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楚雄越是這樣明目張胆讓幾人動怒,為首的元風便越覺得其中有詐,激將法,小朋友都知道的計謀。
從樹上折下了一根小樹枝,含在嘴裡。林楚雄微微笑道:「我是回來看看幾位尊者需不需要幫助的。」
嘴角嚼動小樹枝:「看幾位尊者的表情,似乎不怎麼歡迎我。」
「幫助?」兩個字在幾人腦海中盤旋。他們可不相信這小兒會來好心的幫助他們。
為首的黑衣人抬頭,改變了以往冷漠恐嚇的態度。而是恭敬的問道:「小友到底是何人?何勢力?為何與我們作對?」
他心中早已經反反覆覆的思考這個問題。此人並不是寧為血的人,若真是寧為血之人,他們的行蹤恐怕早已經暴露。
不是寧為血之人,可為要何他們兩股勢力搗亂。
見死去的大漢們的穿著打扮,一看便知是江湖中人。這種江湖武者,本事不大,膽子卻不小,不顧規矩,不顧勢力,見錢眼開,殺人越貨的主。
而且剛剛抓住這少年,他曾透露出他派了手下劫持血天子,而現在看來這裡死去的大漢一定是這少年派來的人。
很大可能得情況是這小子的手下劫持不成,被他們血主動用血元反殺。
如此說來這少年也定是為了財物而來。那麼清晰明了,此人可能想在兩虎相爭中發點小財。
沒等林楚雄回答,元風繼續道:「小友今日離去,咱們可既往不咎。若小友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管小友為何方勢力,我們血域也會讓小友的勢力付出代價。」
在這小子手中吃過癟,儘管他是武王尊者,在他心目中把他當做同級別的人對待。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之心。
而是將他當作同輩,以小友相稱。
如此小的年齡,有這般的心智膽量,幾位見過腥風血雨的老江湖依然被他玩弄於手掌之間。他相信此身後人絕對是一方可怕的勢力!
如此神人,怎能是凡人。
過人的膽識和智力,這並不是讓這元風不敢動他的原因。心智膽識在絕對的武道壓制下是沒有絲毫的作用的。
在元風一直不敢動手的原因還是此人不受他們的氣勢威壓。
正常邏輯不受他們氣勢威壓的低修為者,有且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此人隱匿了修為,服用隱武丹。
這種隱武丹能改變修為,改變修為並不是改變自身的實際修為,若能直接修改修為的等級的丹藥那豈不逆天。而是改變對其他武者顯示的修為。
二是:暗中有人將他們的氣勢威壓劫了下來。讓他並沒有落在這少年的身上。
兩種可能對於元風他們而言,都是存在的隱患。第一種可能,直接排除,這小子若真是修為在他們之上,剛開始那會兒就不會選擇暗傷他們逃跑。而是直接硬搶人了。
有的僅僅是第二種:有人幫他劫持了這氣勢威壓。
這小子劫走了寧馨,很有可能回去找了他師傅,又或者哪個關係過硬的強者,然後回來找回場子了。
他不怕氣勢威壓,就是最好的證明。這也始終為何元風一直不讓元雷出手的主要原因。
要說恨,元風比幾人中的任何人都恨這小子!
被一個武者小兒傷了雙腿,這是他一生的恥辱。可他為什麼能在幾人之中作為領者,修為幾人相差不大,更多的是他的智力。
元風認為,現在局勢很明朗:敵強我弱,血主危在旦夕,拖一刻鐘他們的危險就大一分。
想了這麼多,元風才會說化干戈為玉帛這一席話。
……
而另一邊林楚雄敢孤身前來,他就已經料定這幾人現在可是熱鍋上的螞蟻,不敢動他。
若幾人真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硬要殺他,雖然打肯定打不過,可要逃跑他相信依靠以前特種兵所學所經歷,就算是幾位武王尊者想要殺他也並不可能。
經過這幾個月的身體調節,雖然這身體還未達到以前那般強悍,可現在也至少恢復了小半。
再者為了保證萬無一失,他早已經留下了線索,在離他們不足一公里的位置,相信寧家人很快便能找到。
一旦這邊發生打鬥,劇烈戰氣波動,他們很快就會發現這