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生,你怎麼急著回」剛被陳凡懟了句要不要我幫你擋酒的蕭慶,估計不知道怎麼回答,見與眾人分開了,岔開話題問道。
「這個你自己想有什麼答案呢」陳凡看看蕭慶反問道。
見蕭慶陷入了深思,陳凡也沒搭理蕭慶,而是向黃師問道:「黃師,我們有沒有被人跟蹤」
「目前沒有。」黃師肯定的回答。
「那就好。不知黃師怎麼看剛才的那個荷官」
「怎麼,法生考我你這是有什麼發現」
「剛才我突然感覺到了危險,不知是怎麼回事,心發慌,頭髮暈,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覺得不馬上離開,就會有禍事發生,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出現,黃師可知怎麼回事」
「這是心血來潮,剛才那個荷官的確不簡單,是個武功高手,她用內力撥動骰子,本來是小,給她改成了大,就為了贏法生你的一兩銀子,結果法生你在她改動後,又改變了下注,使得她大敗虧輸,由此可能對你動了殺心。不過,法生你是怎麼知道她改動的」
「感覺。本來我覺得會贏,可當她去揭蓋的時候,我又突然覺得會輸,雖然不明所以,但我還是改變了主意。」陳凡可沒說自己練成了通靈,發現了空氣的波動,把這個歸為了靈覺。
「嗯,法生你可以考慮修習一門術算命理,趨吉避凶。」黃師若有所思的說道。
陳凡自是知道自家事,對於占卜堪輿,可沒興趣學,那個東西在他看來,太過玄奧,又不能長生久視,與其參悟天機命理,不如加強自身來得要緊,等實力強大了,能與天爭,與地斗的時候,才有資格學,現在學了,只是徒增煩惱。不過嘴上還是客氣的說道:「黃師說的也有道理,只不過現在沒有找到合適的道書,不知黃師可有推薦」現在學不學是一回事,手上有沒有合適的傳承又是另一回事,如果黃師有好的命理經書,陳凡不介意先收下。
「你現在已經有了師門傳承,這些書道門應該有,如果想學,可以問下你的師父,別打我的主意,我就練武的凡人,可沒有那些修真的東西。」黃師看看陳凡,對於陳凡的小心思自是清楚。
「哦,我也就一說,黃師你就姑且一聽吧。」陳凡笑笑,繼續往前走去,幾人租的馬車停在了百花園門口,離他們的距離並不遠。
「對了,侯風,剛才我若讓你把那荷官給殺了,你會不會殺」
「她若是想傷害你,我自然會殺,可是她若沒有傷害你,那麼多人在,我會猶豫,應該不會。」
陳凡對這個答案很滿意,因為這是一句實話,若是侯風回答會,陳凡反而不相信,他還沒有自大到相信侯風會對他言聽計從;陳凡又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因為說明侯風還沒有對他建立起完全的信任,還有著自己主觀的想法和判斷,並不會盲從。侯風既不是一個聰明的人,也不是一個完全聽命的人,這種人要他做事,只有用對了方法才行。
「現在那個荷官很可能會對我不利,我現在想來,她當時的殺意,應該不是為了那一兩銀子,很可能是認為我發現了她會武一事,怕我說出去,想滅口。」陳凡若有所思的說道。
「那郎君要我做什麼」侯風看著陳凡問道。
「不用緊張,這也只是我的猜測,未必會成真,不過我們還是小心為上。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要確認有沒有人打聽、跟蹤我們,道觀的同窗並不知道我們的住址,暫時先瞞著,呆會我們上馬車,這個租來的車子有標記,很容易查到在哪租的,侯風你要做的,就是要知道這個馬車還回去後,有沒有人向車夫打聽我們的住址。後面要做的事情,過兩天再說。」
「好的,郎君。」侯風答應道,
「那你打算怎麼做」陳凡想了想,覺得還是要明確下行動細節。
「呆會與車夫說下,如果有人打聽我們,讓他不要說,先通知我們。」侯風答道。
這真是讓人無語。陳凡看了看侯風說道:「這件事情暫時先不要與車夫說,你找個人暗中監視下,兩天後再問吧。」
「好的,郎君。」這姑蘇三教九流的人物比較多,也有人接這種監視人的活,侯風倒也清楚怎麼辦。
「這件事你就打算這樣處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