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禁地!
無論是民兵異動,還是大都督府突然之間派來火燕軍,應該全部都是衝著血河禁地來的。
雖然說他們現在還未必知道血河禁地,但是這段時間內,整個血河要塞內,唯一非同尋常的事件,就只有在血河禁地內發現的神秘陣法了。
雖然仁尊皇要求全力封鎖消息,還是引起了各方勢力的注意。
祖神殿與天廟一向針鋒相對,想來,應該是祖神殿幾大權祭的動向,引起了天廟的注意。
進而引起了早已經是天廟信徒的那些民兵的異動。
至於火燕軍的到來,葉真估計與北部戰區都督倪豐派來的二十萬援軍,還是由北部戰區第一悍將賀期帶領的援軍,引起了大都督府的注意。
這才不聲不響的派來了火燕軍做援軍。
不過,有軍令在那裡,又有戰事逼近,火燕軍做援軍一事,這一點毫無折扣,但同時,火燕軍調查血河要塞的情報,也屬正常。
下一步,葉真估計,火燕軍進入駐地之後,應該會派出斥候和各種人員調查情報。
「大帥,陛下給我們的命令是,嚴密封鎖血河禁地的消息,發現任何窺視者,立斬。
如今這些天廟信徒跟火燕軍,我們怎麼處置?」柳楓很快就給葉真找出了一個難題。
微一思忖,葉真就做出了決定。
「火燕軍暫且不管,火燕軍就算有其它目的,也是援軍,戰爭將至,還是要他們出力的。
只要他們沒有偵查到血河禁地的入口,就讓他們折騰去。」葉真說道。
「至於那些異動的民兵?」葉真冷笑起來,「戰前營卒串聯,意欲結營鄉黨者,如何處置?」
「回大帥,按軍律,營卒串聯,結營鄉黨者,斬!」柳楓答道。
「就按此例辦,命軍法司按名單抓人,行刑,然後懸首示眾!」
隨著葉真這道殺氣騰騰的命令下達,不到半個時辰,軍營遠處就有嚎哭慘叫聲響起,沒多時,四十多顆人頭,就被懸掛到了旗杆上。
幾乎是人頭被懸掛上去的時候,就有親兵通報,「大帥,定邊塢堡民兵元帥史賢宗與黑土塢堡民兵元帥紀岩求見!」
「請!」
「葉元帥,無緣無故斬殺我兩堡民兵四十餘人,到底是為什麼?」
「葉元帥,我堡民兵冒著生命危險前來抵禦魔族兵鋒,沒想到魔族一個都沒有見著,卻有四十多人先死在了葉元帥的屠刀之下,葉元帥,你若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今天就帶著所有民兵全部離開!」
史賢宗與紀岩怒氣衝天的衝進帥殿,就差沒有衝著葉真咆哮了。
葉真斜睨了一眼口出不遜的史賢宗與紀岩,「罪名,不是很清楚嗎?你還有什麼可問的?」
「還有,至於你們協防民兵要走,那就儘管走!
反正目前防線的陽門堡壘與開羅堡壘背後,分別就是你們兩堡的地盤,哪家走,本帥就棄守哪一個堡壘!」
葉真說的雲淡風清,但卻又決然無比。
令剛剛怒氣衝天的史賢宗與紀岩胸膛起伏個不停,但就是不敢再亂發脾氣。
他們很清楚,葉真此人說到做到,更清楚那樣做的後果。
僅僅靠他們,想要抵擋魔族兵鋒,非常的困難。
就算勉強抵擋住,他們的損失,也會慘重到無法想像。
「那些被軍法斬首的民兵在做什麼,你們比本帥更清楚!」
「不管他們是受誰的意,領誰的命,想幹什麼,本帥一概不管!
但是,在此大戰之際,再敢有這等營卒串聯、結營鄉黨或者類似之舉,本帥發現一個,斬一個!
發現一對斬一雙,發現十人就斬十個,發現百個,就斬一百個,絕不手軟!」
「回去管好你們的兵,再敢鼠探四方,結營鄉黨,休怪本帥實行連坐之法,一人犯禁,一隊連坐!」
一聲厲叱,讓剛剛氣勢洶洶來找公道的民兵元帥史賢宗與紀岩面無人色的退離。
兩人也是界王境九重巔峰的強者,卻被葉真區區幾句話給駭的退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