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這位師姐能選上我,只是我雖然取得了九號賽台的第一,但是付出的代價也不少。渾身傷痕累累不說,現在更是有氣無力,疲憊不堪。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不是去大梁真國和北商真國,是想找個地方大睡三天三夜。」寧城毫不猶豫的上前主動將這個差事推了。
他語氣中氣十足,哪裡有半分疲憊不堪?
對這種冒險的事情,他為什麼要過去。和一個對自己有仇的元魂修士在一起,除非他瘋了。
殿中所有的修士都疑惑的盯著寧城,哪裡來這麼大膽的修士?儘管大師兄闕鴻水說可以自願不去,但那是人家的客氣話。再說了一個核心弟子挑選一個內門弟子跟隨,那應該是天大的恩情,豈能拒絕?
伏勝男眼冒怒火,卻不得不強忍住怒火淡聲說道,「我看你渾身真元鼓動,說話中氣十足,沒有半分傷勢,是不是不想給面子給我?再說了你就算是有點小傷,我也會幫你治好,我們修煉之人最忌偷懶。睡覺三天,哼,虧你想的出來?你這種懶惰的弟子就算是加入我宗門也不是什麼好事。」
到了這個時候,大部分人都聽出來了寧城可能和伏勝男有些矛盾。部分新加入落虹劍宗的內門弟子在讚嘆寧城膽大的同時,也在為寧城擔憂,同樣也有部分人幸災樂禍。
「一個剛剛加入落虹劍宗的內門弟子就如此沒上沒下,無法無天,這種弟子不要也罷……」在伏勝男話音落下後,又是一個憤怒的聲音呵斥道。
寧城認出來了這個幫腔的男修,就是那天和蕈菡瑞一起的那個年輕男修。
寧城惶恐的抱拳說道,「請問這位是哪位長老?」
「豎起你的耳朵聽清楚些,我是落虹劍宗的核心弟子溫翰。」男修不屑的說道。
寧城想起賽台上烏卓說的話,已經明白這個溫翰就是和伏勝男合夥陰他的傢伙。
寧城抱拳的手放了下來,冷笑說道。「原來不是長老啊,嚇我一跳。聽你那囂張的語氣,我還以為是一個長老來著,搞來搞去也只是一個弟子。我還真沒有想到落虹劍宗的核心弟子也有這麼大的權力,隨隨便便就可以開除一個內門弟子,厲害,厲害。如果你是長老。豈不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了?」
說完寧城對那中年修士抱拳說道,「洪執事,我剛剛成為落虹劍宗的內門弟子,很多規矩都不懂。請問洪執事,這個瘟什麼的有權力開除我一個內門弟子嗎?」
洪執事頓時語塞,如果溫翰暗地裡面要弄走寧城這樣一個內門弟子。還真是小事情。不過要說這樣明目張胆的開除,那絕對沒有這個權力了。
「你……」溫翰哪裡還能忍住寧城的奚落,殺氣頓時四溢開來。
「你什麼你?剛才闕師兄也明確說了,去大梁真國完全自願。我只是身體欠佳,不願意去不行嗎?大家都是落虹劍宗的弟子,闕師兄也說過,無論是什么弟子都是同門師兄妹。沒有什麼高貴低賤之分。我看你順眼叫你一句瘟了的師弟,看你不順眼,你是哪根蔥啊?」寧城一想到自己和這個傢伙無冤無仇,這個傢伙為了討好一個女人暗地害他,心裡就極為不爽。
他就不相信在這落虹劍宗,對方能將他怎麼樣?大不了離開落虹劍宗不當這個內門弟子了。而且之前那個叫闕鴻水的大師兄就說過,去留自願。如果這個闕鴻水記得之前說的話,就會主動站出來。
寧城的話說出來。不要說所有的內門弟子了,就是那些真傳和核心弟子都愣愣的看著寧城。這是哪裡來的傢伙啊,既然成為落虹劍宗的內門弟子了,怎麼會如此不顧後果的得罪一個核心弟子?
「洪執事,你看看,這就是我們這次招收的內門弟子,就這個樣子。」如果這裡不是大庭廣眾之下。溫翰早已對寧城下殺手了。
洪執事也有些為難,寧城說話雖然不好聽,卻並沒有說錯什麼。不過一個內門弟子如此囂張,確實是太過了。
就在洪執事有些為難的時候。闕鴻水忽然站了出來,他淡聲說道,「這位寧師弟的話也沒錯,不論他是不是身體有恙,還是不想去大梁真國和北商真國的地方,這都是他的自由。既然如此,那勝男師妹就再選一個弟子吧。」
「多謝闕師兄。聽了這話,我的病突然就好了,不過還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