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們要去哪裡?」小童問道。
「去打壞人。」
「公子,你不是說你打不過嗎?」小童擔憂道。
「你不是說公子最厲害嗎?」
「可是…可是……要不等蒼長大了,陪公子一起去,好不好?」小童終於想出了阻止的方法。
「你信不過公子?」
「可是朱師兄讓我照顧好公子,不要讓公子干危險的事,公子自己也說過,要量力而行……」小嘴中一大堆道理。
少年久久未出聲,早熟的孩子可怕,既早熟又有文化的孩子更可怕。
「白,我們去打壞人,好不好?」
白鹿沒出聲,拉起二號跑了起來,過了一會停了下來,對著後面的寧澤鳴叫。
少年走過去,看到地上歪歪扭扭的字,無語了。
地上寫著:「主人,打打殺殺不好,要不我們去找寶藏吧?」
寧澤這才想起,他剛離開禹都時,告訴過白鹿,有個老頭留了寶藏給自己,其實是一座道場。
寧澤默哀著,無知原來真是一份財富,文化越多越反動……
「你們覺得我們三個誰最聰明?」
白鹿和蒼不說話了……
「可是公子說過,三人行,必有我師……」小童弱弱地反駁。
「那是三人,現在是兩人一鹿,」寧澤強詞奪理。
「呦呦……」白鹿受傷了,它不是人?
……
「呦……」
前面有打鬥,寧澤也看到了。
一道身影閃過,蒼站在寧澤身旁。
天空羽毛亂飛,三白兩紅,在兩色羽毛中廝殺……
寧澤還是第一次見靈禽相鬥,即使靈獸相搏,他也沒見過。
白鹿還年幼,性格溫和,還怕見血,可想而知,將來戰鬥力一定不會太強,弟弟那頭傲嬌流星豹倒挺有潛力,它是吃肉的,將來戰力應該不錯。
蒼蔚藍的眼睛散著迷人的光彩,太興奮了,緊緊盯著天空,血鷲和白鶴搏殺更為慘烈,鶴啄和鷲啄相擊,鶴爪和鷲爪揮舞,時而飛離,時而相搏,時而相逐,每次交鋒都是血羽鶴羽紛飛……
在不遠處,五位戰在一處,三位手揮長劍,打出一道道白色劍芒,他們站三點,各守一面,劍芒密布,守得滴水不漏,可從他們只敢防禦,不曾攻擊就可看出,落於下風。
兩位血袍則不然,雖然只有兩人,卻兇猛異常,血色氣芒四射,飄忽在外,圍著三位形成一道道刀網,環繞切割,壓著三位道士猛打,招招致命,出手果斷……
寧澤連連點頭,好厲害的戰鬥意識,他和蒼一個看遠方,一個看天空,表情變幻莫測,閒鼓勁。
寧澤嘆息一聲,三位小道,恐怕凶多吉少。
「小鶴,快逃……」蒼大叫道,原來天上一隻白鶴受了重傷,而一隻血鷲在追他。
一聲出,遠處比斗雙方各退一步,防備地看著寧澤他們。
「諸位繼續,我們就路過……」寧澤解釋了一句。
兩位血袍聽了極其憤怒,雙眼冒火,瞪著寧澤,竟然敢將他們當猴看,真是不知死活。
一位血袍上前,用血刀指著寧澤叱喝道:「小崽子,你找死,敢尋老子樂子……」
蒼一聽受不了了,生氣地衝著血袍大喊:「我才不是小崽子,我是男人……」
血袍噎住了,他不是這個意思,他主要意思在後面,我要殺你們。
寧澤也是一陣無語,看著蒼一本正經地糾正,他也上前補道:「對,我們都是男人,你們才是小崽子。」
蒼笑得眼睛都沒了,公子就是給力,他們真有默契。
血袍可不是善茬,眼中凶光乍現,腳下血光一閃就朝寧澤飛來,血刀帶起一片血芒。
寧澤提鞭就上,抬手就是七十二道鞭芒……
血袍剛躲過鞭芒,寧澤就到了身邊,圍著他就是無數鞭……
「瞬息萬點……」
血袍跌了出去,眼看就要落地,一隻血鷲將他托起,反應極其迅。
此時血袍吐血不止,袍服全是洞,密密麻麻,成了洞洞裝。
「師兄,我們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