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森騎著共享單車下班回到家,敲門,老婆姜婉開門,屋內一雙可愛地兒女在嬉戲玩耍。
「老婆,你真漂亮」江小森打量著姜婉。
「今天帶孩子去遊樂園玩,當然要打扮漂亮」姜婉笑著說。
「我今天帶孩子去遊樂園玩的時候,好多男人看我呢」姜婉笑著說。
「女性面容標緻,體態豐腴,得其一足以引人注意,你二者皆占豈能不引起注意」江小森說。
「你看起來很疲憊」姜婉說。
江小森躺倒在沙發上,慵懶地躺著。
「經濟下行,公司效益不好,大規模裁員,開會頻繁,身心俱疲」江小森說。
倆孩子跑到江小森邊上,一左一右抱住爸爸的胳膊。
電話響起。
「是我爸打來的」江小森示意安靜,姜婉和孩子趕緊安靜下來。
「喂,爸」江小森接通電話。
「小森,你儘快回來一趟」江爸說,語氣不疾不徐,但江小森感覺到了緊迫感。
「爸,家裡發生了什麼事嗎?」江小森問。
「回來就知道了」江爸說。
江小森掛掉電話。
「老公,我和孩子也跟你一起去,結婚到現在還從來沒去過你家呢」姜婉說。
「自我從有記憶起,一直生活在姑姑姑父家,每年只有除夕在家,從未見過爺爺」江小森說。
「你家這情況也太奇怪了」姜婉說。
江小森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打電話給公司請假。
江小森與妻孩踏上回家之旅。
下了飛機,江小森一家搭乘高鐵到了市區,包了出租車。
江小森一路上沉默不語,看向窗外,姜婉是城市本地女對鄉下充滿好奇,倆孩子嘰嘰喳喳。
越往鄉下走,江小森的心情越發沉重。
「我有一種預感,似乎有什麼大事發生」江小森突然說。
「大事?」姜婉疑惑,「大事我不知道,但沒有人來接我們,挺奇怪的」。
「去了就知道了」江小森說。
到了江家大院,江小森看見母親站在院外等待,同時看見花圈,白紙,這代表著葬禮。
江母看到江小森和老婆孩子,強忍著激動,掛著笑容走過來,打了招呼,眉開眼笑地抱起孫子孫女,隨後意識到場合不對,收斂笑容。
「小森,你爺爺過世了,你去靈堂祭拜,媽有很多話要和婉婉還有孩子們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場合,媽領著去屋子裡說」江母說。
江小森去了靈堂,靈堂里家族輩分最長的幾個爺爺在主持葬禮,親戚們都在,待他到來都看向他,那眼神十分怪異,怪異到無法形容。
江父走了過來,「小森,你身上帶著生氣,到你祭拜時不要同他們一樣跪在靈柩前,爸拿個火盆在門口燒紙就行了」。
「嗯」江小森點頭,內心產生了很多疑惑,父親口中的生氣是指什麼,為什麼從出生到爺爺死去都不能親眼見一見爺爺的相貌,其他人看他那怪異的眼神是指什麼。
到了祭拜環節,先是江父一輩祭拜,再到江小森這一代年輕人祭拜,但江父告訴江小森還不到時候,再後來到小孩子祭拜,而且在場的都是男孩沒有女孩,女眷們也都一個不在,這讓江小森感覺家族情況和其他人家情況不一樣。
等到所有人祭拜結束,江父告訴江小森輪到他祭拜了,隨後專門拿個盆過來讓江小森到門外燒紙磕頭。
磕頭完畢,抬頭時,除了江父以及幾位爺爺外,其他人包括小孩都看向他,那怪異的眼神再一次出現。
家族這怪異的現象背後隱藏著什麼,沒人告訴他,場合不適合問出來。
祭拜儀式過後是守靈,守靈是個很熬精神的活,自始至終江父都讓江小森在靈堂外不許踏入靈堂一步。
爺爺輩年紀大了回去休息,小孩子守完上半夜也都被母親們帶回去休息去了。
江小森以為熬了一宿,接下來是遺體送去火化就結束了,然而出乎他的意料。
守靈到第二天晚上七點,幾位爺爺召集大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