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一聽就知道這傢伙是在說瞎話,像他這樣的傢伙,這麼善良才怪。但又懶得和他計較那沒用的。不過眼下情勢,卻真真讓他感覺有些棘手。沉吟片刻,秦山回首向共弩道:「共弩,把他們都綁起來。」
共弩聞言,帶著兩人上前,先是將那趴在地上被摔的七葷八素的蘭衣公子綁了起來。待看向另外三人,那人立刻身體緊繃,一臉戒備。
秦山一看,嗤笑一聲,「你們三個,最好乖乖束手,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我也不傷你們,反正你們也逃不掉!」
三人聽了,臉色數變,最終,無奈的搖了搖頭,放下武器,站起身來,看來終於還是想通其中利害,更何況他們也並不是真的悍不畏死之輩。
秦山看著共弩將三人綁了,動用巫力,封住他們的法力。帶著四人返回,秦山又示意眾人將那先前的十三人也盡數給捆的結結實實,封了修為,隨即押著十幾人便再次上路。不過與之前的輕鬆不同,接下來,整個隊伍便顯得明顯有些情緒低落了。秦山看在眼中,一陣糾結,寨子的族人明顯復仇心強烈,可自己沒有殺這些人,就給寨子中的人完成怨氣。
小溜兒上前來到秦山身旁,此時,他已經換騎了奪來的犀馬。「大人,這些官家子弟已經發現了我們的行蹤,這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秦山深吸一口氣,「按預定計劃前行,等見著他們在說,而且我們必須找到石力他們,這樣我們才有更多自保的實力,和別人交換籌碼才更有可能。」
小溜兒點頭稱是,也不再做聲,只是靜靜跟在秦山身旁。
又走了十幾里,天已經快黑了,秦山只能命令隊伍先駐紮,然後安排人員巡哨,自己則在營中靜靜恢復法力,一夜無話。
直到第二天清晨,天才剛剛亮起,秦山猛然睜開眼睛,走出帳篷,大喝一聲。「警戒!」
整個營地瞬間一陣嘈雜,然後各個族的男子都拿著武器向外戒備。
果然,不多時,十幾騎人馬便向這邊過來,那騎馬之人看見駐紮的隊伍,先是意外,隨即便靠近過來。很快,從宿營之中找到了那十幾匹犀馬,神色一變。向營寨靠了過來。
見這些人靠了過來,營寨中的人立刻對外喊道:「來者何人,禁止靠近,否則殺!」
那些人見營寨如此陣勢,也是頗感意外,停在那裡,眺望著營寨里的巫族戰士,臉色有些難看。有幾人交頭接耳一陣,一人向營寨喊話,「對面的巫族朋友,不知道我們的人是否在你們營中,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希望你們不要傷了他們。」
秦山聽的一聲冷笑,小溜兒見狀,向外回道:「別在哪假惺惺的了,你們的行動我們已經知道了,你們的人也全部在我們手中,想讓他們活命,找個能頂事的來談。」
聽聞此言,對方果然面現厲色,知道這方已經知道了真相,恐怕多說無益,但他們只是負責找尋的一支哨探,昨夜齊王府三公子和禮部尚書家的公子沒有歸來,整個圍獵隊伍便派出數支哨探前去探查,整整一夜,一個哨隊才遇見這個巫族駐營,心下疑惑,便靠近過來,便發現那營寨中竟然有圍獵隊的馬匹。暗道不好,莫不是兩位公子被這巫族部落所害不成。但對方既然能夠拿下這支圍獵對,說明實力不可小覷,不敢冒然闖營,要知道按說這兩位公子的隊伍可是一點都不弱的,但竟然也被對方拿下,他們也實在不敢犯險。
此刻聽得對方只是將人抓住,小命尚存,不覺心頭鬆了口氣,但他們中可沒有敢為這件事做主的人。畢竟那可是兩位世家公子,要是自己處理不好觸怒了他們,對兩位公子有所傷害,那可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幾人商量一陣,決定先派人回去報信,其餘人在這裡跟著這個這個巫族隊伍。
遷移隊伍再次行進,那十幾個人同樣也被押著跟著隊伍,見到有人找到他們,一陣大喊大叫,卻被共弩一人一鞭子,打的不敢啃聲。
那綴在一旁的幾人見此,登時睚眥欲裂,「不可傷了我家公子!」
那蘭衣公子見狀,也不敢再亂喊,只是眼巴巴的瞅著那幾人,模樣十分可憐。
就這樣遷移隊伍又行走了十幾里,終於迎來了圍獵隊的大部。
秦山看著這圍獵隊伍,看他們隱隱分成幾個隊伍,各個隊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