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本尊就是血天子。」白髮俊年輕笑一聲,俯視著藍色光罩下的幾位老者:「今非昔比,此時此刻小小寧城被奉為座上賓的武王尊者還不是只有仰望著本尊者嗎!本尊者有何懼?懼怕你們恐嚇嗎?」
「小小狂徒小兒。」此刻老二冥月白眉上挑,話語中帶著怒意:「當年你父親對我五閣老也是恭敬有嘉,今日你這毛頭小兒居然無視輩分,陰你長輩。你不怕給你們血城引來禍害嗎?」
「禍害?」白髮不懼反笑:「哈哈,血城不像你們這些腐朽的寧城。我的子民是不怕禍害,也不怕死亡。他們願意為我付出一切。」
「此邪術危害眾生,早晚會惹怒天道,讓你這種邪術的邪人化作歷史塵埃。讓後生所唾棄。」此刻老三冥夜冰冷的話語響起。
老三剛說話,為首的冥閣接話道:「血天子,你可知道你的幻境困不住我們幾人的,我勸你還是快快離去。免得日後相見拔刀相向。」
白髮俊年無視著幾人的輪番恐嚇,雙手負於身後一副君臨天下的模樣:「閣老們也不必浪費口舌,如果我血天子怕你們寧城報復,我今日就不會來。你們不了解本尊者,那就給爾等螻蟻說道說道,本尊者很狂,很狂,普天之下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讓本尊者懼怕。」
話道此處話鋒一轉:「我很狂,但並不代表我很弱智,我知道困不住你們多久,但是只要拖住幾位閣老借一個人應該沒有問題。」
五人的目光同時聚集在被沉迷禁錮的寧馨。
「就憑你剛進入武王的小兒,也想在本五位尊者下劫走三小姐?」
白髮俊年擺了擺手:「不要誤會,我不是劫走三小姐,而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沒等幾人回答,血天子罕見的變得有些陰沉,繼續道:「這是寧家二公子和我的約定。我助他快速提升修為,他和我聯手干一番大事業。」
聽到此處幾位老者一驚,雙目一瞪。這幾年來得迷惑他們終於解開。
原來如此,幾人對於寧為血的變化再清楚不過了。以前的他溫爾儒雅,雖然喜歡爭勇好鬥,但絕不是那種,狂躁,絕情,狠辣,言行舉止也極為怪異的人。
這一刻他們終於明白他變化的根源:原來二公子與血主簽訂了契約。
可是讓他們想不明白的是,如果寧為血簽訂的契約,應該會淪為血主的傀儡。可是他為何卻並沒有被人所控制。
這讓幾人著實不解。所以這幾年來,他們包括寧家所有人才沒有一直懷疑他的變化與血主有關。
幾人沉默不言,想著寧為血的事情。
可是這一刻狂傲的血天子刺耳的話語再次響起。不過狂妄的話語卻有了明顯的變化。
話中帶著濃濃的恨意,說話之時都是咬牙切齒:「這寧為血和他父親寧為城真真是一丘之貉,所謂的偽君子真小人,騙了我家家傳秘法,卻不能實現答應我的承諾。」
血色的雙目盯向了沉睡的寧馨:「這一切的一切,這三小姐便是罪魁禍首,今日我要讓寧為血後悔。要讓他知道欺騙血主會讓他萬蟻食心,痛不欲生!」
簽署了契約,自身的靈魂會受血主的召喚,抵抗血主的召喚那可是比死更為痛苦的事情。不是當事人無法體驗那種痛苦。
這可是常人無法想像的痛苦。
傳言想要控制這種召喚自身必須要有強大的意志力和實力,還必須要一種心靈寄託。但這僅僅是傳說,因為從未有過人成功的抵禦成功召喚。
有想抵禦之人,他們要麼放棄了抵抗,要麼已經死亡,從未有過活口。
那寧為血是怎麼做到的?是怎樣的寄託讓他在無數個日夜種熬下來的?……
想到這幾位武王尊者都有一種背脊發涼之感。
幾位武王尊者將目光投向了沉睡的寧馨,難道是因為三小姐?三小姐是寧為血的寄託?
從小到大二公子一直自閉,不喜言語,只有三小姐能讓他表情有變化,有哭有笑,有喜怒哀樂。
所以他一直非常非常的寵愛三小姐,將她視若珍寶,三小姐似乎是他活在這個世界的寄託。
而今日血域之人大費周折來劫持三小姐也大大的證實了他們的猜想。
幾人猜想之時,此刻血天子刺耳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