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呂布離去後,杜霍下意識的將那封信箋摸起,然後半托在胸前,憑空問了一句:「他說的話屬實嗎?」
「基本屬實!」
而就在這時,營帳幕簾後,卻是突然走出一人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www..com定睛望去,只見此人竟是先前杜霍,派去跟蹤監視呂布的馬超。
「看來,倒是我有些多疑了!」杜霍笑了笑,然後又把那信箋,再度拋回到了府案上。
「主公,既然此事已經辦妥,那這飛鏢……」
「既然已經送給你了,那你就留著吧!誰知道日後,還會不會有這個需要呢!」
馬超想要把那飛鏢歸還給杜霍,但杜霍卻並沒有接受。
「主公,莫非你還對其他人有所懷疑?」馬超問道。
「這句話怎麼說呢?對於懷疑這件事情,向來是沒有辦法進行評判的!
如果非讓我回答這個問題的話,那我只能說,我希望永遠不會有這類人出現!
只是,我卻並不能打這個保票!我的意思,你應該能夠明白吧?」杜霍道。
「末將多嘴,望主公恕罪!」
杜霍此話一出,馬超當即便悟出了杜霍的言外之意,顯然他此刻是問了不該問的問題。所以道歉,便也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沒什麼怪罪不怪罪的,這種事情本來就沒有什麼可談之處!
好了,這幾天,你一直在外奔波,想必也是累乏了!我這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你先回去休息吧!
等這批兵士送進漢中城後,恐怕,咱們就再也不會像當前這樣安逸了!」
幾番交談過後,杜霍便對馬超下起了逐客令,儘管他說得比較委婉,但這本意卻終究是不會改變的。www..com
「諾,末將告退!」
杜霍已經把話說到了這種地步,所以馬超自然也就沒有了再呆下去的打算。
於是,頗領其意的馬超,便趕忙應了一聲,隨即便轉身離開了營帳。
而隨著馬超的離去,這座營帳卻也是在那一瞬間,變得空蕩起來。
此時外面仍舊下著細雨,只是雷聲逐漸小了些!
「呼……但願這幾天,不要再出現什麼麻煩事!這個世界,可真是不太平啊!」
夜半,留守在營帳外的兵士,此時皆已離去。
杜霍倚靠在座椅上,獨自一人守著,這孤零零的營帳。
府案上的燈燭,此時已經燃燒的差不多了。
營帳外的雨聲,偶爾會傳進杜霍的耳朵,昏黃的燭光,將杜霍的影子拉得很長。
此時周圍一切都是安靜的出奇,寂靜的夜,似乎並未因雨聲而有所變動。
次日凌晨,憑空而生的一道炸雷,瞬間令杜霍從夢中驚醒。
而就在他睜開雙眼的那一剎那,他發現自己身前的府案,不知為何被掀倒在地,書卷悉數散落,地面一片狼藉。
「夢遊?」
杜霍手扶著脖子,正了正頸椎,此時他感覺自己的臉上乾巴巴的,好像是有什麼東西。
杜霍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臉,不料此時他的臉上竟還真有那麼一灘異物存在。
心生疑惑的杜霍,當即三步並作兩步地來至銅鏡前,想要一看究竟。
在銅鏡的照映下,杜霍的整張臉,都在銅鏡內得以展現。
而此時,就在他那鼻翼兩側,卻是有著一大灘,早已幹掉的血漬。
望著眼前的這一幕,杜霍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此時他很清楚,這血絕對不是他自己的。
因為如果是他自己受傷的話,那他應該有所察覺才對。另外就算是他自己的血,那也絕不應該流淌到鼻翼的兩側,畢竟他的臉上並無傷口存在,同時鼻腔內也並無破損處。
所以,眼下那則就只有一種可能:這是一種警告,一種用鮮血所做出的警告。
而至於這警告的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那則是杜霍目前所未曾知曉的。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是,這個人此時或許還在軍營內,並且很有可能,就是杜霍手下的某一個人。
「以前我還沒有察覺,原來我的身邊,居然隱藏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