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靳老道一邊疑惑地問道,一邊打開了包裹。
下一秒,卻是瞪大了眼睛,但見一片光華璀璨,奪人二目,那包裹里,竟是一包極品的寶石,價值連城啊!
靳老道的眼睛,頃刻間一片閃亮!整個人再也不是昨晚那傷心欲絕的狀態了,而是欣喜若狂,雙手捧著寶石,眼睛晶亮叫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寶貝徒兒,終究不凡!」
只是,一旁的張漢,聽了這話,卻是滿臉的苦澀,想想來的時候,他和靳老道師兄弟二人,俱都是帶著愛徒,可是,經過了一夜,靳老道的徒弟,竟然修為大進了,還得了無數珍寶,貢獻給師傅,可是他自己的徒兒,卻早已經葬身魚腹。
如此巨大的落差,張漢難免心酸啊!
只是,正悲戚之間,靳老道卻是把那一整包的寶石,推到了張漢的身前,開口說道:「師兄,李威師侄慘死,我等長輩,竟皆無能為力!註定抱憾終生!這一包寶石,請師兄收下,拿去體恤李威的家人,為其料理後事吧!」
張漢眼見著靳老道此舉,大感意外,師弟愛財,天下人皆知,沒想到,此時此刻,師弟竟然會做出這等決定。
「唉,師兄,沒那般看我,師弟我確實愛財,可是,君子愛財,愛之有道!若是我不來香島,也就不會連累李威師侄下海。李威師侄,也算是因我而死,可惜人死不能復生,再多的財富,也無法彌補我心頭遺憾啊!無量天尊!」靳老道說著,便把那包寶石,乾脆利落地放到了師兄張漢的手中,竟無半分不舍之意……
三人回到了香島之後,靳老道,要幫著料理李威的後事,不能即刻離開。
葉豐便獨自一人,率先迴轉海城!
何茂行於百忙之中,抽出時間,親自送葉豐來到了機場。
依著何茂行的本意,是想通過何家的關係,直接開車,經過特殊通道,把葉豐直接送到停機坪的。
不過,葉豐卻笑著拒絕了,何必多此一舉呢?自己走正常的安檢通道,也並不多費事兒。
何茂行見葉豐堅持,這才依依惜別,目送著葉豐過了安檢通道。
此番何家為葉豐購買的,自然是頭等艙的機票。
只是,不論是經濟艙還是頭等艙,也難以避免飛機晚點的情況。
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一次香航的飛機晚點,長達兩個多小時。
不過,對於這種情況,葉豐是渾不以為意,默運揭諦神功,稍稍改換了真容,免得發生不必要的麻煩。而後,葉豐便靜坐於機場的椅子之上,凝神靜氣,微閉雙目,運轉《醫道心經》,默默地修煉。
「世上光陰催短景,下手速修猶太遲!」對於修道之人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與天爭命,根本容不得半分的浪費。即便是不修煉,也還有無數的書要讀,哪有時間去焦躁呢?
只是,現場等候的乘客,卻是沒幾個有葉豐這樣的心性,隨著時間的推移,眾人心頭的不滿和焦躁,便愈發地明顯了。不時地有人罵罵咧咧,甚至有人衝著登機口的機場工作人員,直拍桌子。
機場方面的人,不停地解釋,就在雙方的矛盾徹底激化之前,終於通知可以登機了。
葉豐是頭等艙的客人,可以優先登機,也就結束了修煉,拎著自己的行李,上了飛機。從容地放下了行李,葉豐坐在了第一排靠窗的位置。
剛剛坐下沒多久,一個戴著墨鏡和帽子的高個子男青年,便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摔摔打打地,來到了葉豐身旁的座位。
一屁股坐下之後,男青年便一招手,招過了空姐,大聲喝問道:「為什麼晚點這麼久?」
「先生您好,晚點是由於前方機場航空管制造成的!」空姐即刻上前,面帶最和煦的微笑,以十二分的謹小慎微,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希望先生,您能理解!」
「理解?我理解你們?誰理解我?我一小時上下,關係到多少錢,你們知道嗎?竟然晚點兩個多小時?還想讓我理解?」戴著墨鏡的男青年,怒聲喝道,態度十分囂張。
「對不起先生!我們也不願意這樣的……」空姐的小臉,有些漲紅了,卻也依舊硬著頭皮,微笑著耐心解釋。
「少給我說這些!你們香航實在是越來越過分了!媽滾滾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