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宗,五峰論道前三天。
雖然五峰論道還有三天才要開始,可是玉虛山的修士們此時已經早早來到了青雲宗。
畢竟你不管他們來此論道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他們明面上還是以『拜訪』為目的,所以青雲宗方面自然也不會失了禮數,遂把玉虛山的眾人都安排在了主峰上短暫休息。
青雲宗,藏劍峰。
「易師兄,人家玉虛山的真傳們都要打上門來了,你怎麼還有心情在這裡喝酒啊!」
「快別喝了,我有要事找你。」
聽到薛有慶的話,正在桃花樹下喝酒的易漢卿有氣無力的說:「玉虛山來就來,他們又不是邪魔外道,薛師弟伱這般緊張作甚?」
說著,易漢卿又拿起酒葫準備喝兩口。
可沒等他喝上,旁邊的薛有慶就一把將其奪了過來,一臉認真的說:「什麼叫我為何這般緊張?易師兄你可知他們這次都派了哪些人來嗎!」
易漢卿眼巴巴的看著自己被搶走的酒葫蘆,無奈道:「師弟請說,我聽著呢,只是說完後可否把酒葫還給我?」
薛有慶點了點頭,語氣嚴肅的說:「我已經悄悄調查過了,他們這次派出來的幾個真傳弟子中,不乏領悟了劍意、拳意、神通符籙的狠角色,這不是擺明了要給我們青雲宗一點顏色瞧瞧嗎!」
聞言,易漢卿風輕雲淡的說:「劍意就劍意,只要不是合道境的劍意,那就沒什麼好怕的,看把你嚇的。」
聞言,薛有慶忍不住道:「什麼叫劍意就劍意,你易漢卿這是飽漢子不懂飢漢子餓啊。」
「沒錯,你易漢卿是先天劍體,綽號桃花修士的天才劍修,可我們這些人不一樣啊,我們幾個可沒達到入道之境。」
「若只是劍術方面的論道,那我們確實不擔心。」
「畢竟有你這個藏劍峰首席在,他們想勝過你幾乎是絕無可能,可其他方面我們眼下就差點意思了。」
「畢竟扛鼎峰的那幾個領悟了拳意的師兄,不是忙著閉關衝擊金丹,就是外出執行宗門任務。」
「以至於眼下偌大的扛鼎峰,竟然找不出一個領悟了拳意的築基期弟子。」
「還有我們萬符峰,易師兄你也知道我們萬符峰的情況,我們萬符峰已經快十年沒有出過好苗子了。」
「唯一一個會神通符籙的柳師姐眼下還在閉死關,不可能出手。」
「你瞅瞅,你瞅瞅,這局勢對我們來說,簡直是一片大壞啊!」
說著,薛有慶就連忙抓住易漢卿的肩膀,用力的晃了晃他。
似乎想要幫他快點醒醒酒。
而在一陣搖晃下,易漢卿眼中的迷離當即消散了不少。
隨後他看著面前的薛有慶,無奈的說:「薛師弟別晃了,再晃我頭都要暈了。」
聽到這話,薛有慶當即停了下來。
看著如臨大敵的薛有慶,易漢卿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薛師弟,其實我還是不太懂你們在焦慮什麼。」
「論道嘛,有輸有贏這很正常,況且這每五年就舉辦一次的五峰論道又不是什麼大事,輸了怎麼了?」
「什麼!」
薛有慶大喊一聲,嚇得易漢卿下意識的縮了縮耳朵。
隨後薛有慶也不管他易漢卿什麼首席不首席了。
劈頭蓋腦的說:「什麼叫沒什麼大事,這可是事關我們青雲宗的顏面!」
「玉虛山的這群卑鄙小人,擺明了是知道我們青雲宗各峰弟子的情況,所以專門挑著這個時間過來與我們論道。」
「這是什麼?這是乘人之危!」
「對於他們這樣一群陰險狡詐的傢伙來說,我們青雲宗弟子若是不能回之重拳,那豈不是要被中州百門給小看了?」
「所以易師兄,這次的論道勝敗絕對不是小事!絕對!」
待薛有慶氣呼呼的把話說完,易漢卿這才把捂著耳朵的手放下來。
他看著一臉嚴肅的薛有慶,無奈道:「那你們準備怎麼辦?我是藏劍峰首席,又不是青雲宗首席,況且我除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