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她的經紀公司了,說是她只給了八字回覆:不想回應,無稽之談!」年輕的公子杜仲,亦是「京城四少」之一,只是,無論從年紀,還是從家世,都排在最末,在這個江貫仲面前,不由得氣焰矮了幾分,老實地回答道。
「京墨的為人,我了解!她說是,就是,她說不是,就不是!她那麼高傲的女人,是不屑於說謊的!」江貫仲笑著說道,胸有成竹。
杜仲聽了江貫仲這麼說,倒是坐了下去,皺眉思索了一會兒,依舊不敢相信地問道:「確實沒事兒?」
「呵呵!」江貫仲不答反問,「這事兒,你就別跟著操心了!倒是你,你家老爺子的壽誕要到了,點名要你的未婚妻到場,這事兒安排得怎麼樣了?」
「操,有什麼可安排的?跟夏家打過招呼了,她還敢不來咋的?這次見面,她再敢給老子來拗的,老子就霸王硬上弓!有點給臉不要臉了!」杜仲啐了一口,不屑地說道。
「呵呵,杜仲,別怪作哥哥的說你,對待女人,你太粗魯了!」江貫仲笑著撣了撣自己一塵不染的西褲說道。
「哈哈,大哥,老弟我是個粗人,沒大哥那種好品味,我就知道,女人是用來上的,不能上的女人,在我眼裡不算女人!」杜仲粗俗地說道。
「哈哈哈!」江貫仲亦是被這粗俗的說法逗樂了。
就在娛樂圈這邊都要爆開了之際,葉豐卻依舊在悠閒地採摘桃花。
一路找尋著金絲桃樹,漸漸便偏離了桃花峰的主峰。
好在春和景明,雖然山高路險,葉豐也不太擔心,一般的山路,哪裡難得到他?還怕迷路不成?
一路找,一路采,竟到了一處陡崖之上。
正要向另一處攀爬,葉豐卻是突然停了下來,眉頭輕皺,而後,乾脆把臉貼到了崖壁上,凝神細聽。
片刻之後,葉豐便驚聲叫道:「竟然有人在呻吟!」
葉豐一邊自語著,一邊探頭向崖下張望。
此處高有幾百米,山崖下怪石嶙峋,樹木繁多,看起來極為險峻。
一陣清風吹過,那人呻吟的聲音,倒是聽得越來越清晰了。
「救人要緊!」葉豐什麼都沒想,便攀下了一塊巨石,而後,一點點緩慢地下行。
岩石峭壁上行來,艱難可想而知。
一路下行,耳聽得那呻吟聲也越來越近了。
只是,令葉豐感覺奇怪的是,下面依舊是山崖峭壁,根本沒有供人落腳之處,也更是看不到任何人影,這呻吟聲,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呢?
小心翼翼地遁聲尋去,卻是突然間發現,就在不遠處,在一蓬藤蔓覆蓋之下,竟隱約有一處天然的石洞。
「原來是有個山洞!看來,那人一定是在山洞裡了!」葉豐攀著岩石和藤蔓,小心地向洞口挪去。
可謂歷盡了千辛萬苦,終於撥開了藤蔓,落腳到了那山洞之中。
這是一處不大的山洞,洞口也就一米見方,裡面倒是比洞口開闊,不過,一共也就能有五六個平方,昏暗,但並不潮濕。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此刻正仰面躺在這不大的洞中。
那痛苦的呻吟聲,正是此人發出的。
葉豐即刻俯身到了那人身側,急聲問道:「你怎麼樣?傷到了哪裡嗎?」
那人滿臉死灰色,聽了葉豐問詢,卻也艱難地抬起了眼皮,虛弱至極地說道:「蛇,我被蛇咬在左腿上了!」
葉豐臉色一變,卻不敢有片刻遲疑,雙手扯著那人的褲子,一較力,便撕下了那人左腿的褲腿。
入眼處,左小腿上,果然有著兩個清晰的齒洞,一片青紫,正流著些許的黑血,一看就是蛇咬傷。
對於這種蛇咬傷,葉豐在終南山中,也曾為當地入山採藥的藥農處理過幾起。
因而,並不慌亂,把那截褲腿再度撕開,結成了一條細布條,牢牢地系在了那人大腿之上,防止毒血攻心。
而後,葉豐從身上拿出了一柄小刀,在那傷口處,手起刀落,割出了一個十字切口。
先是用手,使勁地向外擠了擠毒血,而後,葉豐竟毫不遲疑地俯身下去,直接用嘴,一口口為那人吮吸出毒液。
十幾分鐘之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