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自然不可能承認,一派正人君子的樣子否認道:「你不要聽林平之血口噴人,兩位師太絕不是死在我手裡的!他應該是對我有所誤會罷了!等會兒我會和他解釋的。」
「岳先生的臉皮真是厚呢!殺死兩位師太的武功正是《葵花寶典》上的針法,和剛才你偷襲左冷禪的針法是一樣的。可是那時非非是和我們在一起上的山,根本沒有時間動手!東方不敗更是不會特地從黑木崖上下來。若非岳先生今天被逼急了,也沒有辦法知道這件事了!若我猜得不錯,正是閣下勸說兩位師太並派無果,因為你有必勝的把握,所以背後偷襲!而林平之也是知道的你的真面目,於是只能娶你女兒以保命。」李清道。
岳靈珊一時呆在那裡,不願相信林平之是為了保命才娶她的。
「兩位師太確實是他殺的,我親眼所見!」林平之落井下石道。得到了林平之的肯定,眾人皆是對岳不群百般唾罵。
「岳施主,請放下屠刀吧!不要枉費了定閒師太對你的原諒!之前李施主在少林出言規勸華山派,實則是在規勸岳掌門你啊!」方證大師道。
「岳掌門,此事我們雖然沒有證據,但的確只有你最可能。如今連你的女婿也這麼說,之前不敢相信,直到你使出了《葵花寶典》的武功,我們才相信!」沖虛道長道。
恆山派的人都抽出了劍指著岳不群質問。「說!是不是你做的?」…
「你胡說,我沒有!證據呢?」岳不群抵死不認。「你們寧可聽信外人,也不願相信五嶽劍派中人嗎?他是明教的人,說不定是他明教其他人栽贓嫁禍,意圖興復明教!」
「不無這個可能,可是一般男人可不會去修煉《葵花寶典》的!不然必定會被陽氣逼得走火入魔!」李清道。
「住口!」岳不群說著就是歹毒的一針射向李清。李清身子一側,針貼著李清的胸前飛過,沒有傷到李清,反倒射到了後面泰山派的人,只聽一聲哀號,那人死於非命。引得泰山派眾人不滿。
「所以男子想要練,那開篇就是:欲練此功,揮刀自宮!岳掌門真是好氣魄!」李清朗聲道。
眾人一愣,所有男人都感到下身一寒,而一些女子更是臉色通紅。華山派的寧中則和岳靈珊皆是想要找條地縫鑽進去,突然間嵩山派眾人哈哈大笑起來,對著華山派眾人指指點點。岳不群眼中透著血光,殺心越來越盛。
「這麼說東方不敗其實是個太監,而我們的岳掌門也是了!」左冷禪冷笑道。
「怪不得你不在意《葵花寶典》外露,這麼說當年林遠圖也是太監?那現在的林家算什麼?」余滄海問道。
「現在的林家是當年林遠圖買妻買兒的來的!並非是林遠圖的骨血!而林遠圖不希望這害人的武功留在世上,所以應該是藏了起來不讓子孫修煉,不然也不會被你滅門!想不到還是被岳掌門找到了!」李清道。
左冷禪笑道:「哈哈哈,原來岳兄與我一樣,是個殘廢啊!」笑得是那麼諷刺。
「我、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啊!」岳不群狀若瘋魔,向左冷禪李清撲去。李清抽出腰間紫薇,施展破箭式,破開岳不群的飛針!
「獨孤九劍:破箭式!」令狐沖道。
「沖哥,他也是風清揚前輩的傳人嗎?」任盈盈問道。
「不是,李兄他本來就會獨孤九劍,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令狐沖道,心中十分複雜。
岳不群本以為練了《葵花寶典》自然能天下無敵,可沒想到眼前之人,速度居然和自己不相上下,劍法更是精妙無比,招招緊逼。
岳不群飛針不斷射出,可始終被李清打落,而總有漏網之魚的飛針使得各派弟子都有所傷亡,眾人都對岳不群投去恨意的目光。
「不愧是明教教主,想不到他的武功居然到了這種地步!」任盈盈稱讚道。
李清忽然道:「岳不群,今日我就用你們華山劍法,替郝大通好好教訓你這個不孝弟子!讓你明白華山派的功夫不是那麼低級的!」
只見李清腳步向著岳不群一踏,飛身撲去,右手執劍破開數枚襲來的針法後,左手成掌,向岳不群打去,速度奇快,轉眼已到胸前。岳不群無奈只能用混元掌與李清對了一掌,高下立判。
岳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