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有光亮確實是能讓人安心,但在這地下深處,竟然還有火把存在,這就不由得讓他們感覺到詫異的很了。
很明顯這些火把一定不會是之前來到這裡的那些日本人弄的,因為他們即便是有那麼無聊,也不可能帶下來這麼多的物資把這條冗長彎曲的甬道填滿,而且看那些青銅柄已經都有些年頭了,日本人就是再有錢再敗家,也不可能把上了年代的古物擺放到這條用到的兩壁上吧。
那這些青銅火把又是誰擺放在這裡的呢?而他的用意則又是什麼?
他們四個裡頭沒有一個是所謂的考古學家,對於這些上了年頭的東西說不出個啥比較有建設性的話題,與其在這裡絞盡腦汁去想這些玩意的出處,莫不如行動起來去洞穴裡頭瞧瞧看,前方等待著他們的到底是些什麼。
因為這下面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在出發之前,幾個人就已經開始抻出了傢伙事,打算一旦要是有了什麼特殊情況的時候,就趕快還擊,絕對不能有半點的遲疑。
在進入這條甬道之前,胖子和侯真人還一人給了他們一張生符,讓他們別在自己的身上,並且還很是鄭重地提醒他們,如果一旦發現了有什麼異樣的話,一定要及時告知他們,千萬千萬不要慌張。
雖說胖子他們互相間已經非常熟捏了,但察言觀色是錢森的拿手好戲。所以即便自己對於這個異樣不甚了了,也沒好意思去開口打聽,畢竟越有能力的人脾氣越怪這是通病。而這個八面玲瓏的錢森可不想因此而觸及人家的眉頭。
因為甬道太過狹窄,不能一起前行的原因,這四個人里最有本事的候真人打起了頭陣,而緊跟在他身後的是錢森和范縝,胖子則當仁不讓地落在了最後一位。
剛開始他們四個人身上是萬分的緊繃,就好像在這條甬道的陰暗處里,好像隨時隨地都能爬出來點什麼似得。可走了好半天幾個人也沒發現半點異樣,甚至於就連那些日本人所殘留下來的半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要知道這是極為不正常的。是人就會有牴觸情緒,即便是那些軍國主義信奉武士道精神的日本人,情緒這個東西可不是常人所能夠抑制的住的,一旦煩亂起來他們就會或多或少地留下半點蛛絲馬跡。可這些都沒有,火把依然是整齊有序地懸掛了牆壁上,偶爾會有一些細小的噼啪聲,除此之外啥都沒有了,就連在洞底沙土上存留下來的腳印都沒留下半個。
他們是去那了呢?難不成是被眼前的這條看似普通,但卻極不普通的洞穴吞噬了,還是他們根本就沒走這條路,一切就只是他們一廂情願而已。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這玩笑可就開的有些太大了。因為一旦真是那樣的話,他們現在的境地就會非常的危險,因為前面再不是一片坦途。等待他們的是一種未知,而不是那些日本人用性命淌出來的安逸之地。
可即便是知道了這些又能怎樣,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想要回去從頭再來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因為他們根本就沒辦法分辨出那些日本人到底是走了那條路,回去也就僅僅是徒勞無功。在浪費時間而已。
眼前的這條路雖然看似荒誕,如同是一隻怪獸猙獰的大口。等待著他們在自投羅網,可都已經走到了這種地步已然還未曾遇見什麼危險的東西,那就明說這條路應該是相對安全的,至少如果前面還像現在這樣沒有什麼變化的話,那種安全會這麼繼續地延續下去。…
不過這種平淡也就僅僅只到這裡了而已,因為他們再往前走過了幾個轉角之後,一種異樣的奇香就撲面而來,弄得他們開始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侯真人,侯真人你們先停一下,你們有沒有聞到過一種特別的味道啊。」
在最初聞到了那骨子味道之後,胖子他還真沒在過在意,只是以為這是自己的錯覺而已,可越往前走那種香氣就越來越濃,這可就不得不讓走在後面的胖子為之感覺到有些詫異了,所以他只好叫停了走在前面的侯真人他們仨,打算在他們那裡印證一下,別是這種味道就僅僅是自己能夠聞得出來。
要說一個味道就單單只是胖子一個能夠聞到的話,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他們之所以不說是因為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些經過的陰暗面處,並且他們一個個還生怕自己因為疏忽而懈怠了什麼,最後反倒是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