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對這一次的事件是什麼看法,還跟往常一樣直接以聖旨或者議會決議將事件強行平息麼?我聽說這一次的特使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影侍』殷無意。」
「到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朝廷究竟是什麼看法。」
「怎麼會?你是不是心裡感到害怕了,決定要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
「當然不是,不僅僅是我,這一次許多與會的人都摸不清朝廷對這次的事件抱著什麼樣的態度,如果硬要我說出一種看法的話,那就是兒戲。」
「兒戲?」
「是的。兒戲。這一次的特使並不是殷無意。」
「!!!不是殷無意?難道朝廷派議長或者皇子了?」
「都不是,這一次的特使我們並不認識。」
「你在開我的玩笑麼?」
「不,真不是玩笑。那個特使看年紀恐怕只是一名大學生,漢族,我聯繫了情報部門,讓他們幫忙查找最近幾年內朝廷內聲名鵲起的勢力,後來我還不放心,讓他們將所有皇族和權貴的子嗣名單都調出來了。」
「有什麼結果沒有?」
「沒有結果。」
「沒有結果?!」
「是的,沒有結果。那名特使根本不是任何皇族權貴議員的子嗣,也不是他們的親戚。而且當我進一步查下去之後,朝廷立刻將我們的情報源給捏斷了。」
「你做了什麼?你讓我們在朝廷成為了瞎子。」
「恐怕這是朝廷蓄謀已久的行動,趁著這個機會將我們的情報網給連根拔除了。據我的消息,歐盟那邊好像也是這個情況。」
「.....那個特使叫什麼名字?」
「....我們不知道特使叫什麼名字,殷無意沒有說,我們也不敢問,後來我們私下裡都習慣稱呼他為『特使』,這個似乎就是特使現在的名字。」
「我覺得我養的馬都比你們有用。」
「就這件事情上,我們不否認。」
「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做?」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們只能祈禱那個特使在48小時之內不要查出那個人的去向。」
「48小時?」
「是的,殷無意說那名特使只有48個小時。」
「也就是說,48小時之後朝廷將會撤出我們和歐盟的糾紛?」
「可能是,可能不是,沒有人敢問殷無意這個問題,而且就算我們問了,殷無意也未必回答,影侍一向如此。」
「也就是說接下來事件的走向完全就看那名特使會如何做了?」
「我想是的。」
「盡全力阻止他,明白了沒有。」
「我已經在這麼做了,估計歐盟那邊也正跟我們一樣的做法。」
「對不起,有情況了。」
「什麼情況?是那個特使?」
「是的,是那個特使。他將了我們一軍。」
「怎麼回事?」
「他將這次的事件告訴了媒體。」
趙崑言將一張報紙重重的甩在夜豪的床上。
「你是怎麼做到的?」
夜豪正自穿著睡衣,剃著指甲,悠然的說:「這並非什麼難事,我只需要弄到一個記者的號碼,然後將我所知道的消息之中最勁爆的部分告訴他,並以匿名的形式在今天的報紙上登載。這種小事,不需要趙大使我想我也能做到。」
趙崑言深吸了一口氣說:「特使大人,雖然你身為特使,但你必須明白這一次事件的重大,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將這次的事件嚴密的封鎖,就是怕鬧大了,引發大規模的動亂。」
「布倫特盟區擁有第二順位繼承權的王子在歐盟大使館中莫名的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