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也就激動地說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大家別看這位小醫生年紀輕輕,他可是我們名醫研討會上,剛剛公選出的會長啊。一身醫術,精妙絕倫。今兒,各位能得他一診,實在是三生有幸啊。即便是老朽我親自出手,也不會比他更高明了。」
葉豐淡然擺手,卻也依舊認真囑咐病人家屬說道:「回去之後,少少地餵食稀粥,切不可貪功冒進,要慢慢地補養脾胃,調動病人自己的陽氣生機。回去吧!好好照料老人,別有心理壓力!」
兩家的病人家屬們千恩萬謝,在一片狂喜中,離開了診室。
逢人便說,葉豐是位比宋老還要高明的醫生,是了不起的神醫!
原本還叫嚷著要換醫生的候診眾人,聽聞此話,徹底震驚了,急忙再度排好了隊伍,一個個興奮期待不已,再也沒有人提換醫生的話了。
診室里恢復了原有的秩序,只是,宋老等人卻是久久不能平靜。
宋老的弟子們,熱烈地討論著剛剛的兩個病例,葉豐舉手投足之間,便手到病除。眾人再看葉豐,簡直就是敬若神明一般。
葉豐卻不以為意,依舊沉心診治面前的病人。
一天的義診,葉豐一共診治了近百位病人。
每一位病人,都是滿意而歸。
而其他的諸位名醫,亦是全力診病,一天下來,也都是疲憊不堪。
李修德部長,親自安排了晚宴,為諸位名醫們慶功。
狂醫沙棘,一天治了六十多位病人,送走了最後一位病人,搖晃著發酸的膀子,走出了診室。
迎面卻正遇到了京城名醫魏文元。
只是此刻,魏文元卻是眉頭微皺,低頭思索著什麼。
狂醫沙棘,一抬手,拍了魏文元一下,笑著招呼道:「老魏,怎麼樣?這一天看了多少個?咋的呢?怎麼愁眉苦臉的?」
魏文元看了一眼沙棘,皺著眉頭說道:「沙棘老弟,我今晚的慶功宴,恐怕參加不了了!」
「為啥?」沙棘驚問。
「家裡剛剛打電話說,我老婆的一個遠房親戚住院了,讓我去看看。」魏文元說道。
「怎麼了?什麼情況啊?」沙棘忙問。
「只知道是發燒,具體我也不知道,但是估計不大好吧,否則,也不至於已經住院了,還要叫我去看看。」魏文元憂心忡忡地說道。
沙棘聽了這話,倒是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趕快去吧!救人要緊!唉,晚上沒了你一起喝酒,還有毛意思?對了,我去找葉會長去,聽說葉會長酒量不俗!」
沙棘說著,便別了魏文元,向葉豐和宋老的診室走了過去。
一進門,便發現,好多名醫已然在此了,一個個正在熱烈地討論著葉豐今天診治的幾個經典醫案,唏噓不已。
對於葉豐的崇拜之情,簡直是難以言喻。
夏冰更把這一天來,葉豐的醫案,一一整理出來,第一時間發布到了網上。
除此之外,還有葉豐在昨天開幕式上慷慨激昂的演講,也被夏冰整理了出來,一併發了上去。
一時間,華夏國內,一直對名醫研討會有所關注的國人,盡數知道了有一個神奇的小中醫,叫做葉豐。
那一個個堪稱神跡的醫案,更是被人津津樂道,在網上被人紛紛轉載,成為經典。
兩天的名醫研討會,在慶功宴之後,也將徹底落下了帷幕。
再相見,或許就得一年以後了。
一眾名醫,依依惜別,把酒言歡到深夜,才心滿意足,各自歸去。
外地的名醫們,陸續踏上了歸程。
葉豐卻是沒第一時間返回海城。
因為,葉豐收到了一份來自燕京喬家的邀請。
那是喬山,喬京墨的父親,親自打電話邀請葉豐,一定到府上做客。
有海城喬家,還有喬京墨這層關係在,葉豐不好推脫,索性答應了下來,定於明晚上,去喬家小坐一陣。
今兒晚宴之後,葉豐依舊是坐了夏冰的車子,返回夏家。
夏冰這一晚上,真是格外地擔憂。
因為,葉豐身為名醫研討會新晉的會長,又有著如此精深的醫術,晚宴上,一眾名醫,紛紛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