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元帥,今天不交出秘咒玉簡,你不能走!」
看著副將唐浙帶著一眾軍法衛卒攔住自己,葉真突然間笑了。
只是那笑容看在唐浙眼裡,有一種莫名的心悸!
下一剎那,還沒等唐浙反應過來,一個碩大的巴掌就猛地蓋到了他的臉上。
唐浙只覺的轟的一下,整個腦袋在這一剎那,似乎都要被爆掉了。
天旋地轉,瞬息間就失去了身體的控制。
葉真這一巴掌直接扇飛軍法副將唐浙,周圍一干人等,立時就呆了。
在軍營中,見過囂張的。
但是敢當眾毆打軍法官的人,他們還真沒見過。
尤其是一眾軍法士卒,見他們的頭唐浙被扇飛了,當場就傻眼了。
「不知死活!」
葉真衝著唐浙的方向,狠狠的啐了一口。
老虎不發威,還真當他葉真是病貓!
葉真之前之所以妥協,並不是給桓王姬驁面子,而是顧忌仁尊皇姬隆,這才妥協的。
要不然,開原侯姬管那樣的慫貨,也敢欺負到他葉真頭上?
「柳楓,要是唐副將還要查,就配合他查!
但必須要按本帥所說的方法查!
如果想帶走這五萬戰奴,絕無可能!」
說完,葉真似是自言又似是警告的冷哼道,「竟然敢公然搶奪一位公爵的私產,這膽兒也是夠肥的。
再敢鬧事,本公就將這事徹底的鬧上一鬧,看看誰占理!」
此言一出,方才一臉擔心的柳楓與古鐵旗,神情同時一松。
葉真這是給剛才打軍法副將兼桓王親衛唐浙的事定了性。
這是唐浙在謀奪他北海郡公的私產,不關出於任何目的,他這個北海郡公憤而出手,就有了理由。
要不然,無論在哪裡,毆打軍法官,在軍中,可都是重罪!
葉真混了這麼多年,可不傻!
這一巴掌下去,一眾軍法士卒再也沒人敢攔葉真,放任葉真揚長而去。
葉真剛走過去,一直鬼鬼祟祟的牛二就悄無聲息的跟了過來,「大帥,這件事,屬下已經查出了點眉目。」
「此事,可能與桓王姬驁有關。」牛二低聲道。
「桓王姬驁?」葉真雙目陡地一寒,他早已經料到,這唐浙如此膽大執著,這事就沒這麼簡單。
「怎麼回事?」
牛二低聲回答葉真的同時,血河軍城的帥府,也就是葉真之前搬出來的地方,此刻已經變成了桓王姬驁這個巡查軍務特使的臨時府邸。
此刻,書房內,桓王姬驁筆直的坐在椅子上,連帶著平常坐沒坐像、站沒站像的開原侯姬管,也得坐的筆直。
「桓王殿下,剛剛得到消息,那個葉真回來了!不僅回來了,還極其他囂張的無視了我麾下的軍法官盤問,對他違反軍法條例私自外出一事,沒有做出任何解釋!」
開原侯姬管有點告狀的意思,他是巴不得找到葉真身上的毛病,然後狠狠的借著桓王姬驁的威風,整治葉真。
桓王姬驁的那雙眼睛,早就把開原侯姬管的這點心思看透了,「葉真的身份不一般,又身兼數職,就這點事,不值得大動干戈!
我們正在衝著他那五萬魔族戰奴下手,再直接向他動手,這吃相就有點難看了。
依本王看,吃下了這五萬魔族戰奴,再緩一緩,然後再找機會對付他!」
說到這裡,桓王姬驁哈哈一笑道,「管弟,本王知道你的心思,只是,只要這葉真要這血河軍城,還怕找不到機會對付他嗎?
而且,我們要對付他,要玩就要玩大的,就要一招致命!」
聞言,開原侯姬管連連點頭,「也是,要玩就要玩大的玩狠的,全聽哥哥殿下的!」
對於開原侯姬管『哥哥殿下』這種怪異的稱呼,桓王姬驁很滿意。
他要的是就是這種別人對他又敬又畏又想親近一下的感覺。
姬驁很想知道,登上那九五尊位,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呢?
如果不是,那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