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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靜靜的圍住了知春堂,沒有人動手打砸。
先是靜靜的圍著,隨後,便有著一個女人穿著一身孝服把知春堂的大門堵了起來。
手中拿著紙錢,點燃之後,縷縷青煙上青天。
緊接著,就是嚎啕大哭,哭聲震天,一邊哭,一邊咒罵:「我那苦命男人啊,你怎麼就這麼去了!」
「萬惡的知春堂,你們出售假藥,害死了我男人,你們一定要為我男人償命。」
「要麼償命,要麼賠錢!」
「知春堂關門,裡面的人滾蛋!」
跟著來的人,大聲的起著哄,更有些人躲在暗中,手持木棍冷笑。
若是知春堂的人,受不了這份欺辱,膽敢動手打人的話,那這群人就會立即出現,毆打知春堂的所有的人。
到時候,無論傷殘如何,一場毆打也會變成鬥毆。
「知春堂出事了?」一些晨練的人,看到知春堂出現的事情,紛紛搖了搖頭。
「李大夫那半吊子的醫術,還敢開藥鋪,我早就說過,早晚都會出事,如今果不其然,終於害死了人,這一次,知春堂只怕是要關門大吉了。」
「你瞎說什麼,你沒看清啊,裡面有獲麟集上的幾個混混,估計是前幾天,知春堂的新來的夥計,把這幾個混混的老大給打了,他們這是找人報復來了。」
「不管怎麼說,民不給富斗,富不給官斗,這一下知春堂可慘了,要知道這群混混的老大是鎮上衛士所所長的親戚。」
「朗朗白日,真是沒有一點天理了,只允許他親戚在鎮上橫行霸道,別人反抗一下,就會招來滅頂之災。」
「這年頭,誰管老百姓的死活,只要老百姓不造反,當官的還不是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逐漸的,知春堂的周圍,聚集了許許多多的人,這些人,有著附近晨練的老人,也有著早起上班的年輕人,有知道事情的真相的明理之人,也有著不知真相的路人。
當聽到知春堂拿藥害死了人的事情之後,明理的人搖頭一聲嘆息,不明真相的人,則是跟著起鬨,大罵知春堂,甚至有的人,已經開始從路邊拾起來各種能夠找到的東西,朝著知春堂扔去。
咣當!
知春堂的匾額掉在了地上。
咔嚓!
知春堂的玻璃碎了一地。
「怎麼會這樣?」李倩倩小臉雪白的看著知春堂外發生的事情,嚇得有些六神無主。
長這麼大以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她一指屋子之外哭著燒紙的那個女人,說道:「她丈夫怎麼可能會是吃了這裡的藥死的,我在幫著父親買藥的日子裡,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李大夫愁眉苦臉,看著那一群人,唉聲嘆氣:「不是吃藥死的,可以確定的是,我也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要是不是吃藥死的話,又是怎麼回事?」
李逍遙走了過來,冷笑一聲,指著人群中的幾個混混道:「你們仔細看一下,人群中可有著幾個咱們熟悉的人,他們都是鎮上白蓮社的人,我想這次的事情,應該是有人幕後操縱,找人上演了這一場鬧劇。」
李大夫、李倩倩聞言,向著李逍遙手指所指的地方,仔細的看去,果然看到幾個前幾日到知春堂裡面鬧過事的小混混。
再說,都是鎮上的人,李大夫都認識,絕對錯不了。
這一看清,不但沒有讓李大夫放鬆,反而一張臉更是沉的如水,一片灰白。
「一定是李向陽乾的,那個張龍是個大老粗,只會喊打喊殺,想不出來這樣的毒計。」
「這樣一來,知春堂的名聲毀了,人也會被帶進衛士所,聽人說,那衛士所和以前的明朝的錦衣衛的大獄沒什麼區別。」
「別管有罪沒罪,一旦進去,不死也得掉一層皮,更何況,咱們得罪了所長的人,就算是沒罪,也會有罪了。」
「到時候,量刑輕重的時候,一打招呼,本是該判三到五年的,定然是判五年,該判七年十年的,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