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須人也看到了,兩人相視一眼,不知來的是什麼人,但卻知道來人絕不簡單。
一般的巨型飛禽已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而這種名叫「彩雲」的飛禽更是非同一般,乃是罕見的稀有品種,價格更加昂貴自是不用說。
瞎子什麼也看不見,在嗅,在聽。
彩羽飛禽上的人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邊盤旋的飛禽,飛了過來,打量了一下這邊幾人,又繞開了盤旋,與這邊保持了相當距離。
無須人偏頭輕輕問了聲,「什麼人,你認識嗎?」
鬍鬚人沉聲道:「見過,衛國的那位女相公。」
「啊!」無須人一驚,「她怎麼從衛國跑這來了,就這麼孤落落的,衛國不怕她出事嗎?」
鬍鬚人道:「你沒聽說過她身邊有什麼人護衛嗎?她的身份能來這地方,十有八九是拜訪了無邊閣閣主藍明!」
無須人迅速看向女扮男裝者身旁的那個男子,再次吃驚道:「丹榜第一高手西門晴空?」
鬍鬚人微微頷首:「她邊上那位就是,有他貼身護衛,足勝千軍萬馬,天下敢動她的人屈指可數,哪裡都去得。」
無須人:「那怎麼辦?他們會不會插手干擾我們?」
鬍鬚人:「他們的身份應該不會無緣無故插手別人的事,咱們視情況而定。」
彩羽飛禽上的男女也在打量下面的情形。
女人好奇問:「沙蠍堆成了山,這是怎麼回事?」
男人皺眉搖頭:「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我也不知道。」偏頭,目光投向了遠方,隱見那隻巨型蠍皇衝來了。
女人抬眼看向了另一邊空中的飛禽上,問:「那三個是什麼人,是不是和他們有關?」
男人抬了抬眼皮,掃了眼,「不清楚,大白天鬼鬼祟祟的打扮,還戴著面具,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人,應該是見不得光的人。能動用飛禽,應該也是有相當來歷背景的人。」
三人共乘的飛禽上,鬍鬚人和無須人也看向了風沙滾滾而來的地方,那麼大的動靜想不注意到都難。
待到看清是什麼東西後,鬍鬚人和無須人相視失聲,「蠍皇!」
兩人真正是震驚了,難不成那袁罡還能召喚來罕見且不世出的蠍皇不成?
「蠍皇?哪?哪裡?」側耳傾聽的瞎子精神振奮地問了句。
無須人回了句,「你右邊正對的方向,我說,你看得見嗎?」
瞎子:「聞聞氣味也是好的。」
兩人再次相視一眼,也是,讓瞎子記住了氣味的話,萬一哪天要尋找蠍皇,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現在的問題是,他們若一直這樣躲著不出的話,這些沙蠍從四面八方雲集而來搞出這麼大的動靜,遲早會惹來更多的人看熱鬧,不說會不會有對方的熟人插手,糾纏下去我們也很容易暴露身份。」
盯著火速趕來、越來越近的蠍皇,鬍鬚人語氣凝重。
瞎子偏頭側耳,無須人低頭沉吟,這的確是個麻煩,都沒了心思去欣賞那隻罕見的蠍皇……
沙蠍山內部,袁罡仔細凝聽著外面的動靜,攻打的動靜似乎停止了。
他現在卻不敢輕易離開這個堡壘,不知外面的情況,誰知會不會是對方的誘敵之計?
「咳咳…」
懷中的蘇照又咳嗽了起來,這回口中發出了聲音,輕微而呢喃,「袁罡…」
沙蠍山堆積的密集了,內部現在已看不見任何光線,袁罡也看不清懷中蘇照的情況,不過卻聽到了聲音,低頭道:「再忍一忍,等到沙蠍足夠多了,你師傅找不到地方落腳,法力耗不下去了,必然要離開,我就立刻帶你去療傷。」
蘇照又是那聲呼喚:「袁罡。」
她似乎想讓他聽她說。
袁罡立刻回應,「你說,我能聽見。」
蘇照:「蘇照,照為明,寓意『白』,我名字顛倒過來,白蘇是我的真名,我叫白蘇,記住我叫白…」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後徹底沒了聲音。
袁罡一驚,喊了聲,「蘇照!白蘇…」
沒有回應,袁罡立刻蹲下,藉助雙腿托著而懷抱,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