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宮隕的帶領下,李火旺來到了諸葛淵所在的梁府外面,李火肝極佳的視力甚至能看到請葛淵在二樓作畫,至於其他的大齊人暫時沒有瞧見,不知是在別的屋子,還是出去了。
"南宮兄,這諸葛淵不是司內的通紅犯嗎?為何還讓他在這裡待著?我們為何不一波端了他,搶了他那厲害的法器。"李火旺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南宮隕眉頭微皺的輕輕的搖了搖頭。"現在可不是招惹他的時候,官家有旨,司里的甲乙丙丁大部分都進宮了,人手本來就緊,我們要是對付諸葛淵的時候,萬一坐忘道趁機夾擊,那可就麻煩大了。""但是先對付坐忘道,這說書人至少不會去幫那些惡貫滿盈的騙子。
說完這話,南宮就準備回了。"耳玖,一路順風,進去了只要別太刺激諸葛淵,肯定能活著回來。一般來說,你對他沒有惡意,他對你也不會怎麼樣,記住身上千萬別冒半點殺氣。"
"多謝南宮兄"謝過南宮隕的指點,李火旺轉過身來一臉凝重向著遠處的梁府走去。就在李火旺走過兩邊掛著石鼓的大門時,嘩的一下,他後面的門猛地一下自己關上了。李火旺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過前院,向著屋內走去。當隨著諸葛淵作畫的毛筆輕輕一揮,門跟窗轟然關上之後,兩人相視一笑。"如何?"者葛淵繼續畫著桌子上的翠綠山水畫。
"多謝諸葛兄,事情算成了,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打起來,現在就怕坐忘道聽到風聲,提前離開上京。"放心刈,李兄,他們連列都不怕還會怕這個嗎?全坐忘道都齊了,不耍出個驚天動地來,他們是不會的。"
"也是。"李火旺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至於坐忘道接下來要幹什麼,他很無所謂,天塌下來有監天司頂著,只要目標不是自己就行。
"諸葛兄,之前的事情我都往坐忘道身上推了,今日過後,我們二人恐怕不好再相見了,城裡的眼線太多,監天司肯定會想東想西的。"
"無妨,無妨,大齊的事情,小生一個人也能解決,倒是你那邊,心素北風要是你真遇上了,能解決的嗎?"
"放心吧,我這次跟前面幾次不一樣,不是單打獨鬥,跟坐忘道交手的主力是監天司呢,我只要靜著他受傷之際偷襲旋走就行,"
這樣啊……那好,你且伸出手來,我給遮掩一下,到時候動手的時候也方便些。""嗯?怎麼遮掩?"
當李火旺舉起手來,諸葛淵手中的毛筆在他手心一點,李火旺黑墨三個字浮現了出來。隨著他用毛筆尖在上面一撇,李火旺的李字上面加了一橫變成了季字。
緊接著筆尖又迅速在火字上折了幾下,李火旺的火上面加了一侗蓋變成了災字。最後諸葛淵更是在旺上一擦,旺字直接被他拿下來了,放在桌子上的畫卷上當落款用了。"行了,如此這般,你之後只要蒙住臉誰都看不出你是李火旺。"這種神通,李火旺還是第一次見,倍感驚訝。
李火旺看著手中的季災兩字後,點了點頭,"大恩不言謝,諸葛兄,你放心,等我找到北風,定會回來幫忙!"
抬頭看著面前的李火旺,諸葛淵開口問道∶"李兄啊,小生的事情真不急,萬一你在這上京遇到麻煩了,記得給我卜一卦,小生大小事情都幫得上忙,可別死了。"
聽到這話,李火旺頓在了原地,表情逐漸複雜的他想了想後在一旁的禪椅上坐了下來。
"諸葛兄,實不相瞞我這單確實遇到點事情,不過,不用你出手.我只想你用好友的身份,來幫我判斷下這件事情我該如何是好。"
"哦?"諸葛淵放下了筆,這種事情還真的第一次見。
李火葉雙手時血握緊時而放鬆,最終他深深地嘆了一□與,後說道∶"者蒽兄.你說邊的世果有沒有可能是直的呢? "
李火旺聲音低沉地把自己藏在心中的迷惘說了出來,把那些金子可能是自己變出來的猜想都說出來,面對那邊世界有可能是真的這件事情,他想聽聽別人是怎麼判斷的。
又或者李火旺沒有指望從諸葛淵這裡得到什麼反饋,他只是想找個朋友傾訴一下。
這種事情他沒法跟別人說,因為任何人聽到這話,唯一想法就是遇到了一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