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灰燼開始行進還沒多久的時候,一旁的路上便響起了一陣又一陣的警笛聲。一輛又一輛的警車閃爍著紅藍相間的警燈魚貫而入,走下車子,全副武裝的警察們一邊疏散著周圍圍觀的行人,一邊緊張的躲在打開的車門後面架著槍械望著面前的灰燼等人。
目光中帶著些許的將警惕與茫然,事實上,就在幾分鐘前的他們還正坐在警局裡就著咖啡品嘗著甜甜圈呢,但是莫名其妙的,突然收到了來自上級的命令讓他們疏散人群並準備開始戰鬥。就根本而言,他們現在也不清楚什麼情況。只知道面前這個緩緩的走在紐約大道上,身穿黑色盔甲的傢伙令上面十分重視。但是究竟是因為什麼而重視,知識作為尋常警察的他們也不甚了解。
「我好像認識後面那個兩個人」一個瘦子警察用用肩膀戳了戳身旁的胖子警官,然後在那裡有些驚訝的說到:「前幾天我在通緝令上看到那個幾個人了,那個叫牛仔和那個頭髮亂糟糟的傢伙一個被懸賞了兩萬刀,一個被懸賞了三十萬刀……話說他們為什麼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裡?」
「這個我也想知道。」胖子警官遠遠地望著灰燼等人,目光中亦是充滿了戒備與疑惑。「普通人也不可能被懸賞那麼多,總之按照命令行事吧……等打起來還是以保命為主。」
就在眾人還在議論紛紛的時候,從眾人的後方突然跑進來的另一個滿頭大汗的白人男子。身材勻稱,高額頭,髮際線偏後,臉上帶著一個墨鏡,身上穿著整潔而筆直的西服。擠過眾人的包圍圈,科爾森摘下墨鏡一臉溫和笑意的靠近了正在走向曼哈頓的灰燼。
「你好,我是科爾森。」
一邊說著,科爾森一臉微笑的伸出了右手。如果實在以往,那麼即便是不了解這種理解,在看到了這一幕後灰燼也定然會伸出手掌與之相握,但是很可惜,這一次的灰燼並沒有那麼多的閒心放在這些瑣碎的事情上面……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見到灰燼並沒有要與自己握手的意思,科爾森也沒有覺得尷尬,而是拍了拍手一臉無所謂的,笑容不減的站在灰燼一旁與之並肩而行,微笑的宛若老朋友一樣在那裡仿佛渾不在意的問道:「不知道閣下應該怎麼稱呼?」
「灰燼。」
「……灰燼?這真是個有趣的名字,有興趣和我講一下它的來歷嗎?」
「沒有。」
「誒……這樣嗎……」點了點頭,科爾森看了一眼面前的筆直的看向前方的灰燼,有些頭痛的抿了抿嘴唇,隨即快步走到了灰燼的身前擋住灰燼的去路說到:「很抱歉我的無理,但是閣下,請問您來紐約是有什麼目的嗎?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可以代表神盾局來協助您更快的做一些事情。」
「那就給我讓開,我來這裡只是為了見一個人。」
一邊說著,灰燼輕輕地將面前的科爾森推到了一旁。雖然看起來並沒有用多少力量,但是在科爾森的感知中,灰燼的手就像是鐵箍一樣,不管自己怎樣用力的掙扎,都沒有絲毫要鬆開的樣子。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令科爾森感到一陣的心驚……雖然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但是作為神盾局的高級特工,科爾森可從來都沒有疏忽鍛煉。
雖然灰燼讓自己離開,但是科爾森並沒有就這麼選擇離開。原因無他,根據boss(尼克·弗瑞)的說法,現在的軍方已經開始有所行動,不出意外的話,等軍方調集完軍隊來到這裡之後,軍方便會迅速的展開猛烈攻擊——這與神盾局預期的計劃本身便極度不符。至少神盾局是絕對避免在本土展開戰爭的。尤其戰爭的對象還是這種渾身上下都被神秘所籠罩的傢伙。這種一切皆是未知的神秘人物,胡亂地開戰,受到傷害的也只能是美國……
如果不出科爾森預料的話,現在自己的boss應該正在和軍方的那群人在國會議員的面前進行著語言上的交涉,交鋒。作為其中一方的成員之一,科爾森比誰都清楚神盾局與軍方的矛盾有多麼嚴重……那是從神盾局建立之初便已經存在的巨大矛盾。尤其是在二戰結束之後,這種天然的矛盾幾乎達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而美國國會對於這兩個組織的矛盾也比誰都清楚,但是更多的時候,國會的議員們都是選擇作壁上觀,以中立的態度互相制衡,互相牽制。簡單地說,就是和稀泥。
如果自己不能抓
38·科爾森的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