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蒼狼將身邊則是那個清瘦的老者,蒼狼將的智囊——智狼。
在戰爭中,這些人都是狼所以以狼為名。
而有資格以狼命名的,在軍隊中都是牛逼轟轟的存在,這是一種榮耀。
而蒼狼將便是這群狼的將領,也就相當於頭狼。
金槍狼在如何囂張,也不敢囂張道蒼狼將面前。
蒼狼將右手附在面前的茶案上,輕輕的敲擊著桌面。
隨著他敲動桌面的聲音,金槍狼感覺自己的胸口如同放置著一個重錘,伴隨著蒼狼將的節奏,一擊接著一擊的敲打著他的胸口。
帳篷內久久無言,不知過了多久,蒼狼將才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你知道你最失敗的地方在什麼地方嗎?」
金槍狼身體不由得微微一陣顫抖,聲音有些虛浮的道。
「我我不該撤退。」
「如果我不撤退的話,或許峽關城的城門已經打開,我們蒼狼軍將取得有史以來最大的勝利。」
「我知罪,還請蒼狼將懲罰。」
蒼狼將面色平靜的看著金槍狼,直到看的金槍狼一陣發虛,才在次開口道。
「懲罰就算了,你這次造成的後果你自己彌補。」
「相比你也應該看得出來,峽關城的這次防守遠沒有之前來的穩健,說明峽關城確實剛經歷了什麼事情。」
「不過現在嘛,你沒有攻破峽關城,給了他們足夠的布置時間,加下來的攻城任務將難上加難。」
「所以,接下來的攻城,由你來帶兵作為第一梯隊,攻破峽關城你算是戴罪立功,如果攻不破你也就不用回來了。」
金槍狼深吸了一口氣,頗為嚴肅的道。
「領命,城不破人不歸。」
金槍狼的臉上閃過一絲視死如歸的表情。
比起面對蒼狼將的手段,金槍狼更願意戰死沙場。
因為金槍狼知道,如果真的逼急了蒼狼將自己不僅要面對生不如死的折磨,自己的親人朋友都將因此而受到牽連。
所以此刻,為了保護自己的親人朋友,金槍狼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
蒼狼將見狀卻只是隨意的揮了揮手道。
「行了,你退下吧。」
金槍狼頓時鬆了一口氣,行了一禮便緩緩的退出了帳篷,全程甚至都不敢抬頭看蒼狼將一眼。
離開帳篷,金槍狼才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已經盡數被汗水打濕,走起路來腿都有些打顫。
帳篷內,狼智看著蒼狼將道。
「將軍,這葉凌乃是曼淖國的後期之秀,領軍能力超絕,如果強硬破城的話,恐怕會損失慘重啊。」
「金槍狼這次雖然活著回來了,但是我們也錯失了最好的攻城機會啊。」
蒼狼將聞言,輕飄飄的撇了狼智一眼,道。
「嗯?你這是在質疑我的決定嗎?」
「金槍狼貌似和你沒仇吧,聽你的意思你似乎很仇視他啊。」
狼智的身體一震,隨即連忙跪倒在地,求饒道。
「將軍息怒,我沒有半分質疑將軍的意思。」
蒼狼將輕聲道。
「那就好,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意思,這次就饒了你,倘若有下次,我必殺你。」
「不過這次沒有攻破峽關城也不見的是壞事,相必以這樣的手段攻破蒼狼國,葉凌的心裡會覺得很憋屈吧。」
「既然如此我就給他一個公平對戰的機會,我到要看看是他的龜殼硬,還是我的蒼狼大軍鋒銳。」
狼智在一旁恭維道。
「將軍必勝。」
夜色降臨,峽關城和蒼狼國的駐紮營地隔著峽谷遙遙相望。
空氣中依舊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讓人連冷靜下來休息的心思都沒有。
在距離這片戰場有數十萬里的地方,坐落著一大片荒漠。
本來沉寂的沙漠今天晚上卻格外的熱鬧。
一個直徑數千米的巨大光罩如同一個倒扣的大碗一般,光罩散發著五顏六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