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煋這句話簡直如同晴天霹靂驚的申思健說不出話來,費家幾年前的變故他是知道,而如今這個變故竟然有人栽到自己的頭上,如果真的傳出去這麻煩絕對不小,於是他臉色瞬間變的陰冷起來道:
&是誰?東西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說,否則死都不知是怎麼死的!」
&呵……」
面對申思健的威脅伍煋輕笑道:「申總先別管我是誰,吳少和梅少今天出現在這裡就是要做個見證,我和費少的意思也很簡單,就是想請申總澄清此事。」
申思健眉頭緊皺,擺了擺手示意服務員及保安全部退下,他已經聽出伍煋話中有話,並非真心來鬧事。
&吧,你究竟什麼意思?不過醜話說在前面,不管你是誰又有什麼背景,哪怕是吳少和梅少背後支持,如果沒有切實的證據而是滿口誣陷,我以申家之名發誓與你不死不休!」
伍煋面色陰冷,而費彪及吳果三人是一頭霧水,暗道這小子之前不是說來鬧事的嗎?怎麼風向一轉就坐下來談起來了?這事是聊天談話可以解決的嗎?不過今天是來助陣的,因此依然穩坐一旁做壁上觀。
&如你所說,如果事實證明真是你申所家為並不是費濤挑撥離間,我以伍姓發誓你申家永世不得安寧!」
&嚇我?」
&只是在說一個事實。」
申思健臉色猙獰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意思,伍煋冷目直對半步不退,四目相對足足有一分之久,申思健終於後退坐下道:
&你的口氣應該已經認定是費濤挑撥離間了吧?今天找我也不是為了澄清事實,而是想借我之手查出真相。」
&錯,果然不愧是帝都大佬。事實的確如此。」
&你總該拿出讓我信服的證據吧?如果最後證明是你想借我之手對付費家,我之前說的誓言依然生效。」
&據當然有。」
&
聽到伍煋說有證據,費彪幾人同時扭頭驚訝,什麼時候拿到的證據,怎麼不知道呢?
所謂證據其實就是與司馬亮的地話,另外還有他離開之後在街上與費濤之間的通話。這其中最有分量的就是哪句「事情已經辦妥。他們已經盯上申思健」。
伍煋可是異能者,藉助視覺分析當時很容易看出司馬亮心懷不軌,只是不確定所為何事,因而就做了手腳對他的手機建立了永久模型。於是街上與費濤之間的通話也同步傳給了伍煋,也就是說當時司馬亮與費濤通話之時伍煋也拿著手機在偷聽並錄音。
&這個證據?」
申思健笑著站起來準備離開:「這恰恰證明我申家與此事無關,你與費家的恩怨不要牽扯到我,今天我請客,告辭了。」
伍煋笑了:「原來這就是帝都大佬的風采啊,費家已經在申家頭上拉屎了。結果竟然選擇忍氣吞生避其鋒芒。」
吳果和梅天豪也終於明白了伍煋今天來此的真正目的,於是同時出聲道:「害怕費家卻同時放棄吳家與梅家的友誼,這樣的人竟然是傳說中的帝都大佬,今天真是見識了。」
聽到吳果和梅天豪說話,申思健終於意識到這兩位大少與伍煋的關係絕不普通,於是猶豫了一下道:「司馬亮是吧?三天之內就會真相大白!」
費濤費盡心機想要借刀對付伍煋,結果這把刀卻被伍煋將計就計成功反借,果然是世事無常。
第二天上午伍煋去了三豐武館。也就是三豐派帝都外門。自己現在可是有師門的人了,既然帝都有三豐派外門的存在。自然要前去拜山,更何況三豐派帝都武館館主李奇昨天還幫了大忙。
帝都武館規模可是不小,足足有三百多學員,李奇的幾個入門弟子現在都是三豐武館的老師。如今的武林門派與古時及小說中所說的門派形式可是大大的不同,同門弟子的關係就和同學差不多,之間也沒有太多的利益糾葛。除非你真的想當出家道士留在門中養老,因此所有人對伍煋都是相當客氣,中午還在一起吃了個飯。
&還有一個身份是雷神遊戲的股東,明天雷神遊戲帝都分部會正式成立。」
&就是最近風頭正盛的雷神遊戲嗎?聽傳言說用不了三年傳統遊戲業就要完蛋了,這是不是真的?」
&呵。明天我送幾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