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忠兩口子都成那樣了,你們還想怎樣?」駱離耐著性子問他們。
說話的可能是花姐丈夫,直著脖子嚷道:「我媳婦的醫藥費早沒了,是在你們家病的,這是不是要算工傷?」說著就拿出一袋子病歷,揀出一份來:
「這是去年的體檢表,一切都很正常,醫生說隨便活四五十年沒有問題,怎麼去年春節就中風了?我又沒告你們謀害人命,只是要你們拿錢治病,是不是那不講道理的人?我們這些平頭白姓還能怎樣,不就是這樣嗎!」
最後一句直衝駱離,估計看他是陳老太找來的靠山,身上穿得不錯,估摸著也是個有錢人。
「對!還得請專人照顧我媽,我現在沒工作,就由我來照顧,你們得拿工錢!」花姐的女兒朝駱離大吼,聲音非常洪亮,像是要故意引起他的注意。
小本子掏掏耳朵:「說就說,你喊什麼?沒人是聾子,不就是衝著錢來的嗎?僱人的是楊老爺子,你們找他去!」
「你!」他兒子一直沒說話,一臉臘黃,一看就是沒怎麼見陽光,一副欠抽的樣子指著小本子冒出一個字。
小本子揚起臉朝他貼過去:「我什麼我?我說得不對!你還能打我?」
他爸把他拉開,道:「我們不是來吵架的,你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別跟我們這些升斗小民過不去。」
陳老太太說道:「誰不是升斗小民?現在我們家就靠我一個人操持,退休工資都不夠半月飯錢,每月給你們三千塊錢,已是極限了。」
搖晃兩步,來到男人的面前:「你說,我有什麼錯?這是誰作的孽,你自己的媳婦,你們自己的媽是個什麼貨色,你們還能不清楚?!」
花姐女兒跟兒子哪能容忍別人這樣罵自己老媽,不約而同伸手推攘陳老太。行動起來很是順手,想必之前也沒少做。
口中髒話連篇:「你個老不死的老姑婆,自己沒用還罵我媽。」
女孩嘴更毒,估計平時沒少聽她媽念叨,罵道:「你就是個克夫克子的命!剋死了兩個人,還克......」
小本子一巴掌揮過去,把女孩打懵了,臉上火辣辣的疼,回過神來就瘋了一般朝小本子撲去:「老子跟你拼了!」
小本子動都沒動一下,一腳把人踹開兩米遠,直接滾向對面沙發底下縮成一團。
她學著一位影視人物,摸摸鼻子,左拳向前右拳護胸,擺出架勢,看著見勢要上來幫忙的花姐兒子,勾勾手指:「來吧,只管打死不管埋。」
駱離在一旁真是看夠了,準備出來解決問題。
花姐老公卻抱住他的腿,跪下哭道:「你們這是要逼死我們家呀!不給我們留條活路呀!」
沙發邊上的女兒也跟著大哭起來,整間屋子都吵得不得安寧。誰也沒注意到坐在陽台躺椅上的假楊忠夫妻已經幽幽轉醒。
「行了!你是男人嗎?你老婆中風了你就養不了家了,也活不下去了?我還從來沒見過二十多歲的兒女還不能自立!」駱離說完看見三人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心道跟這群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小人講什麼道理。
直接說出他的辦法:「把人弄過來,我就是陳老太請來的秦醫,我用大秦的古術替你老婆治病,治好了就滾,別再來鬧事!」
小本子也覺得駱離的辦法是正確的,雖然她很厭惡那個花姐,但這一家子癩皮膏藥的確讓人頭大。卻又瞧見他們竟神色莫名,怒道:「怎麼?難道巴不得她病著,難道你們就是來訛錢的?」
駱離手上用勁,他拿在手中的體檢報告,瞬間燃燒起來,嚇得三條癩皮狗連連後退。
「我不但會治中風,還可以把健康人弄成中風,是不是不想治?」駱離咬牙一字一句地說道。
「治治治!我們同意你治。」花姐老公的腿有點軟,對方一硬他立馬就趴了。他專會跟有身份的人交手,人家只會講道理,還怕他這光腳的耍橫;可像駱離這樣的人,就跟菜市場的菜霸一樣,不跟他動口只跟他動手,這一家子的武力值都是負數,不同意還能怎樣!
駱離指著他家兒子:「他留下,你倆回去把人送過來!」
「不,我不留下,要留就留他倆。」這兒子可能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