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凌棄稍微有些出身的之後,他的人已經行進到刺客藏身所在的三層閣樓。冷凌棄腳步絲毫不停,只是輕輕一點地,整個人便已經繞過閣樓朝著不停後退的刺客追殺了過去。
刺客原本是藏身在這處閣樓頂,之前任務結束之後,便準備抽身後退,只是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早已經發現他位置的梁動用弓箭死死的糾纏住了。
過了半天之後,刺客也不過是後撤了不到百米,便被不停射來的長劍死死的壓制在一處短牆之後。對方似乎是能夠精準的預測的動向,每當他剛剛抬起頭不久,一隻快如流星般的長箭便已經對著他的要害射了過來。箭身之附著的特能量讓他的雙手至今都有些發麻。
再從過了閣樓之後,冷凌棄即便是不需要梁動的指引也能確認刺客的位置。他的鼻子不停的抽動著,循著空氣之殘留的氣味,朝著刺客的所在毫無生息的行進著。
夜色的掩護之下,冷凌棄已經到了矮牆之下。對面如此一面厚達兩尺的石牆,冷凌棄冷冷一笑,手裡的青綠色長劍悄無聲息的出鞘,對準牆壁之後刺客所在的位置,一劍狠狠的刺了下去。
劍身之閃現著薄薄的青綠色光芒,一劍之下,石質牆壁如同脆弱的豆腐一樣,直接被刺穿。
然而冷凌棄這志在必得的一劍卻是刺了一個空,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頭頂之,已經有一道凌厲的風聲傳來過來,冷凌棄抬頭一看,只見一隻長箭如天外流星一般,急速的墜落著,眨眼間已經到了冷凌棄的頭頂,這一刻他根本來不及做多餘的反應,一瞬間張大嘴巴,朝著長箭箭尖使勁的咬了過去。
牆頭之的刺客冷冷一笑,他這一箭蓄力長久,哪裡是那麼輕易接下的。
在刺客冷笑的同時,遠處一隻長箭已經如星火一半對著他的頭顱狠狠的刺了過來。此刻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那個人真像是牛皮糖一樣,真以為自己對他沒有辦法嗎。
此刻眨眼間已經再度彎弓搭箭,箭尖之處,一股黑青色的霧氣在不停的纏繞,下一刻箭只已經破空而起,對著梁動射來的一箭迎面對了面,悄無聲息的梁動的這一箭被刨成了兩半,緊接著對著箭只的來處繼續追殺而去。
在此刻剛剛露出了笑容的刺客,突然感覺小腹傳來一陣涼意,低頭一看,一把青色長劍已經刺入了他的小腹,使勁一絞。劇痛瞬間淹沒他的腦海,紅色的眼珠之,只看見一顆狼頭嘴裡咬著一隻長箭,猙獰的面孔配一頭妖異的綠髮,邪異無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他。
這個時候,一條身影從遠處飄了過來,在地面點了數下之後,便已經到了刺客的身邊,紅色的眼珠只看見一道白色刀光閃過,整個視線便已經飛了天空。
梁動一手抓住從半空之落下來的頭顱,一把拉過了已經恢復了正常的冷凌棄。這個時候,只見失去了頭顱的半截屍身,從脖子噴灑出一道血柱,沖天三尺之後,便噴灑在這個地面之。
梁動這個時候,才沉聲說道:「凌棄,你沒事吧?」
「我沒事!」冷凌棄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梁動,你不該殺了他的,幕後的策劃者是誰,還得想辦法從他身找線索。」
「查?」梁動冷笑一聲,說道:「怎麼查,用不了兩天,人家能從六扇門的鐵血大牢裡面出來,能查的著嗎?況且,這幕後的推手,究竟是什麼人,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梁動一句話說的冷凌棄啞口無言,今天這一幕不管怎麼說都跟蔡相脫不了關係,這一點許多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只不過,沒有確鑿的證據,根本奈何不了蔡相。再說了,算是真的有確鑿的證據便能奈何得了蔡相嗎,對於這一點,梁動心裡無限懷疑。
冷凌棄輕輕嘆了口氣,蔡相畢竟是皇帝的親舅舅,有親情羈絆,加後面還有太后在,他們即便是證據確鑿又能將蔡相這麼著,太后一句話能一切給否了。
這個人算是能夠活著拿下來,且不說能不能撬開他的嘴巴,即便是能,他能不能活到作證的那一天,也是一個問題。
在這個時候,冷凌棄的眼角突然看見梁動悶哼一聲,臉色一白,趕緊低頭問道:「梁動,你沒事吧?」
「我沒事!」梁動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剛才硬拼了一記,內腑有些振動。」
其實情況遠沒有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