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瓦瞪視著月唯看了許久,臉上的表情就像吞下了一瓶毒藥般難受。許久,他才長長的嘆出一口氣。
「你好。」
「你好。」月唯笑著說。
「我不是很好,尤其看到你之後我覺得非常的不好。」德拉瓦苦笑著說。
「為什麼?你下棋的時候不喜歡旁人有人觀看麼?」月唯的樣子十分的天真,但兩個大男人都知道那是裝出來的,楓之國曾經的實際控制人,又怎麼可能會天真,天真的人只能控制童話世界,而這個世界雖然是虛構的,但卻一點都不具備童話的屬性。
「似希琴科小姐這般的美人,能夠賞臉看我的棋局,那是我的福分。」德拉瓦說:「只是希琴科小姐似乎有心上人了。」
「恩,我心裡確實裝著一個負心漢子。」月唯臉上露出了無比幸福的表情,任誰都看的出來她正處於熱戀之中。
「你為什麼還不動手?」德拉瓦打斷了月唯那不自覺飄離的思緒。
「動手?我為什麼要對一個就算殺死了也白殺的幻象動手?」月唯不解的問。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還不走?」德拉瓦沒好氣的問。
「走?在你放出最後的大招之前我為什麼要走?」月唯說。
「大招?」德拉瓦的臉忽然沉靜了下來,他默默的轉向棋盤,然後將棋盤上棋子緩緩的掃了下去,一指點在棋盤上。
腐蝕性的液體從德拉瓦的指尖流了出來,頃刻間,棋盤便是蒸發了一團酸臭的氣體,緩緩散去。
「他在哪裡?」德拉瓦問。
「在他應該在的地方。」月唯回答。
「所以,他終於從香巴拉之中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了?」德拉瓦說。
「我只知道我等到了我需要的人。」月唯沒有回答德拉瓦的問題。
「希琴科小姐,你知道麼?」德拉瓦說。
「知道什麼?」月唯好奇的問。
「你中毒了。」德拉瓦說。
雅爾達心臟猛的一跳,忍不住吼道:「什麼?!」
月唯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俏眼之中柔光流轉,若無其事的問:「什麼毒?」
「你中了一個叫做『夜豪』的毒,你這說話的風格簡直和夜先生一模一樣。」德拉瓦憤憤的說。
「啊哈哈,貌似是的。」月唯用她那清脆而柔美的嗓音問:「閒話也說了,招呼也打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打算什麼時候展示你的殺手鐧?」
「是夜先生這麼認為的麼?」德拉瓦問。
「我只是想確認一件事情,為什麼你沒有把病毒大軍的實力完全發揮出來?」月唯反問。
「這話也是夜先生問的麼?」德拉瓦說。
「約爾製造出來的鋼鐵洪流其技術大多是二戰的時期的機械化部隊。對上病毒大軍如果能夠堅持24小時而沒有全軍覆沒,那麼德拉瓦一定就是在放水,他還捏著最後的殺手鐧。」月唯無奈的說:「那個笨蛋是這麼說的,雅爾達會長,現在是第三天了吧?」
雅爾達點了點頭。
「我這麼做有什麼好處,難道我不是越快控制這個世界越好。」德拉瓦說。
「這個解釋聽上去確實十分正確。可是那個笨蛋也預料到了你肯定會這麼說。」月唯一副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模樣。
「然後,夜先生又說了什麼?」德拉瓦苦笑著說。
「他說就目前為止,他來到這個世界中能夠讓他心生忌憚的人只有一人。」月唯說。
「自然是惠廷頓了。」德拉瓦理所當然的說。
「德拉瓦先生不要妄自菲薄了,惠廷頓雖然也是一名十分棘手的人物,但在德拉瓦先生面前,終究還是差了點火候。德拉瓦先生雖然在聖裝修為上遠不如惠廷頓,但這個世界上真正危險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