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家丁口中的話柳逸絲毫感觸都沒有,反倒是感覺自己內心之中的一股無名火正在被這些傢伙不斷的挑動,說不定要不了多久,這股火焰就會直接升騰出來,將他們燒死。
不過如今柳逸所處的可是真真實實的現實環境,如果隨意出手傷人的話,即便沒有人會追究柳逸的責任,可這畢竟不是什麼好名聲,如果穿出去的話說不定還會影響七曜門。
因此,如今的柳逸則是儘可能的遏制住自己內心之中的怒火,故作耐心的盯著面前這些依靠著宮丞的勢力而變得囂張跋扈的家丁和守衛,至於他聽不聽這些人的話就不知了。
「柳大人,我們知道您是皇親國戚,而且還和封神之地的柳家有關係,您的身份高大根本不是我們所能攀附的,可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話您應該聽過。」其中一名家丁低聲解釋。
「在京都之內,莫說是封神之地的人了,就算是我們盛唐皇室都需要對其禮讓三分,畢竟有兵權握在宮家手中,至於你的身份有多高,還需要宮丞將軍說了算。」家丁低聲道。
「如果我們將軍不承認你的身份的話,即便你擁有著在如何強大的令牌和堅實的奏章,都沒有任何的效果,在整個京都,宮家就是王,所以還請你給我們個方便。」家丁閉語。
緊跟著,站在一旁的守衛也開口一訴自己內心之中的苦澀:「柳大人,您是不知道,京都宮家的勢力有多麼的強大,如果我們沒有成功阻攔你的話,可能我們會被株連九族。」
「株連九族您應該很清楚是怎麼樣的一個下場吧,我們家可就我這一根獨苗,如果我死了,我們家的香火可就斷了,這讓我有何顏面去見列祖列宗啊。」守衛正在宣洩著情感。
雖然他們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著一股濃郁的苦澀韻味,但在他們的話語之中卻夾雜著一種莫名的含義,這股含義便是銅臭的氣息,想必宮丞乃是利用金銀買通了這些人來看守。
他們深知自己不是柳逸的對手,因此便利用言語攻擊的戰術來儘可能的博取同情,只要柳逸能夠在宮丞規定的時間內不予出現的話,那麼先前答應他們的條件,就必定達成。
而之前從這些人嘴裡飄出的話,想必都是這些人在情急之下胡亂編造出來的,如果京都宮家真的能夠站在皇室的位置上,那麼先前李方天來宣讀奏章的時候他也不比恐慌了。
所以,如今的柳逸很清楚,這些傢伙嘴裡飄出的沒有一句是實話,因此,柳逸也不必要對他們有任何的信任亦或是同情,手臂輕輕乏力,一股力量則直接將他面前的人撥開。
一條不算寬大的通道,雖然不能行過車船舟馬,但若是想要行過一人卻是十分的輕而易舉,如今的守衛一個個都用詫異的目光看著柳逸,身體卻根本無法作出任何有效反擊。
手臂接連不斷的發力,可每當力量即將通過血脈傳輸到掌心的時候,一股酸麻的感覺則立刻會讓力量潰散的無影無蹤,對於這些不算修士的人來說,無法蓄力是最大的失敗。
「柳大人,您可千萬不能走啊,否則的話,我們的性命可就真的危險了,我相信您應該很清楚,京都宮家的人有多麼的兇殘吧。」其中一個家丁看著柳逸即將離開,趕忙出言。
而聽到了對方的這番話語之後,柳逸的身形這才本能性的停滯了一下,雙眼詫異的瞥了一眼身後的家丁,遲疑了一下,方才低聲詢問:「你把話說清楚,如有摻假小心狗命。」
「京都宮家的宮丞的確是用金銀買通了我們讓我們在這裡阻攔你,而如果我們沒有成功阻攔你的話,不但金銀沒有,就連性命都會丟失,請你相信我。」家丁如今說話很謹慎。
對於經歷過很多大風大浪的柳逸來說,對方究竟說的是否屬實,依靠著靈氣一測便知,而這個人剛剛所說的確屬實,只是柳逸並不準備因為這傢伙所說的話而留在著府邸內。
遲疑了片刻之後,柳逸這才邁步離開,並在離開的時候,低聲囑咐道:「你們放心吧,今天過後,京都宮家就不復存在了,至於會由什麼樣的人接管,那就是不得而知的事了。」
話音至此,柳逸則立刻邁步離開了面前這座豪華的府邸,並順著之前的車轍印機,朝著婚宴的主場而去,並在路過客棧的時候,利用一種特殊的方法通知了客棧內的妖獸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