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自大,就是獨異,是對庸眾的宣戰。
「杏花春雨江南」
一句話詮釋了江南的一切文化,一切美好。
而這江南水城的南蘭陵的楊橋老街中,更是多了一份古色古香。
已是黃昏時刻,在這南蘭陵南門外有一條古老而又神秘的古街就是楊橋老街,只是因為現在已是黃昏,而又已經入了秋,要麼這條老街會比現在熱鬧的許多,老街書場、茶樓、客棧,這些經典的江南建築都通通坐落在這條老街上,河畔的楊柳掩映在碧綠的水面上,水面上一人一槳一舟,微微划過的漣漪,加上那現在還零丁的下著秋雨,雨滴打在水面上,一圈波紋接著一圈的散開,下雨的時候在古街的小巷子裡更是別有一番風情。
一名身材修長,長相清秀的男子,穿的倒是西裝革履,悠閒的坐在橋頭上,可卻翹著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西服男子對面,坐著一個身材魁梧,又霸氣十足的紅髮男子,一副國字臉,給人一種冷峻的感覺,二人對面而坐,中間擺著一副象棋,象棋上已經布滿了水滴,顯然,兩人已經冒著雨,下了好久了象棋。
西服男子執紅,占上風,而紅髮的男子正看著棋局半晌沒有動子,西服男滿臉笑容的抬起頭,他長著一副人畜無害的面孔,不算帥氣卻又完全耐看,他表情上透露出我已經要贏了這盤棋的模樣,開口說道:「怎麼了,阿牛?到你了!」
金髮男子也抬起頭向西服男子的後方看去,微微一皺眉頭,說道:「阿嵐,他們又來了。」
被叫做阿嵐的男子愣了一下,接著嘆了口氣說道:「還真是不死心啊。」說著緩緩的轉身,向身後看去。
幽長的楊橋老街,一把油紙傘緩緩的先向阿嵐他們婀娜的走來,油紙傘自然不能自己走,傘是握在一隻纖細的手中的,而手的主人,著著一身紅色旗袍,再加上她那修長的美腿,精緻的臉孔,簡直是完美的化身,可唯一可惜的是,這女子長了一雙媚眼,和旗袍的東方美著實不搭。
女子身後跟著一名男子,高挑的身材,稜角分明的臉,讓人很容易記住他,可是奇怪的是這名男子將自己完全覆蓋在雨衣之下,包括自己的雙手。
女子一步步向阿嵐和牛走來,直到到了他們的面前,沒有說一句話,就這麼看著阿嵐他們二人。
阿嵐站起來率先開口說道:「來了?」
女子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來了。」
阿嵐說道:「你還是能找到我們。」
女子說道:「因為你就在江南,很好找。」
阿嵐說道:「可通往江南的路有很多條。」
女子說:「但你永遠只待在一條路的地方。」
阿嵐說:「沒錯,路多了,人就容易迷路。」
女子嘆了口氣說問道:「先生找你的事情結果還是?」
阿嵐點了點頭說道:「狸,回去告訴他吧,他本就知道,沒有我,他一樣可以贏。」
叫做狸的女人搖了搖頭說道:「蜥,你應該知道,先生不是要贏,他想讓我們這些異能者團結起來,我們本就是一家人。」
阿嵐苦笑了一聲,說道:「異能者?我們在他們眼裡叫什麼?叫做病人!我們都有病!你!我!還有你身後的那個小孩,我們都是病人!」
狸身後的男子聽罷,一時間沒有克制住自己,頓時青筋暴起,雙拳緊握,一個閃身就沖了上來,輪起了左拳向阿嵐砸去,這一拳快如疾風!
阿嵐嘆了口氣,卻絲毫沒有躲避之心,碰的一聲巨響,男子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上了,可打中的卻不是阿嵐,這一拳被直接握在了紅髮男子牛的手中,接著牛輕喝一聲:「滾!」用力一輪,將男子輪飛了回去,男子在空中翻了個身,單手撐地又落回了原地,剛想再衝上前,和牛一較高下,卻被狸叫住說道:「回來吧,獾,我們從不打自己人。」
被稱作獾的男人看了看牛那挑釁的眼光,又回身看了看一臉平靜的狸,「切—」了一聲,站回了狸的身後。
狸開口稱讚道:「不動如金,力大如牛。不愧是下一屆十二星的繼承人。」
阿嵐說道:「請回吧,我們哪也不去,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