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殿主,上任第一天,你就肆意傷戮火靈殿祭司,還不聽勸阻倒行逆施,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要去告你,我要去大權祭那裡告你,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們火靈殿一個解釋!」第一副殿主東陽燼跳將起來。
此刻的東陽燼,面對葉真,始終有些底氣不足,前幾天的傷勢還沒好呢。
此刻像極了挨了打受了委屈只能長家長找回來的熊孩子。
「本殿主接管火靈殿,正常的封存倉庫、帳目清點接手而已,怎麼就是倒行逆施了?」
葉真目光一厲,戟指著被拖下去不久的東陽慎的方向,「反倒是這個戶司主祭東陽慎,死心阻止本殿主盤清倉庫和帳目,其意叵測!其心......有鬼!」
最後兩個字出口的剎那,葉真的聲音已然變得陰森無比。
「本殿主翻看了卷完,發現上任戶司主祭於伯安貪污一案,還有疑點。」
「傳令下去,本殿主要親自重審上任戶司主祭於伯安貪污一案,同時,重點審查現任戶司主祭東陽慎,此人死心阻止本殿主盤查倉庫和帳目,著實可疑!」
葉真一出,東陽燼立時就楞住了,「殿主,上任戶司主祭於伯安貪污一案已然定性,你這樣.......」
「東陽副殿主,本殿主第一天上任,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本殿主倒是奇了怪了,這火靈殿的正殿殿主,到底是不是本座啊?」
東陽燼一呆,葉真的厲叱聲陡地響了起來,「本殿主還就不信了,偌大的一個火靈殿,本殿讓這個正印殿主,竟然做不了一絲一毫的主!
上任戶司主祭於伯安一案,還有居心叵測的現任戶司主祭東陽慎,本殿主是查定了。」
說完,葉真衝著東陽燼嘿嘿一笑,「若是東陽殿主不滿,儘管去告,想怎麼告都可以。
若是有哪位權祭責怪下來,本殿主一肩擔之!」葉真的笑聲中,滿是譏諷。
東陽燼的老臉一紅,葉真這是在嘲笑他只知道告狀呢。
這件事,以葉真的強硬就此決定下來。
大批出自鎮海軍、但凡稍稍修習過一點點火系法訣的文吏,被葉真收入火靈殿,然後開始封存倉庫,清查帳目。
這件事,葉真儘量做的符合祖神殿的規矩,免得落人口實。
重新審查原戶司主祭於伯安一案的人,則是牛二派來的巡天司中的刑名老手。
以巡天司的手段,無罪也能栽成有罪,有罪也能抹成無罪,重審原戶司主祭於伯安一案的結果,其實關鍵還是在於葉真想要達成什麼目的。
當然,此刻的火靈殿,幾乎處於祖神殿所有高層的視線注意之下,上頭又有一個即將蛻變為聖祭的東陽離歌盯著,葉真也不能弄的太過火。
真要逼急了東陽離歌,不說葉真,東陽離歌不論是隨便找個藉口,還是悄無聲息的幹掉他的幾個得力幹將,別說找理,到時候,葉真哭都沒地方哭去。
所以,葉真對於已經控制了火靈殿三分之二的東陽家的策略,已然定下來了。
那就是緩緩蠶食,不能逼迫過緊!
而且,這個方案之下,也可以給葉真爭取來時間。
一旦這些雜務了卻,葉真就會找時間全力突破,苦研金系天地法則,以期邁出這最後一步,突破到道境。
一旦突破到道境,對於葉真而言,又是另一個天地。
簡而言之,若是葉真擁有能夠與東陽離歌相抗衡的實力,也就沒有現在這樣束手束腳。
但目前,葉真雖然通過太古金烏神杖可以控制一縷太陽真火,但是,那縷太陽真火,對東陽離歌這個准聖祭而言,僅僅只是威懾而已。
只要東陽離歌捨得付出代價,還是可以對付這一縷太陽真火的,畢竟,以葉真的實力,壓根無法將這縷太陽真火的力量發揮出來。
火靈殿內的鬥爭,自有下面的人去辦,葉真自己,卻是悄無聲息的躲進了蜃龍珠空間內。
蜃龍珠空間內,一大桶散發著灼熱氣息的鮮血,擺在葉真面前。
「大人,屬下已經調查清楚,這東陽慎算起來,乃是我大周傳奇聖祭東陽司辰的第三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