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來這個問題已經不用再去思考了,人都跟丟了也沒辦法驗證,還是趕快去那祠堂里看看才是眼下最為重要的事情。
而當那位老村長打開鎖頭推開大門,往祠堂里一看之後,那張老臉的顏色就變了,眼下這祠堂里竟然連半灰塵都沒有,就好像有人剛剛過來打掃過一樣。
「老人家,這裡時常會有人打掃嗎?」瞧了瞧那已經破敗異常的的頂棚後,胖子就一臉詫異的詢問了起來,可當他詢問完之後再次瞅向那位老村長的時候,卻見他此刻臉色鐵青,竟然站在原地不住地顫抖。
倆人大驚,連忙把這位老村長攙扶到了屋外,讓他先稍作休息,平息一下心裡頭的那種恐慌。
可那老村長剛被扶到了祠堂外頭,就猛然回身淚流滿面地伸出一隻手來顫抖地對李玉陽他們說:「這祠堂的鑰匙少有人有。現如今只剩下一把就在我這,諸位大師我對不起你們,讓你們丟了性命不說,連個屍首都看不住啊。」
眼瞅著這位老村長聲淚俱下,而李玉陽他們倆人卻因為不知道怎麼去勸慰而呆立在了原地不敢說啥。。…。
不大一會的功夫,那老人興許是哭的累了,又因為一夜未睡的原因,兩眼一閉就昏了過去,而胖子在試過脈象之後才長長地舒了口氣,並且告訴身邊的李玉陽說,他只是太過勞累心神俱疲,加上最近也沒吃上幾口正經的東西,一時受了刺激才急火攻心昏過去了而已。
事已至此。倆人只好把這位老人家留在屋外,自己進去瞧瞧了,可當胖子進了屋中仔細地撒嘛了一圈之後,那張臉的顏色就變了許多。
眼下那屋裡雖然看似像是一塵不染,但很明顯,被打掃過的那些地方只限於地上牆上蝕刻著的那些咒法紋理,而那角落的灰塵卻還是那個無人問津的樣,如果用手觸摸話,怕是都能搓出個灰球了。
那些已經坐化了的大師們早都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生機,眼下已經有幾具屍體已經稍顯腐敗,瞧那樣子再也經不起一絲一毫的觸碰了。
為了怕有啥閃失,胖子讓李玉陽站在門口等著,而他自己則躡著腳步向這祠堂的深處踱了進去。
每走一步胖子都會低頭仔細地去看地上的那些用利器刻劃出來的咒紋。那紋理都灑滿了硃砂,雖然這祠堂已近露天,這祠堂裡頭的空氣也不斷地翻滾席捲,但那些硃砂的細碎顆粒卻並沒有因此晃動一下,這不由得讓胖子大感意外。。…。
瞧這架勢,這大陣八成是已經運轉過一次了,而直到現在它也依然在不斷地發揮著效用,只是強度卻顯得微乎其微了。
眼下雖然能確定,這大陣不同已知的任何一種陣法,而應該是這些坐化的大師們臨時起意自創出來的,可卻不知道因為什麼這些人竟然來了個一網打盡,可從他們這些人的面相來看,一個個卻好像只是安詳,並沒有流露過一絲的痛苦驚駭之情。
胖子緊忙又急走了幾步來到了大陣的中心,那三口棺材的旁邊,那上面雖然還散落著幾把銅鏡和法劍,但卻不知道因為什麼,此刻那三口鐵棺的下半部分已經變成了一片的黑暗紅色,而那棺材蓋子上卻很是突兀的一塵不染。
很明顯,那棺蓋上可沒有什麼打掃的痕跡,而從那棺材上的孔洞向里看去,也是一片漆黑看不著什麼的。…。
那幾口棺材上所刻畫出的文字和符咒胖子已經人不清楚了,時過千年,那三口棺材上已經滿是鐵鏽,更有甚的地方是,那三口鐵棺下面的大半部分都已經被弄的一片黑用,想要從那裡去認出那些符?和殄文的內容來,那可真是難上加難了。。…。
胖子看的實在頭疼的很,五次三番下來終於暫時放棄了去解讀,轉過身來看向了這祠堂的更裡面,而那些曾經擺放得整齊劃一的先人牌位,此刻已經東倒西歪再也看不見平日裡的那種肅穆了。
走到近前,胖子隨手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牌位就擺在了眼前的架子上,可當他拿起第二塊想要作勢再擺的時候,卻發現剛才擺正的那塊好像冥冥中被什麼東西推了一把似得,又一次掉到了地上。
胖子看到這個情形,此刻已然算是心領神會了。微微點了點頭後就一臉冷笑地又回到了那三口棺材的旁邊,然後招呼起等在門外一頭霧水的李玉陽,讓他也快點過來好幫把手開棺材。
可那李玉陽還
第二十七章 開棺驗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