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二人站在秦山面前時,秦山其實挺矛盾的,以白良周之前的態度,他確實看著這小子還是比較順眼的,看起來倒是個有些正派的人物。可是,秦山在沒有摸清情況前,還真的不能過早表態。
秦山叫二人坐下,二人卻只是推辭,秦山便大咧咧的自個兒坐了下來。
這時,白良周也自袖中拿出一個錦盒來恭敬道:「父王聞聽前輩仙駕山北七國,故而命小子獻上我平江國一點心意,還望前輩莫要嫌棄。只是家父傷病在身,不能親自拜見上人,還望上人恕罪!」
秦山一揮手,一股靈氣將其托起,笑著道:「小王爺和劉道長客氣了。當日小王子能力保荒林巫族,劉道長能為了眾人性命不惜發下心魔大誓,足見二位乃仁德之人。二位若真當在下是朋友,就請坐下說,不然可就不免生分了。另外,前輩什麼的就不要再叫了,劉道長比我年長,怎能讓你稱我為前輩,叫聲道友即可。」
老道劉明畢竟人老成精,見秦山說話是目光清澈,知其此話乃是真心,於是便向白良周道:「小王爺,既然秦前輩如此偏愛,我等恭敬不如從命。」說罷,便在下首坐下,「不過前輩還是要叫的,這是我道門中千百年的規矩,中玄子萬萬不敢僭越。」
白良周見此,也只好向秦山謝了一禮,也隨之坐定。
秦山搖搖頭也不再此事上糾結,轉而道:「平江王的心意在下領了,也請小王爺向平江王道一聲謝。」
秦山心中當下有兩個考慮,以高姿態面對商浩國賀楚生,這與賀楚生本人十分高傲有關;以低姿態交往平江國白良周,這與白良周本來較為直率有關。但這兩種交往都是為了更進一步,摸清狀況,最終決定將石共寨的人安置在哪裡。
聽了秦山的話,白良周急忙起身道:「前輩厚愛,小子一定向父王轉達。」
秦山道:「跟二位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的目的想必二位也清楚,無非就是將那些部族安排妥當而已。我想二位應該明白,我對於什麼大國師並沒有什麼興趣。」
白良周聽到秦山這麼說,卻突然是又喜又悲,喜的是秦山對他的態度要比其他人坦誠的多,可見對自己還是比較信任的。悲的是秦山說對大國師並沒有興趣。
其實白良周原本對於請秦山做大國師就是很為難的,因為當前平江國的大國師就是身邊這位劉明道長的師兄,留雲觀掌教,青玄子石青。以平江國跟留雲觀的關係,白良周是萬萬不能做出背棄留雲觀的事的,畢竟留雲觀輔佐平江國已經七代國君,四百餘年交情。可是,也就是因為留雲觀與平江國交情深厚,所以當劉明發現秦山的修為比起築基初期的師兄修為還要高的時候,就果斷報信給師兄,最終在昨晚才做出決定,讓出大國師位,用來拉攏這位年輕高人。
可是當他們終於狠下心來拜見秦山的時候,秦山卻說出了這樣的話。這讓白良周是既欣喜不必再為大國師的事而糾結的同時,有些失望。畢竟秦山可是一個如此年輕有為的高手,這要是被其他國拉攏過去,對於平江國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只聽秦山接著道:「你們也知道,我久居深山,此次出山一是為部族找安置之所,二是找一處修道之所,潛心修煉。所以小王爺所真有心,就將這事辦好,在下倒是可以記下小王爺和劉道友這份人情。」
既然秦山已經如此說了,白良周便不敢多言。
劉明卻言道:「前輩,請先聽在下一言。大國師一職,其實與前輩修煉並不衝突,而且更為有利。作為一國的大國師,就會受到相應供奉,這供奉乃是每年舉國所出靈石的七成,如此一來,前輩修煉所需的靈石,就可以不那麼操心了,而且除此之外,還有靈藥靈材等供奉無數,也更有利於前輩修行。」
聽了劉明的話,秦山心頭一熱,這巨大的利益卻是讓他有點動心了。他看著劉明道:「劉明道友是平江國國師?」
劉明道:「這貧道可不敢當,凡一國國師,必須修為達到築基上人境,不瞞前輩,平江國國師確實與我有關,乃是貧道的師兄。」
秦山皺著眉頭道:「這我就奇怪了,所謂同行是冤家,那既然如此,你還支持小王子請我去平江國?這是為何?這國師還可以有兩個嗎?」
劉明立刻欠身道:「前輩哪裡話,國師自然之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