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那我換個問題好了,必須好好的回答.」
「……」鄭塵默然的盯著艾斯德斯,她直接掠過鄭塵的視線,繼續問道。
「你和異人的關係?「
「為什麼問這個?」
「本來我也不覺得你和異人之間有什麼關係的,身上也沒有異人那種特有的感覺,但是你的第一個回答讓我……想要確認一下。」
「我不屬於這裡。」鄭塵的回答語氣有些怪異,也沒有直接回答艾斯德斯的問題。
「是這樣啊。」艾斯德斯臉上的微笑斂下去,鄭塵這個回答中的意思很明顯了,他沒有直接回答可能是有某種顧忌,兩次的莫名的觀看天空更是暗示著這一點,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但你又和那些異人不同對吧。」
「我沒外掛。」
「外掛?」艾斯德斯略顯不解的問道,這個詞她不明白。
「類似一種作弊的手段。」
「哦,原來是這樣啊。」想到那些異人最初出現後,如同作弊一樣變強的速度,鄭塵這麼一說就好理解了,「那他們是怎麼出現在這個世界的?留在這個世界不好?」
「你問的太多了。」
感覺到四周已經多了幾分怪異的注視感後,鄭塵沉聲說道,他不知道那個所謂的系統是怎麼『關注』的,很顯然的,繼續這麼說下去的話,一定會出現問題!
而且艾斯德斯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種怪異的注視感,自己都可以發現,她不可能發現不了。
「……」艾斯德斯手指輕輕的在鄭塵手臂上碰觸了一下,他手臂上有著一層淡淡的雞皮疙瘩,這肯定不是被自己刺激到的,她盯著天空看了一會,有些疑惑……
鄭塵感覺到了不對勁,甚至可能是威脅感的東西,但她卻沒有發現一絲一毫的異常。現在顯然不是繼續追問滿足好奇心的時候了。
鄭塵想要離開這個世界想必也有著必須讓他這麼做的原因,曾經在旅館中她和正常談過的,那時候他明確的表示過,自己想要自由的生存著。他尋找離開這個世界的方式,是不是能夠理解為……這個世界讓他感覺到了威脅他追求的東西?
異人背後的那股力量?還是世界本身?
「不提這個了,談談各自曾經的生活如何?」
艾斯德斯原本是這片地域的北方邊境中,專門狩獵危險種的一族,是那一族的族長女兒經常獨自一人捕殺恐怖的危險種,不過在一次狩獵歸來後發現全族被入侵的北方異民族所滅。
之後便是獨自一人去狩獵危險種的時間,經歷過了那一段時間後,她就來到了帝都做官,憑著強大的實力,很快就成了帝國的將軍,獲得了其他人根本無法飲用的血液型帝具,魔神顯現.惡魔之粹。
那種帝具是一種別人稍稍嘗一點就會被殺戮欲望逼瘋的東西。
鄭塵在她胸口前的那個標誌上看了一眼,這個東西就是她飲下那個惡魔之粹後出現的。
別人的帝具需要拿在手裡,裝備在身上才能使用。她的帝具則是一種和使用者融為一體的情況,也不知道這個帝具是如何傳承下來的,或者乾脆說是一直都沒有人能夠承擔的住這個帝具的力量。
導致現在才找到使用者。
「……」總而言之,這個女人似乎陷入了某種了不得的狀態,談話中的戒備心已經消失到了這種程度,連自己帝具的秘密都說了出來,好吧,這樣的一個秘密就算是別人知道了也是然並卵……
別人的帝具都有丟失或者被搶的可能,她的……總不能把自己給弄丟了吧?
鄭塵抬起自己的那一隻沒有被她抱著的手臂,在她略微詫異的注視下。鄭塵手心中冒出來了一個小小的冰錐,「這個。」
盯著鄭塵手裡的冰錐打量了一會,艾斯德斯直接扯開了鄭塵的衣領,盯著他的胸前看了片刻。鄭塵身上除了那些如同電路板上面的紋路外,並沒有多出來其他的標誌,「奇怪了,明明感覺到了同源帝具的力量了……怎麼做到的?」
「你的血。」
昨晚她已經沒有剩餘的力量了,能夠產生寒氣當時大概就是引動了體內的血液帝具,估計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