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放下電話,潘紫煙的電話便又響了起來,只聽裡面道:「紫煙姐,有情況。」
「等我過去。」潘紫煙拎著小包便站了起來,走出了門外。
在一間裝修得非常豪華的會所里,潘紫煙匆匆走了進去,只見一個女孩子道:「紫煙姐,截獲到一條比較有價值的通話記錄,你聽聽。」
「抓住這個機會,一舉把焦家在重安的勢力給我清除掉,哪怕不能完全清除,也要最大程度地打擊他的根本,讓他元氣大傷。」
「我知道了,這次機會難得,我一定會把握住的。」
聽完這條通話記錄,潘紫煙的眉頭略略鬆開了一些,道:「告訴大家,準備接手焦家的地盤,不過這段時間裡不要出現暴力行為。」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潘紫煙已經在客廳里坐了快半個小時,潘東來才匆匆地回了來。
隨手把包放到柜子上,潘東來道:「紫煙,你說有事情給我說,什麼事?」
潘紫煙淡淡道:「爸,我跟你談談焦家的事情。」
潘東來微微點了一下頭,道:「你應該也聽說了焦孟離被抓的事情了。其實,我本來就不怎麼贊同他追求你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正好可以讓這段荒唐的感情無疾而終。」
潘紫煙搖了一下頭,道:「我跟他從來就沒有過什麼感情,都是他自己異想天開罷了。爸,我想要跟你說的是,如果你想在政治上改變目前的局面,焦裕柱是靠不住了。據我得到的消息,昨天一夜,焦家在重安的勢力被清除都差不多了,不但焦孟離進去了,連焦裕柱的弟弟焦裕鵬也被抓進去了,雖然這只是一個小角色,但是這證明,已經有人開始向焦家動手了,不管是什麼人,能作出這樣的動作來,已經表明,那就是對方認為焦家已經不具備威脅力,或者說,已經有了充分的把握了。所以,在這個時候,我認為你還是需要多到陸書記的辦公室里去匯報匯報工作,不能再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潘東來跟女兒之間很少有深入的談話,更別說政治上面的事情,現在見女兒不僅說得頭頭是道,而且分析得非常有道理,潘東來非常驚訝,不過他心裡還有一絲猶豫,焦裕柱會不會還有反擊的餘力呢?
見父親神情有些猶豫,潘紫煙也沒有再多費口舌,淡淡道:「爸,我有一點很奇怪,你是怎麼走到區委書記的位置上來的,你優柔寡斷的性格將會成為你致命的弱點。」
從京城回來,陸漸紅和焦裕柱的狀態完全不一樣。
焦裕柱一回來,便垂頭喪氣地窩在了沙發上,沮喪之極,陳美姍正在做面膜,焦裕柱沒好氣地道:「你那張黃臉,做個屁的面膜啊,再做也就那個死樣。」
陳美珊火大,卻是一句反抗的話也不敢說,焦裕柱這個人太狠,讓自己守了十幾年的活寡,要不是這世上還有個叫做自樂器的東西,這十幾年真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啊。雖然焦裕柱至今沒有動過自己一根手指頭,但是這卻讓陳美珊更加地畏懼他,有理由相信,自己如果跟他頂嘴的話,還不知會使出什麼陰點子對付自己。
這十幾年來,陳美珊算是看透了,什麼家庭啊孩子啊,都是他媽的過眼煙雲,自己活得開開心心才是最重要的,所以焦裕柱一發火,陳美珊也就不說話了,默默地摘掉了面膜走向臥室。
「兒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就不過問一下?」焦裕柱在京城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一肚子的火都需要發泄。
「有你不就行了,你是重安的霸主,你一出面還有誰敢說半個不字?」陳美珊的話一點情緒都沒有,好像在說一件跟她毫不相關的事情。
焦裕柱怔了怔,看了一眼這個令他愛得死去活來卻又恨得痛不欲生的女人,擺了擺手,頹然坐回到沙發上。
同時,京城某處。
「老蕭啊,我理解你的心情,遇到這種事情,我覺得你的動靜鬧得都太小了,那小子當場斃了都行。」說話的是前任首長,一根煙夾在指間,臉上已經沒有了往昔的威嚴,道,「只是他們焦家於我有恩,而且常青的死我也很內疚,答應過他們焦家會幫他們一次忙。老蕭,希望你能理解我。」
蕭副主席的身體挺得筆直,臉上的神情也是穩若磬石,只是那微睜的雙目中不時閃過的怒火才
正文_2761把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