就瞭然的點了點頭。
「尊敬的女士們先生們,我們今天的展會到此結束,由於事發突然,詳細的後續我們會通過雲方式告知各位,內場人員請注意,清場開始。」
蘇謙說了一段前無古人的謝幕,讓在場的社會名流一頭霧水,往年的展會沒有這麼潦草過,今年不光是沒有了祺爺鎮場,連整個展會都是虎頭蛇尾,不,連虎頭都算不上,這麼簡單就想把他們一個個的都打發了?沒那麼容易!
「喂,蘇總,你們蕭總交代的事情,你是不是沒有記完全,年紀輕輕如此記性不佳,趕明我要跟蕭總說說,早早換一個稱心的才是。」
帶頭開口的是一個土財主,仗著自己手頭有些閒錢,投資了幾家小公司,就以為自己平步青雲,進入了上層,從頭到腳無一不土氣,身上那嗆死人的香水味,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位平日裡就在香水裡泡澡呢。
「是啊蕭總,祺爺的規矩可不能破,雖說您現在是代管,可也不能越俎代庖不是......」
緊接著一個眼尖的婦人瞄到了蕭焱的所在,明里暗裡指責的話,讓很多人認同的同時都捂嘴偷笑,蕭焱本就這會氣不打一處來,可也得多少顧著面子不予理睬才對。
「到底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老一輩的樂子傳到現在這些毛小子身上,算個屁!」
一位年長的又開口說話,蕭焱抬眼朝上看去,那不過是不出名的一家的當家人,聽說八十有六了,還死死的攥著家產不放,可惜自己的幾個兒子女兒一點本事沒有,啃老倒是個頂個的在行,原本應該享兒孫福的人,卻還拼死賺錢,生怕自己死後幾個兒女餓死。
「話也不能這樣說,蕭總是後起之秀,也是有他的優點在的,就是他現在的所思所想,就不是你們一眾人能悟到的,慢慢學去吧。」
聽到這話,蘇謙的懸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自打他說完清場開始,只有極少數的人聽話的離開,留在場的都是些吃飽了沒事做的閒人,蕭焱平素都不會正眼看這些人,反倒是今天還個個立起來了。
「瞎說八道什麼呢,他一個靠著自己老子那顆大樹乘涼的紈絝子弟,有什麼真材實料,說他學歷高,誰看見了,怕不是花錢買來的畢業本本吧,再說那生意,他會做什麼生意,連司徒南的腳趾頭都達不到......」
老頭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蕭焱從暗處走向了明處,手裡隱隱約約的還提著一根棍子樣的東西,老頭嚇得哆嗦了一下,剛剛不肯喝茶而是喝下的酒也成了此時兩腿間的一股熱流。
「諸位都是長輩,都是前輩,我蕭焱的確是有不足之處,還請諸位不吝賜教,但是今日,我沒心情聽你們瞎扯淡,蘇謙的話說的很清楚,還請諸位儘快離場!」
蕭焱不帶任何感情的說著,將自己手中的「棍子」朝身前一立,在看台上捨不得走的人這才看清,那是司徒家新出的一柄長槍,市面上流通不過三十把,威力可是想像不到的大,從蕭焱的距離推算,足矣將看台上任何一人當場毀屍滅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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