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塵此言一出,番子們雖然不理解,但是都還是紛紛拔出腰刀將那三個打人的黃臉漢子圍了起來。
這是易塵上午帶著他們打出來的信任。
畢竟是精銳,訓練有素。
番子當中的一個小旗官更是拍出三張辟邪符貼到三個黃臉漢子身上。
可惜並沒有料想當中符篆自燃的異象。
難道是道長搞錯了?
眾番子們紛紛把視線轉向易塵,報以詢問的眼神。
三個打人的黃臉漢子見此面無表情的說道:「鎮安司果然好威風。」
「不過我們楊家三雄可不是邪祟,鎮安司的大人是不是搞錯了?」
此時因為打架被吸引過來的圍觀群眾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眾人觀點不一。
有人說黃臉漢子脾氣太差,但是豆腐西施的相公也有錯。
有人說這下鎮安司的人下不來台,有好戲看了。
有人說豆腐西施文君的身材真棒,膚白貌美腿子長,他能玩一宿。
…..
易塵側目瞧了一眼那個說能玩一宿的老色胚一眼,轉而對著三個黃臉漢子笑道:
「第一點,貧道永遠不會錯。」
「第二點,如果貧道有一天錯了,那麼請參照第一點。」
話畢。
易塵猛然出腿。
三聲清脆的骨裂聲音傳來。
聽得眾人頭皮一麻。
三個黃臉漢子的大腿都向後詭異的彎曲成九十度,像蝦米一般抱著腿在哀嚎。
人群中有幾個一身短打的糙漢對視了一眼,忽然大叫道:「鎮安司打人啦,鎮安司隨便打….」
刷!
人影一閃,人群當中的最先大吼的那幾位也被易塵放倒。
「來人,剛才人群里叫得最大聲的那幾個煞筆也給我全部抓起來拷問,所有人都不許動,人人都要過關!」
易塵怒吼道。
等所有人都被他鎮住後,易塵這才冷笑著走到不斷哀嚎的三個黃臉漢子身邊。
「造畜之法難道很精妙嗎?」
「黃泉教的各位同道」
「說出指使你們的人,你們要將這群人綁到什麼地方去,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
易塵每說一句話,便又有一個黃臉漢子失去了他們的一條腿。
在他的心眼映照當中,三個黃臉漢子領的所謂羊群實際卻是人身,這便是邪門外道的造畜之術。
其實他也不知道這三個黃臉漢子是不是黃泉教的人。
也有可能是其他地方躥過來學了幾手外道手段的修行人。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他覺得他們是,他說他們是,那麼這三個黃臉漢子就是。
借他們三個人頭一用,給還在南城的邪道也好,鬼魅也好,打一聲招呼,發出一個信號。
南城,現在是他義成子的碼頭。
在南城搞事,就是不給他面子。
誰讓他義成子沒有面子,那麼他就讓誰沒有腦袋!
如今的龍江府南城靜水流深,亂世當用重典,重病當下猛藥。
只要下午再被他隨機在南城各處場所用五點取樣法犁幾波,整個南城的妖鬼邪道勢力便會人人自危。
正所謂刑不可知則威不可測。
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碰到他這個活閻王,想來整個南城的妖鬼邪道勢力下面的人只要腦子沒有壞掉,就會開始收縮。
往其他城區跑。
其他城區多的是人,幹嘛非要把人頭kpi鎖死在危險性這麼高的南城區?
男兒一諾千金,一口唾沫一個釘。
他義成子道長素來重諾,既然收了別人的錢,就一定會盡力幫千月如把南城區守好。
只要妖鬼別在我南城區搞事,他們非要往其他城區跑。
怪我咯~
如此一來,兩難自解!
這樣他不就是兌現了對千月如的承諾嗎?
這,便是他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