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長老,這防務圖是泄露了,卻不見得是焦烯泄露的!而且,你給我們的玉符之上,僅僅只有三分之一的防務圖,三分之一的防務圖,日月神衛中的有心人,憑記憶也可以畫出!」
日耀堂副堂主於寒晶身形一動,陡地堵到了刑堂長老屠德面前,眼眸中滿是慌亂的焦烯,在看到於寒晶的時候,終於鎮定了幾分。
看到於寒晶開口,不約而同的,日月神教的高層們,尤其是副教主田貴章與姚森,還有大統領紀元秀,日耀堂堂主沈滄,內事堂堂主朱令這幾人的臉上,都鋼了一絲難言的複雜之色,分外詭異。
包括刑堂長老屠德在內,看到於寒晶堵在了面前,氣勢也沒有先前那般咄咄逼人了。
「有心人,於夫人是指誰?」
「例如這劉宏!劉宏身為甲隊隊長,焦烯的許多防務,都是透過他安排下去的,若是他起了異心,記下這防務圖,輕而易舉!」於寒晶說道。
「可是,這劉宏升任甲隊隊長,也是焦烯任命的,若他有異心」
「屠長老,要是照你這麼說,在場的諸位之中,若是哪位的屬下出了變故,在場的諸位是不是都得對神教以死證清白?
◎者個個都要被拿入刑堂審訊一番了?,.x.刑堂是個什麼地方,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於寒晶此言一出,在場的日月神教的高層們,臉色個個劇變。這是一個非常敏感的問題,誰不提拔屬下?
但是,誰也不敢保證自個屬下百分百不會出問題。
包括刑堂長老屠德在內,真要是弄下這麼一個先例。恐怕日月神教的高層們,睡覺不安穩了!
然,刑堂長老被於寒晶給用話拿住了。
一旁,田貴章的眉頭輕鎖了起來,這個問題上,他也無法吱聲。他若是在這個問題上反對於寒晶的觀點,那就等於是得罪了整個日月神教的高層。
一時間,於寒晶幾句話,就讓所有人都雅雀無聲的看向了刑堂長老屠德,等待著刑堂長老屠德做出決斷。
不過,刑堂長老屠德終究是那個人人稱懼的刑堂長老,在於寒晶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刑堂長老屠德陰笑起來。
「於夫人過慮了,也不用如此危言聳聽C堂日月神衛的統領。老夫怎敢說用刑就用刑?不過,在他值守的時候,出了這等大事,老夫這個刑堂長老,帶他回去好生詢問一番,誰也挑不出理來!」
說完,屠德大手一揮,竟然無視了於寒晶的阻攔。「帶走!」
喝聲中,兩名刑堂執事就押著焦烯往回走。這一幕,卻讓於寒晶的俏臉陡地轉寒,雙眸中射出令人心驚的神光!
「原來僅僅是帶走詢問,那妾身記住了,也請屠長老牢記!」說到這裡,於寒晶微微一頓。「而且,教中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教主也一定會知道並過問的!」
『過問』二字,於寒晶聲音咬得極重,仿佛是在提醒著眾人什麼一般。
↓到這句話。在場的日月神教高層們的神情,再次微微一變。
就連轉身離開的刑堂長老屠德,身形也是微微一頓,而後瞬地加速,幾乎是同時,屠德的命令也傳了回來。
「立時將第三衛乙隊隊長,第三衛甲隊的其它小頭目,第三衛之中與劉宏相熟的人,包括今夜值守的第三衛的所有武者,全部請到刑堂,本座要一一相詢!」…
話音未落,刑堂長老屠德的身形已經消失在夜空之中。
天空中,於寒晶則是有些恨恨的咬了咬嘴唇,滿腦袋的納悶!
劉宏是她跟焦烯派去的,怎麼突然間就無聲無息的死了,屍體還出現在日月神教之內,更被人直接發現了錄有防務圖的玉符。
可以肯定,這是有人在跟她作對。
會是誰呢?
「難道這葉真背後有人?」
於寒晶腦海中陡地浮現出一個驚人的可能!
「葉真,你是如何知道焦烯要出事的?」這是副教主田貴章見到葉真之後的第一個問題。
副教主田貴章再次到達葉真的靈院,已經是第二天上午時分了,眉眼中,明顯透著一絲疲色。
就算是鑄脈境高手,一天一夜未睡,也是會疲勞的!當然,對於他們而言,打坐一個時辰,可能就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